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雪麗看到我很開心,幾乎去哪裏都跟着我,她跟我說了一下林精們的遭遇,不過讓我心裏稍微好受了一點是,這些林精後來都在綠蘿的救助下恢複了健康,死去的林精也有,但不到一層,總算這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進了房子裏頭,發現了一頭的過道上有七個女人的相片挂在了牆上,師父走在前面,而我師母跟我說道:“這是你師父手下的七位秘書,外人也将這七位女人爲【女武神】。”
“雯姐怎麽在這裏?”我驚訝道。
我師母笑了笑,她說道:“曾經趙惜雯也是道盟裏面的人,而且趙惜雯的能耐你可還不知道,曾經也是道盟的主事人,是第四代盟主,後來退位讓賢了,讓你師父做這個位置。”
“那其他人呢?”我發現在這七個女人之中,也有我師母的照片,隻不過我師母笑的十分溫和,銀白的頭發也在此刻非常紮眼。
她歎息了一聲,顯得十分無奈,原來這七個女人的組織已經解散了,其中的四個女人,伊麗莎白,神無月,雲仙兒,蘇九兒都已經斃命,而師父爲了減少傷亡,就讓大家解散了。
順帶一提,這四個女人也都長得國色天香,可惜最後死在了所羅門島上,我無法想象當時的戰鬥是多麽的慘烈,也許正是因爲那一次的戰鬥,方才激勵了師父,使得師父的能耐遠超常人了吧。
其中的雲仙兒,便是綠蘿的後人,難怪綠蘿出現在林精森林的時候,臉上顯得十分無奈,對于她來說,那雲仙兒也許就是她的女兒一般的存在吧。
我看着照片沉思了良久,忽然這時候,走過來三個孩子,大概十來歲的樣子,最小的一個孩子大概隻有五歲多一點,三個孩子立刻圍住了我師母。
師母笑着說道:“我大兒子馮文軒,二女兒馮莎娜,三兒子馮麟。”
三孩子都望着我,目光顯得十分清澈,而這時候雪麗捂着小嘴說道:“萬裏香心髒?”
頓時,氣氛沉寂了起來,我師母的雙眼也出現了怒意,我不知道這萬裏香心髒是什麽東西,但看樣子不是簡單的東西,而且雪麗已經觸及了我師母的逆鱗,我師母說道:“有些事情你知道就好,不用說出來。”
“抱,抱歉,我隻是聽說過這個傳說,卻沒有真實見過,冒犯了!”雪麗也發現了自己的錯誤,連忙說道。
師母揮了揮手,說道:“罷了罷了,你也不是惡意,不過對我兒子有企圖的人,現在都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都是我親手将他們送走的。”
“送走?”我不解的看着師母。
這時候師父說道:“送去了地獄。”
頓時一股寒意從我的背脊出現,旋即涼徹全身,既然我師父和師母都是這麽有身份的人,那他們若是發怒了,恐怕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我師父對着遠處的兩張照片拜了一下,然後插上了三根香柱,他雙手負在了身後說道:“媚娘,雪麗的事情你來處理吧,她雖然是以小妖,但心眼不壞,總歸也是可造之材,而慕雲……你跟我來吧。”
我也不假思索,立刻叮囑了雪麗兩句,我說道:“别再忤逆師母了,知道麽。”
“我……”雪麗撅着嘴巴顯得十分委屈,但還是點了點頭。
而到了外面的一塊空地上,我發現這似乎是一個道場,而我師父說道:“來,你用你的本事,來跟我女兒對打一下。”
說着,我師父讓出了路,而馮莎娜卻蹦蹦跳跳的來到了道場的中央,她恭恭敬敬的朝着我說道:“大哥哥,請賜教!”
我嘴角抽搐,我說道:“師父,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莎娜還那麽小,你讓我跟她比劃?!”
“讓你比劃就去比劃,莫非你連我的女兒都怕?”我師父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鼓足了一口氣,我說道:“這當然不會!”
說着,我就來到了道場的中間,而我看到了這時候的馮文軒顯得十分的不甘,咬着嘴唇,死死的看着我們,我感覺到這裏肯定有個故事,不過文軒既然是師父的大兒子,那今後還得跟他搞好關系。
馮莎娜跟我勾了勾手,她笑眯眯的說道:“大哥哥,你先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當即走了過去,一手彈了出去,卻不料這時候馮莎娜嬌小的身體忽然騰空跳了起來,騎在了我的手臂上,緊接着她竟然飛出迅速的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後往着後方一拉扯,我正不知道接下去要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忽然地面上,一道泥土的柱子定了起來,脆生生的打在了我的胸膛上面,将我給頂飛,那重量已經超出了我預知了,我沒想到這麽一個女娃娃竟然還有這麽大的能耐。
我感覺到喉嚨一甜,擦了擦嘴角發現,這時候我竟然吐血了,這小姑娘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會那麽離開?
而馮莎娜嘿嘿一笑,俏皮的說道:“大哥哥,還我了!”
說着,在我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馮莎娜竟然一個箭步上來,手呈勾狀,在我身體上點了十幾下,我隻覺得胸悶其漲,随即在馮莎娜的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忽然出現了一道狂風,将我狠狠的吹了出去,我幾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推倒了道場外面了!
我的内心無比的震撼,而我師父卻仿佛在意料之中,他說道:“不錯不錯,如果換做一般人,這時候的胸骨都已經斷裂了,而你隻是受了點輕傷。”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茫然的站了起來,派去了身上的灰塵。
而馮莎娜跳到了我師父的肩膀上,閃亮亮的眼睛盯着我看,我心道這小妖精,長大定然也是個紅顔禍水,而且身手這麽了得,怕還是以爲當世的女中豪傑呢!
“莎娜是陰陽遁的天才,如果本着良心說,我對陰陽遁這門術法恐怕也沒有我女兒理解的通透,她是三個孩子之中最出色的,你輸了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師父笑道。
然而就在這時候,馮文軒忽然就跑了,我看到他迅速的離開了道場,朝着遠處跑去,我師父臉上出現了落寞之色,歎了口氣,沒怎麽說話。
我說道:“我去追文軒!”
“算了,那孩子經常這樣,這也怨不得人,有些人一出身體質就是這樣。”我師父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候莎娜看着她父親說道:“爸爸,是我做錯了麽?”
“沒,你做的很好,隻是你哥哥還不能接受現在的自己,等長大點就好了。”我師父看向了我,“現在,你知道你自身的差距了吧,如果隻是純拼力量的話,莎娜自然就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呢,一般你在外面遭遇敵人,别人可不會給你一對一的機會,正所謂兵不厭詐,隻要打敗了你,那都是正義的,史詩都是由勝利者譜寫的,而失敗者也隻有敗亡一途了,而你現在的本事,若是去找天門人的麻煩,恐怕就會像現在一樣,被耍的團團轉,并且你打不到對方,你說你氣不氣?”
我低着頭說道:“師父說的是,但是有些東西我也想學習,也想在短時間内速成,但我沒有這個機會。”
師父盯了我半天,方才說道:“機會都是靠自己去創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