戰姬笑道:“那是自然,不過現在的人已經創造不出這麽神奇的傀儡了,爲了追查這個傀儡的下落,我可沒有少下功夫,當然除了傀儡之外,還有很多寶貴的法寶,到時候我其他都不要,隻要這個血傀儡!”
“你将這麽重要的東西告訴我,就不怕我背叛約定,殺了你,獨吞那傀儡?”趙天佑翹着二郎腿,看着戰姬的表情。
但是戰姬并不擔心,她說到:“當然,那個地方在哪裏你并不知道,我是你的引路者,而且現在我已經與吞天王朝作對,你若是殺了我,就怕少了一個能幫助你對抗他們的人。”
“什麽時候行動?”
“三日之後。”
戰姬述說了自己的名字,原來她是七戰姬中排名老三的蠻子,擅長用一根奇長無比的鞭子,她經常在鞭子的尾端,會栓一個大鐵球,聽說和七戰姬的老二,使用的是同一個内功,隻是修煉的沒有慕容無雙精通而已。
……
然而趙天佑返回衙門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裏一片淩亂,他慌忙去尋找水若蘭的蹤迹,卻在地上看到,水若蘭衣服的碎片,他大驚失色,連忙跑向安雲鹿所在的地方,但是安雲鹿示意并沒有什麽特别的事情發生。
隻是當衆人到了趙天佑的房間,看見狼藉之後,就斷定出事了,屋上瓦片碎裂了很多,看來是有人将水若蘭擄走并從房頂帶走了。
趙天佑壓住心中怒火,獨自一人,沿着房頂的線索一陣尋找,卻找到了在房頂留下的蛛絲馬迹,就在一片瓦片下,壓着一個草葉,趙天佑拿着草葉一聞,就知道這是以爲藥材,而且已經曬幹了。
天佑心急如焚,跑遍整個城的所有藥房,卻沒能問出這味藥材是從哪裏來的,但是最終他在一個老郎中哪裏,得到了消息。
這藥材是迷魂草,平時藥房是禁制銷售的,而這個迷魂草恐怕也隻有城主府能有。
一說城主府,趙天佑立刻鎖定了韓公子,他駕馬西去,大馬踢開了韓府的大門,然而幾個家丁卻擋在了趙天佑的面前。
趙天佑無視這些家丁,一個巴掌将這些人全部拍飛,恰恰這個時候,韓家老爺子出場了,老爺子正是有名的韓總兵,也就是韓立的父親,他一身戎裝,看起來威武堂堂,而且毛發旺盛,正值中年。
韓老爺子憤怒道:“什麽人,竟然敢在總兵府鬧事!”
說着,他跨着一把大刀,來到了趙天佑的面前,不到五十歲的韓總兵,竟然修爲已達涅槃期,這讓趙天佑十分側目,但側目歸側目,他還是不留情面道:“你兒子呢?爲什麽要将我妻子拐跑!?”
韓總兵一愣:“你可别胡說,我兒子今天一天都在校場練武,你若是污蔑他,我會把你這個捕快抓起來,處死!”
“你試試看!”趙天佑雙指聚劍,已經點在韓總兵的喉嚨門口,隻要趙天佑稍微使力,韓總兵就會身首異處,畢竟韓總兵的修爲和趙天佑相差一個級别,趙天佑已經元嬰期了,毫不懼怕任何人。
恐怕在雷霆崖,他隻忌憚慕容無雙,不過真正對抗起來,趙天佑使用惡魔之力的話,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看着趙天佑眼中的兇神惡煞,頓時韓老爺子額頭上留下了一滴汗水:“你謀殺朝廷命官,可是要誅九族的!我勸你放手,我不會與你一般計較!”
“放屁!你說不說!”趙天佑吼道。
而這時候,一把長劍從趙天佑的後背心直射而來,趙天佑連忙一朵,推開了韓總兵,拳頭上灌注了一層暗血之力,朝着用劍的人揮去。
那劍立刻被趙天佑強悍的拳力給轟斷,用劍者正是韓立。
話說韓公子也穿了一身戎裝,身負銀白铠甲,卻不料,趙天佑這一圈,光是勁力,就在自己的铠甲上留下了一個拳印!
這讓韓公子臉色難看了起來,煞白一片,韓公子咬牙道:“趙天佑,我不去找你麻煩,你他娘的還找我的麻煩了?!”
“你擄走了我的妻子,是與不是?!”趙天佑喝道。
頓時韓公子傻眼了,他連忙後退幾步,心知自己不是趙天佑的對手,何況現在的趙天佑看起來已經失去了理智。
“冷靜點,趙天佑!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擄走你的妻子,雖然我有時候喜歡一股勁幹到底,但是那天我表姐輸在你手上,之後我從未對你妻子動過什麽歪腦筋!天地可鑒,若是我撒謊,就讓我被天雷劈死!”韓公子三指立天。
趙天佑冷靜了一些:“那這個東西我是在我家房頂看見的,你做和解釋?!”
趙天佑将迷魂草遞給韓公子,韓公子一巴掌打在自己的頭上:“天,又是那個混賬!”
韓公子抽着嘴巴:“跟我來吧!”他拉來了兩匹快馬,遞給趙天佑一匹,自己也騎了一匹,快速的朝着城主府奔去,而在總兵府的韓總兵,卻皺眉道:“這小子的武功,怎麽那個像明月帝國的趙文龍呢?難道是我錯覺,不過兒子若是結識如此以爲高手,恐怕今後的路,會好走很多啊……”
趙天佑與韓立一路狂奔,飛沙走石,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城主府下,城主府是一個造型非常豪華的城堡,周圍守備森嚴,還有一條小型的護城河,趙天佑看到這個城堡的一般是建造在懸崖上的,看起來十分危險,而且護城河裏面都是死水,裏面隐隐看見幾條兇猛的鳄魚,看來這個城主也非善人。
亮出了令牌,衆士兵紛紛放行,而韓立一躍跳起,步伐飛快朝着城主府跑去,趙天佑非常驚訝,這韓立的輕功竟然這般了得,而且他身後還背負着一柄黑色槍頭的槍,看得出這把槍十分貴重,裏面隐隐有元力瀉出,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兵器。
打開城主府内院的大門,趙天佑差點被裏面的色彩給閃瞎了眼睛,裏面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廳堂,美女如雲,而水若蘭正好坐在一個美豔女人的身邊。
水若蘭看到趙天佑,就高興的招手:“咦,你怎麽來了?”
“你,你沒事吧?”趙天佑不敢進去,因爲裏面的女人都打扮的十分暴露,正所謂好男兒非禮勿視,倒是韓立十分自得的走進去,見到那美豔女人便道:“城主姐姐,你又用魯莽的方式去請别家姑娘,你差點害死我咯!”
“城主……姐姐……”趙天佑别提臉色有多拿看了。
而水若蘭從高台上踩着紅布地毯下來,手中拿着一個帶着珍珠的玉簪子:“我也是剛才才知道,城主府的府主原來是七戰姬的大大姐,龍兒……”
話音剛落,趙天佑就感到了龍兒身上迸發出來的氣息,那簡直像是大海一樣無窮無盡,而且趙天佑清楚的感覺到,這個龍兒竟然有不亞于夜心岚的妖氣,也就是……元殃境!
且觀這龍兒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兩靥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簡直是人間不可多得的尤物,當趙天佑看到她的刹那,才明白原來女人還可以美成這樣的……
“壞人!”水若蘭嘴巴鼓起道,她看到趙天佑看龍兒的眼睛已經出了神,頓時心中一大壇子的醋味。
龍兒雅然一笑,伸出了白皙的腿,裸足走下了紅毯,然而趙天佑的腦海裏出現了龍兒的聲音:“我道你是誰呢,原來是一個惡魔,本以爲惡魔已經絕迹于天下,今天竟然讓我看見了鮮活的一隻,你說我是吃了你,滋補身體裏的妖氣呢,還是殺了你,以報當年妖宗的大仇呢?”
“你也知道妖宗?”趙天佑眯起了眼睛。
“哦?看來你還不是一隻簡單的惡魔,還知道妖宗,不過惡魔我記得當年全部被天下高手給殺光了,怎麽還會有一隻餘多呢?”龍兒的聲音十分細軟,猶如棉花一樣,叫人不忍細聽,若是細聽,恐怕身子都給她給軟倒了。
天佑冷笑:“妖族我記得也全部滅絕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低劣的妖精,怎麽還會有你這樣的大妖呢?”
兩人眉來眼去,頓時讓房間裏彌漫了一層暧昧的氣息,而水若蘭吃醋吃的都快哭出來了,嘴巴撅的老高。
趙天佑連忙摟住水若蘭,對着龍兒道:“不曾想,吞天七戰姬的老大,竟然是如此了得的人物,不過我與妻子還有些事情要談,若是有下次,再與城主大人叙舊。”
天佑轉眼又對着韓立道:“韓公子,之前若有得罪,請見諒,不過當時我的确關系家妻安危。”
“算了,我也不是什麽小氣的人,本來我是打算将若蘭從你身邊搶走的,不過我看到你,真的很愛她,所以祝你們幸福,我們兩人之間的恩怨,也就此一筆勾銷,今後你我各不相欠!”韓公子拱手道。
而兩人正打算離去,龍兒卻道:“城主府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麽?那是不是顯得城主府太随便了?”
“那城主大人的意思?”若是龍兒有所阻撓,趙天佑可不介意拼個魚死網破。
“龍兒姐姐,天佑,都是我的錯,龍兒姐姐讓我過來說一些女兒家的事情,不曾想卻讓天佑你那麽着急,都是我不對。”水若蘭不想讓兩人對峙。
龍兒目光一柔:“算了,看在若蘭妹妹的面子上,就下不爲例,不過趙公子,他日有時間你到我這裏來一趟,我相信你有很多話想問我。”
“一定。”趙天佑朝着龍兒行了一個禮,接着與若蘭兩人離去了。
看着兩人的背影,龍兒的眼色也淩厲了起來,而在旁邊的韓公子自然不敢拖延,也告退離去,隻是過了沒多久,慕容無雙就從暗處走了出來,龍兒看了一眼慕容無雙:“你說的,就是這個人吧?”
“對,此子功夫非凡,假使能幫助我們,恐怕能讓姐姐添一個大助力。”無雙道。
龍兒微笑:“那男人深藏不露,如果他全力與你一戰,也見不得你會百分百的赢過他,他是一個炸彈,到時候拉不攏他,就殺了他,不然會給我們留下巨大的隐患。”
“可是姐姐……”顯然龍兒的話語出乎了慕容無雙的預料之外。
龍兒一拂袖:“姐妹們都走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是……”慕容無雙帶着在房中的女子也紛紛告退。
而在路上的水若蘭心中卻别扭了起來:“天佑你爲什麽那麽敵視龍兒姑娘呢?”
“她和夜心岚一樣,是上古的妖邪,她已經識破我惡魔的身份,恐怕此地不能久留了。”趙天佑皺眉道。
“都是我不好……”水若蘭咬着嘴唇。
而趙天佑卻捏住了水若蘭的嘴巴,報以一個野蠻的吻,起初水若蘭想掙脫趙天佑的魔爪,可是趙天佑的力量太大了,漸漸的,她也就習慣趙天佑那溫軟的嘴唇了,甚至在唇分之際,她心中還有些不舍,隻是現在的水若蘭,頭已經低的很低,臉上一片绯紅,煞是可愛。
入夜,趙天佑正準備安歇,然而卻看到水若蘭站在門外,她抱着雙手,看着天上的月亮,天佑看了奇怪,便走了過去,哪想水若蘭已經睡着了,手中拿着她母親的簪子。
他抱起了她,盡管水若蘭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女孩,沒有什麽特别的能力,她的修爲也停留在金丹期,對趙天佑而言,最初的初衷已經沒什麽希望了,就是讓水若蘭成爲他的左右手,但是失去了左右手,卻多了一個賢内助,也許這是上蒼對他唯一的留戀吧。
天佑将水若蘭放到了床上,他準備離去,然而水若蘭卻抱住了趙天佑,嘴中呢喃:“娘,别走……”說着,眼角就出現了淚。
天佑心中一陣聯系,索性和水若蘭睡在一張床上了,當然他不會乘人之危,隻是抱着水若蘭而已,隻是水若蘭腰肢擺動,那細膩的肌膚讓趙天佑憋得痛苦,胯下那活兒,早就精神了起來,以至于讓他無法入眠。
不睡就不睡吧……趙天佑心想着,他回顧白天的一幕幕,頓時也知道了個大概,七戰姬的阿蠻逃離了龍兒的掌控,打算自己去尋找那血傀儡,這件事情龍兒一定不知道,然而他最難意料的,就是龍兒這個女人。
沒想到她竟然也是一個大妖,他很好奇龍兒的真身是什麽,可是想到曾經夜心岚說的話,女性妖精的真身可不能随便給人看,他也就作罷,盡管龍兒美的驚天動地,但對于趙天佑而言,卻無所謂,他現在心已經累了,隻想找一個賢妻良母以作自己身後的賢内助,恰恰懷中這個平凡的女孩子就是他最想要的,想到這裏,趙天佑不禁親了一口水若蘭的額頭。
可能是動靜太大了,竟然一下子驚醒水若蘭了水若蘭羞澀的的鑽進了趙天佑的懷裏:“你真大膽,怎麽睡在我身邊?”
“我們不是夫妻麽……”趙天佑壞壞的笑道。
水若蘭大大咧咧的眼睛閃着晶瑩的淚花,她怯生生的說到:“我們不是假扮夫妻麽……”
“但是你讓我心動了,你得對我負責……”趙天佑撫摸着水若蘭白皙的臉蛋笑道。
水若蘭嘀咕道:“壞人,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
“現在就已經準備好了!”找太濃郁壞笑着,抱住了水若蘭,脫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到最後一件肚兜的時候,水若蘭說什麽也不肯撒手,她幾乎要哭出來了:“你就這樣把我要了,那我是你什麽人……”
“妻子,我真正的妻子,這個月我們就結婚,今天我們先把洞房給辦了!”說着趙天佑就就吻向了水若蘭的脖子,繼而由脖子慢慢滑了下去,這一夜,兩人都沒有睡着,床的搖曳,猶如一首樂曲一般,直到第二天的黎明。
水若蘭已經累了,她身不寸縷的睡在被窩裏,發出淡淡的呼吸聲,而趙天佑看到東升的月亮,就打算起床了,恰恰這一天得陪阿蠻去尋找血傀儡,他在水若蘭床頭,留下了一張紙條,便離開了房間,而阿蠻早已經在門口等候趙天佑了。
她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男人一樣,阿蠻看到趙天佑過來,頓時開始嚷嚷了:“你是豬啊,太陽都曬屁股了!”
“切,說話客氣點啊,否者我不跟你去尋找寶物了!”趙天佑将衣服整理了一下,說到,他背着強弩,坐上了馬車,随即離開了雷霆崖。
雖然阿蠻說旅途危險,但具體怎麽危險趙天佑還不知道,直到來到雪妖山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寶物是藏在這個休眠火山的火山口裏面
雪妖山常年冒着濃煙,現在山下正在修建一條鐵路,這條鐵路貫徹整個吞天國,當然現在還沒有正式通車,畢竟這是鋼鐵大陸有史以來第一條鐵路,修建的時候,工人們也是十分謹慎的。
避過了人流密集的地方,趙天佑在山的另外一邊上山,他一手拿着繩子,一手拿着雪鎬,在系上繩子之後,他将雪鎬扔向了雪山口,兩人抓着繩子用了一個時辰才來到了火山口上面。
如趙天佑的預料,這火山随時都有噴發的可能,而西面三十裏,正好是雷霆崖,東面三十裏則是鋼鐵堡壘所在的村子。
說起來趙天佑現在也不說明月帝國的人了,畢竟明月帝國已經滅亡,換成了趙國,也就是說,現在的戰姬,就是吞天國的人,他也沒必要和吞天七戰姬争個你死我活了,畢竟各爲其主,這句話是正确的。
而阿蠻手腳靈敏,也是一個爬山的能手,在火山口上,阿蠻拍了趙天佑一下,害的趙天佑差點一跟頭栽下去:“入口就在火山口裏面,那門口,就是大姐布下的重兵,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大姐就是龍兒吧。”趙天佑說到,“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此次背叛她,有想過自己接下來去哪裏麽?”
“先拿到血傀儡再說呗!”阿蠻顯然是那種不經過大腦思考的女人,她将繩子系在山洞口,指着山壁道:“入口有兩個,一個是火山口的峭壁,另外一個則是熔岩之中,如果我們不想驚動他人而進取,就必須穿過熔岩。”
“你開玩笑吧?!”趙天佑忿忿道,“進熔岩,我們簡直是找死!”
“大男人,這麽畏手畏腳,你還是不是帶把的種啦!看我的!”說着,阿蠻将腰間的鞭子解下來,鼓成了一個球狀,她預先跳了進去,對着趙天佑說到,“進來吧,這鞭子是用烈火鳥的尾羽編織而成的,極耐高溫,在半個時辰内,它就不會融化。”
“那半個時辰後呢?”
“我們就會變成渣!”阿蠻十分明了的解釋道。
趙天佑臉色很難看,但他還是跳進了鞭子球内,阿蠻迅速将鞭子球封住,飛一般的撞進了熔岩内。
峭壁入口的侍衛見了道:“兄弟,剛才你看見沒,有什麽東西似乎進了熔岩下面了?”
“還能有什麽,岩石呗……”
“有像球一樣圓滑的岩石麽?”
“那就是石蛋蛋呗,笨豬!”
……
在阿蠻的指揮下,兩人很輕易的找到了熔岩下面的入口,是被壓在石頭下面的一個洞穴,而洞穴非常的扁平,當球體變形,趙天佑感到了腳上一陣焦味,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球體裏面已經滲進一點熔岩了,竟然将他的褲管給燒了!
“呀呀呸,看來大姐知道我會尋這個入口進去,提前将入口給堵死了!”
“那我們就等死?現在遊上去,可是會超過半時辰!”趙天佑忿忿道,他十分不看好這樣的進入方式。
但是阿蠻卻信心十足,她咧着牙齒:“我有一個辦法,就是我讓我的鞭子炸開,我們有三呼吸的時間進入洞府裏面!”
“瘋子!”趙天佑白了一眼阿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