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的時候,發生了十分奇怪的事情,就是那餘國棟忽然就性情大變,變得十分待見我,陪我喝了會兒酒,有說了很多關于他創業的故事。
我聽得雲裏霧裏,也感覺奇怪萬分,因爲早些時候他的眼神看起來恨不得殺了我,但現在卻有一百八十度的巨大轉彎,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到了夜裏,我發現他們休息的很早,幾乎到了八點鍾就都去歇息了,走廊裏面,也隻剩下忙碌的菲傭了。
這時候,而我們三就在餘薇的房間裏面準備了一下,夜枭帶來了不少工具,她的心思都非常細密,算計的更是滴水不漏,等周圍沒有動靜的時候,夜枭對着我們說道:“時候到了,看起來他們都去休息了。”
“但那門上有防盜鎖。”我眉頭一緊,看着夜枭。
夜枭閨蜜一笑,忽然手上亮出了一把鑰匙,我驚得合不攏嘴,我說道:“你是怎麽辦到的?”
“吃飯的時候,我順手牽羊。”夜枭說道,“不過必須在明天早上之前,我們将鑰匙還回去,不然引起那菲傭的懷疑,事情就糟糕了,畢竟我們也沒有把握,一次就能将事情調查出什麽結果來。”
我慎重的說到:“時間緊迫,我們先去閣樓上吧,必須有一個人望風。”
雪麗咬了咬牙,她認真的說到:“那就我來吧,我能變成一隻小貓,躲在花盆後面也沒人發現的了的,而且也能夠及時給你們發出警報。”
“好,事情就這麽安排了!”我說道。
然而餘薇立刻走過來說道:“不行不行,那我怎麽辦,我過去的話,萬一給你們拖後腿怎麽辦?”
“就閣樓而已,裏面也不可能有什麽東西,我們現在隻是去尋找一些線索而已。”夜枭安慰道。
餘薇抿了抿嘴唇,握着粉拳說道:“那好,閣樓那個地方,我想去很久了,但小時候父母總是不讓我去,後來馬琳也不讓我去,其中肯定有什麽緣由!”
我們一行三人相顧一看,立刻打開了門,而我發現這時候在牆壁的角落位置,果然有一個非常隐秘的攝像頭,而夜枭咀嚼着口香糖,她将口香糖黏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面,然後朝着攝像頭彈了過去,頓時口香糖黏住了鏡頭。
我點了點頭,立刻走向了閣樓,而閣樓距離我們不遠,所以很輕易的就走到了,夜枭連忙将門打開,頓時一陣非常血腥的味道撲面而來,讓人不住掩鼻。
我沒有開燈,因爲擔心周圍有什麽裝置之類,所以就用了一下手電筒,盡量不去照窗戶,因爲照到窗戶,外面的人就看得到我們了。
所以我一切都顯得非常警惕,隻求事情能夠黯然進行。
隻是在這個閣樓,我發現也沒有什麽特别的,就是一個個書架徘徊在四周圍而已,并且四周圍都是部分的藏品,就和其他有錢人家的書房差不多。
我懵了,顯然其他人也顯得很錯愕,餘薇苦笑道:“果然就這些藏品麽,看來我爸沒有欺騙我。”
“不!”夜枭立刻打斷了餘薇的話語,她說道,“面積不對,我感覺這裏比下面的走廊要狹窄很多。”
“你是說這裏有密室?或者是暗格之類的?”我看向了夜枭。
夜枭鄭重的點了點頭:“八成就有可能,你看這裏的陰氣,顯得非常濃重,但周圍的瓷器和收藏品,顯然都不是發源地,肯定陰氣是來自于另外的地方的。”
我嘴唇一動,便仔細看周圍的格局,忽然我看到了對門有一個畫像,那是衣服人像圖,我眉頭一緊,我說道:“這是什麽?”
“這我見過,馬琳嬸嬸過來的時候,将這畫作送給了我父親,馬琳的家庭以前在菲律賓也是有錢的家族,後來家裏破産了,而她就将當時家中的藏品都賣掉了,部分東西都是賣給了我爸。”餘薇如此說道。
我感覺這事情恐怕不僅僅如此,裏面似乎藏着更加深邃的秘密,但是我不敢一下子表達出來,怕餘薇受不了,所以我直接一個人走了過去,然而這時候,我看到了畫作上的女人,那眼珠子動了一下。
我頓時感覺到一股寒意從我的背脊傳來,這情況顯然十分不妙,可是我再看的時候,卻發現畫上的女人卻沒有動作,隻是呆呆的看着前方而已,難道說,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覺?
然而就在這時候,餘薇的驚呼聲傳來了,我立刻看向餘薇,發現餘薇一雙眼睛睜得很大,死死的盯着化作。
夜枭連忙警告餘薇,讓她聲音輕微一點,然而餘薇卻顫抖着手,指着牆壁上的畫像說道:“她……在笑!”
我咬了咬牙,靠近過去,仔細看了一下這幅油畫,發現這個上面的材質有些不一樣,我就蜀道:“夜枭,你見多識廣,你感覺這個話的顔料是用什麽做成的?”
夜枭靠近了過來,她也顯得十分警惕,但很快,夜枭的眼睛也瞪大了,因爲我也看得十分清楚,那畫作上的女人,竟然流下了兩行血淚!
這絕對不是我的幻象,因爲其他兩女也看到了,餘薇更是差點暈眩過去,而這時候,夜枭立刻跑了過去,朝着我點了點頭,我立刻會意,跟她一起将畫作拿了下來,頓時那化作被我們摘了下來,我們發現這化作十分結實,重量竟然達到了數十公斤!
“竟然是……”夜枭臉色非常慘淡。
我忙問:“你說,你發現了什麽?”
“這顔料混合着死人的骨灰,是骨灰用顔料拌在一起畫出來的,而且這個女人的面孔,似乎是一個女人的臉皮被撕下來之後,鑲嵌在這幅畫上面的!我懂了,我懂了!這是降頭術的守門咒,這畫是看守秘密的東西,這裏果然有秘密!”夜枭驚呼道。
話音剛落,忽然畫裏面的女人張開了嘴巴,一張嘴巴竟然占據了面部的三分之二,變得極爲恐怖。
一雙眼睛也立刻變成了漆黑一片,裏面流淌出不少泥漿一樣的淚水,當然說是液體更加恰當,它張牙舞爪的朝着我靠近過來。
我立刻将無極棍拿出來,正要消滅它的時候,忽然餘薇哭着說道:“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殺她,她是我媽!”
“什麽?!”夜枭火速的抽出了一張符箓,捏在一起,讓後拍在了畫上面,頓時畫作上多了一道金色的符印,就像是鏈條一樣,将那惡鬼束縛在畫作裏面。
餘薇抹着眼睛,淚水已經流淌了下來:“不可能,爲什麽會這樣……我記得很清楚,我媽的眼角有一道梅花一樣的胎記,她竟然有……”
我仔細一看,果然在這個惡鬼的眼角處有一個梅花疤痕,隻是被濕漉漉的頭發給遮蓋住了,看起來十分的不明顯。
我現在的心情也顯得十分的激動,我不敢相信,餘薇的母親竟然被鑲嵌在了衣服畫裏面,餘薇跑過去,哭着說道:“媽,媽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别過去,那不是你媽,隻是被降頭術束縛住的惡鬼,附身在化作上,成爲施法者的走狗而已,你過去她也會攻擊你,會害了你的生命!”夜枭抓住了餘薇的胳膊說道。
餘薇哭喊道:“不要,媽怎麽會這樣,那是我媽,我親生的媽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