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飛機場氣憤的大罵:“怎麽了,懸絲冢的人招你惹你了,還是說殺了你全家?你用得着如此罵人麽,别忘了,當初你們東山居若不是因爲懸絲冢的幫助,如何能夠在天門立足?!”
“那是過去了,而且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也就隻有你,将事情看得那麽正統!”江楓踢開了一個鬼魂說道,“這火焰是邪火,也是門主委托給我們東山居研究的對象,此火乃是從血盟盟主裴文龍身上剝離出來的精華,能夠焚毀世間萬物,而這死胖子已經被沾染了,已然沒有救了!”
“邪火?!”飛機場一愣,于是也就收了嘴不說話了。
與此同時,那白少朝着我這邊快步的走了過來,我暗道躲閃不了了,索性就以攻爲守,乘着飛機場和江楓正在防禦周圍的鬼魂侵襲的時候,我立刻緊捏着無極棍,從掩體的後面沖了出去,一拳頭狠狠的打在了白少的臉上。
白少也顯然沒有預料到我的到來,他捂着臉,震驚的看着我。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到:“左不良,哦不,現在老子應該叫你白少爺了是不是,沒想到你小子的水夠深的啊,藏了那麽久我們都沒發現,竟然他娘的還想暗算老子,老子對你客氣,你還真當老子好惹?!”
那白少哈哈大笑,猙獰的說到:“有意思,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我很早的時候就發誓,每一個招我惹我的人,我都會毫不留情的将他給摧毀!”
“你裝啥狠,一隻病貓套了張玩具虎皮就以爲自己是森林之王了,真是笑話,奶奶的還豬鼻子插大蔥裝象,看打!”我逼近了過去,那棍子更是當頭劈下,而白少冷聲一笑,立刻就要閃躲開去,然而我早已經看穿了他的套路,當即一記掃堂腿将他給掃在了地上,亂拳朝着他身上一陣亂紅,叫他咳嗽了幾口血之後,當即對我警惕了起來。
我指着白少說道:“丫的上次你是偷襲老子,還以爲真能跟老子打個平手,我倒是要看看,現在誰能綁的了你!”
“齊慕雲你住手,你可知道你現在要是上了白少,你将會遭受天門老大白少君無窮無盡的追殺!”江楓威脅我說道。
我雙眼立刻紅了起來,我憤怒的渾身顫抖,我咬牙切齒的說到:“老子一直以來,都隻想安安穩穩的做個生意人,可是你們屢次來找我麻煩,連我的爸媽也慘遭了你們的毒手,我告訴你,甭跟我提什麽道義,老子就是小人,他媽的總有一天,你們天門十家,我讓你們變成天門十狗!”
“混蛋,你殺了花夫人,又害了大小姐和二小姐,要說這句話的人應該是我吧!你對東山居做出了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你應該得到天誅!”江楓罵道。
我凄涼的敞開胸懷大笑,我說道:“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有意思的話了,你說我沒事爲什麽要來招惹你們東山居的人呢?要不是你們逼我草你們的女人,這一切會發生?而且我齊慕雲頂天立地,做過的事情絕對會承認,沒錯,狄火龍是老子殺的,但那是他咎由自取,而你們的什麽夫人,什麽兩位小姐,我負責人的跟你們說,那是祝夫人殺的,這婊·子隻是将罪名栽到我身上而已,就你們這群傻子還相信!”
“不可能!祝夫人和花夫人情同姐妹,又怎會相互背叛,這都是你在妖言惑衆!”江楓大罵道。
我瞥了他一眼:“我知道我的話你不會相信,我也不指望你他娘的去相信,老子現在隻奉行一套真理,那就是有仇必報!”
說着,我朝着到底的白少走了過去,那白少一咬牙,忽然泛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他的一隻手忽然揚了起來,五六個竹罐子朝着我抛灑過來,一時間裏面的血蜈蚣也紛紛爬到了我的身上!
然而我不去拍打,我隻是淡漠的看着這一切,狠狠的舉起了無極棍,一棍子打在了白少的腿上,他的那條腿立刻就扭曲了,顯然是已經骨折了。
白少慘叫,他驚恐的看着我說道:“不可能,這是東山居最毒辣的血蜈蚣,怎麽會對你沒用。”
“這我還得多謝狄火龍,讓我體會了比血蜈蚣撕咬疼痛萬倍的痛苦,而這些血蜈蚣咬去算什麽,能比得上我的心疼呢!你們這些天殺的混蛋,自以爲高高在上,卻不将老百姓的生命放在眼裏,真是該殺!”我當即一棍子就要抽向了白少。
然而這時候,兩個傀儡竟然從我的身體兩邊出現,立刻就抓住了我的棍子,而白少趁機走開,我看到那江楓竟然獨自一人擋住了那些鬼魂侵蝕,而飛機場竟然已經來救白少了。
白少一個人的話,我還能夠對付,但加上飛機場,我感覺這飛機場不是等閑之輩,恐怕打起來,我也會吃虧,我說道:“大妹子,你這又是何必呢,幫一個人渣,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這個人的尿性吧……”
“天門的白家,那是我們十家家族守護的對象,不管他做出了什麽,我都會幫他救他!”飛機場一改平時的妖娆,寒着面孔說道。
我皺着眉頭:“胡倩玉死的真慘,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麽,這樣凄慘的死亡,也是你以後的結局,而這樣的人竟然對一個無辜的女人下次毒手,甚至于糟蹋之後,還殘忍的将其殺害,你是一個女人,竟然還護着如此的惡魔!”
“我……”飛機場遲疑了一下。
我心中大喜,連忙走近一步說道:“大妹子,你聽我一句,既然你是懸絲冢的人,那我也知道,你的處境,而且他們說你是懸絲冢的大小姐,我不用解釋你也知道,天門十家的當家人都是女人,而且背負着一個永恒的詛咒,難道說,你想讓你的子孫後代也這麽痛苦下去麽?作爲一個女人,我想你應該明白,那種愛情放在眼前,但自己不能全心全意去愛的感覺,因爲你要是愛了,等你的愛人離開,你會得到永遠的痛苦!”
“休聽他花言巧語!吳柔,你要知道,白家待你們懸絲冢不薄,時常救濟你們家族,你怎麽能因爲一個壞人而背起天門的約定呢?”白少着急的說到,顯然他也知道,如果這個飛機場不去幫助他,我将會第一時間擊殺他的,因爲我現在的狀态很好,如果說法術,我可能打不過白少,但是如此近距離的肉搏,我有足夠的信心活生生的磨死他。
吳柔咬着嘴唇,雙眼卻濕潤了起來,她說道:“白少爺你不知道,背負着這種詛咒的痛苦,沒錯,他說的都沒錯,對于女人來說,最大的夢想是什麽,那就是找到一個依靠,像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一樣相夫教子,你知道麽,我母親已經自殺了十多次了,每一次都是被人及時發現,然後送去醫院,她說在我出生的時候,其實她就應該去死了,因爲她親手殺死了我的父親!”
“我們懸絲冢向來都是操控傀儡,而我母親太愛我死去的父親了,甚至于舍不得我父親埋入地下,将我父親的屍骨頭七的那一天從地裏面挖出來,做成了一個傀儡,然後每天擁抱着我的父親入眠,而我從小開始,就将這一切看在了眼裏……沒錯,天門是白家撐腰的,但是這些年月,白家除了讓我去殺人,可有辦法幫助我去解除我們家族的詛咒,解除整個天門十家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