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譚少說要籠絡我,他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從一開始的逍遙跋扈就可以看得出,這人的品質十分惡劣,我跟他合作也是權宜之計,畢竟現在我的身份提前暴露了,依這種方式過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左不良的性格和譚少有些接近,都是屬于那種花花腸子的人,在經受了那幾個陪酒女的挑撥,他就有些坐不住了,說道:“譚少,這附近可有沒有賓館酒店之類的?”
“去時鍾酒店吧,這是我爸的産業之一,你不是有學生證麽,就可以去裏面潇灑一下。”譚少笑道。
而左不良顯得不情願,他說道:“我進去是簡單,但這兩位妹妹呢?”
“我跟他們打個招呼就好,你走吧,别讓那地方憋着。”譚少非常潇灑的說到,然而它們的對話,卻讓我衍生出一種憎惡感,當然我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别的沒有表現什麽。
此時胡倩玉也靠了過來,她柔聲說道:“我說齊慕雲,你難道就不難受麽?”
“不難受。”我說的很痛快。
胡倩玉在我身上聞了聞輸到:“你身上是什麽味道,怎麽這麽好聞?”
“我沒洗澡。”我依然說的十分直接。
而這句話隻是讓胡倩玉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然後她就捂着嘴巴輕笑了起來,眼睛也直勾勾的看着我,仿佛意有所指一樣。
一邊的楊紅柳鎮定的很,自顧自話的說到:“給你個忠告吧,兄弟,面對胡倩玉的時候,你還是少動動歪腦筋,死在她裙子下的人,可不再少數。”
我看着那胡倩玉,心道這女人渾身都是媚氣,十有八九她的本事也和這個有關,我将這句話記在了心裏面,但也沒有表現出什麽來,隻是靠在了沙發上,然後喝了杯酒。
譚少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他說道:“下個月圓之夜很快就會到來,到時候我會召集大家,而現在各自散了吧,若是還想在這裏喝酒,可以繼續,這裏我是記賬的,所以你們吃喝什麽都可以随便。”
譚少顯得很闊氣,但我還是站了起來,我說道:“既然譚少這麽說話了,那我就先走了,畢竟這地方我也不太喜歡,到時候月圓之夜我們再聚會好了。”
譚少揮了揮手,說了句不送,與此同時,那楊紅柳也走開了,他和我并肩離開了酒吧,楊紅柳看了我一眼說道:“兄弟初來乍到,你可能不知道這裏的情況。”
“哦?看來學長還知道一些事故?”我皺着眉頭說道。
楊紅柳說的十分爽快,他說道:“這個學校監控很多,甚至于你還可以在監控大廳裏面看一些草叢中的春宮戲,然而詭異的是,當時人們失蹤的場景,卻是十分瑰麗的,也相當的匪夷所思,那人就憑空消失了,沒有任何預兆,我逢我兄長的意思,來到這裏尋找答案,卻發現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對于我來說,這個楊紅柳可比其他幾個人正經多了,也顯得很可靠,我便引入了他的話題說道:“你知道些什麽,你直接說吧。”
紅柳雙手放在了身後,他歎了口氣說道:“這地方以前是個聚陰之地,也稱之爲九陰兇地,當初建造這裏的時候,也出過狀況,被人發現了一個子母墳,現在有出現了這檔子的邪門事情,足以看出,這地方不簡單。”
“子母墳?”我皺起了眉頭,我感覺事情開始複雜了。
紅柳皺着眉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事情的經過結果,但我清楚那子母墳是大兇的墳墓,是有術者可以的将一個待産的孕婦關入了棺材裏面,然後用陰氣去将母子醞釀,成爲子母兇鬼,那鬼怪可以接收人的控制,到時候千裏之外,殺人于無形,被殺的人,都是體表蠟黃一片,然後五官呆滞,雙眼死不瞑目,眼睛上面就像是打蠟一樣,血色枯黃,讓人發指的是,死去的人身上還會出現掌印!”
“掌印?!”一股寒風吹在了我的後腦勺上,也讓我渾身一抖,不由得覺得十分恐怖。
紅柳點頭道:“對,就是掌印,那是淤血堆積而成的掌印。”
他看向了遠處說道:“我聽道上的人說,那時候在西邊的藝術學校裏面有個做設計的學生會法術,然後跟他的老師一起将這子母鬼消滅了,那學生來頭很大,當然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我心想事情不會那麽巧吧,我師父以前也在這附近上學,當然他是上什麽學校我也不知道了,那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那子母鬼是髒東西,而現在出現的這個案子,恐怕也有髒東西在作祟?!”我問道。
紅柳歎了口氣說道:“大緻上就是這樣的,不過有一點要肯定的,就是這子母鬼雖然厲害,但我一個人也可以輕易解決,而如今出現的這個事情,撲朔迷離,讓我也摸不到頭腦,這一切的定論都是建立在假設上面了,我已經調查了半年了。”
“下次月圓是什麽時候?”我趕忙問道。
紅柳想了想:“一個星期之後。”
我若有所思的思考了起來,而這時候我們已經回到了學校裏面,紅柳看了看手表說道:“齊慕雲你先回去吧,我去拿個快遞。”
我笑道:“好。”
看着紅柳離開的身影,我心道這紅柳倒是一個實在人,值得深交,而其他人不是心懷鬼胎,就是心術不正,恐怕這次事情之後,若是遇到了,那也說不定會衍生成爲敵人,所以我不能夠疏于防範。
話說我對自己的眼力還是挺有自信的,這邊事情有了進展,我心裏也十分高興了起來,拿開了手機,卻發現上面都是未接電話,前面三個都是雪麗的電話,另外七個是陌生的号碼。
我心想這麽着急的打我電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可是當我打雪麗電話的時候,卻發現電話關機了,頓時我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我立刻打了另外的電話,對面的聲音傳了過來:“喂喂,是雪麗的男朋友麽,我是她室友,你可回電話了,快點醫院,雪麗……受傷了!”
我的心頭騰的一聲炸開了,腦海也立刻空白一片,我呆滞了片刻之後,立刻說道:“好好好,你跟我說哪間房,快點跟我說,我馬上來!”
電話對面的室友當即就跟我說了地址,而我剛進校門,立刻就往外面跑去,遠處的楊紅柳朝着我大呼:“喂,齊慕雲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看了他一眼:“有敵人。”
我尚未說完話,當即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我一進去,卻發現紅柳也跟了過來,而司機慢吞吞的說到:“兩位,去……去……去哪裏?”
娘蛋,還是個結巴,我當即塞給他一張一百塊,說到:“二院,走起!”
那司機看到了一百塊,剛要找錢,但我立刻阻止道:“哥,麻煩你快點,我老婆在醫院裏面快生了,不用找錢了,剩下的錢給您沖喜!”
那司機大哥眼前一亮,當即将車速飙到了八十碼,而我們兩人隻覺得身體一沉,就猛地朝着前面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