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沒死,我怎麽舍得死呢!”夜枭說道,“這次來,是讓你看一些貨色,我也是老主顧了,現在急需用錢,您老看的上的話,随便給我點就行。”
老人放下了手頭的活兒,戴上了一個帽子站了起來,給我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并且朝着樓上吆喝道:“姜小姐來了,小李子,收拾下房間!”
“好咧!”樓上回應道,不多時,就從樓上走下來一個身高不過一米的侏儒,那侏儒一臉大胡子,看起來和這身體十分不般配。
侏儒陪笑送我們去樓上,然而樓上平淡無奇,沒什麽值得特别注意的,隻有在樓道間上面的一副圖畫,倒是十分吸引我,那是一副已經泛黃了的山水畫,就連我這個外行都覺得畫的唯美好看,叫人不忍移開目光。
而樓下的老人上來之後,卻是将畫旁邊的一盞壁燈給扭了一下,頓時那山水畫竟然從中間裂開了,其裂縫的位置,正好是畫上面描畫的黑線上頭,非常巧妙,形狀也不是很規則。
侏儒小心翼翼的搬來了一個臉盆,我一看那臉盆,頓時驚得心頭一條,那竟然是一個黃金的盆子,而那老人卻是在盆子裏面洗了下手,顯得十分講究。
他伸出了手說道:“姜小姐,你讓我看看這次的貨吧。”
夜枭也不反對,立刻就将玉片放在了對方的手上,頓時那老頭身體一搖晃,立刻說道:“啧啧,這是好東西啊,良人山的美人玉,這可是玉石中的極品,小丫頭,這東西你是從哪裏搞到的?”
“哪裏搞到的就不勞煩您老操心了,您隻需要給我們報價。”夜枭說道。
我看着夜枭說:“你也姓姜?那他爲什麽叫你姜小姐?”
“在陰山寨中走出來的方士,都姓姜,姜是本姓,其他的姓氏則都是外姓。”夜枭解釋道。
我恍然大悟,也就不多說話了,我看着這裏琳琅滿目的物件,也好奇了起來,但很快我就被一個浸泡在水裏面的頭顱給吓到了,那頭顱長得十分奇怪,像是人,但也像是怪物,叫人不敢逼視,隻覺得這是什麽生物,但外貌模樣,我卻從未見過。
老頭子瞥了我一眼,他淡淡的說道:“小年輕,那東西你還是别去碰,它還活着,如果咬你一口,你也會變得這麽恐怖的,這樣的話,年輕貌美的姜小姐恐怕就要守寡了。”
我将無極棍拿了出來,我說道:“既然您是個行家,那你可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曆?”
那老人走過來一看,看到了無極棍卻差點摔倒,他臉色慘白一片,連忙抓住了我的手說道:“你這個東西是哪裏來的?”
“一個朋友托我保管的,唔……應該是給我保管的吧。”我嘀咕道。
老人家當即将玉片放下,顯得非常激動,他說道:“既然你得到了這個東西,那就代表着那位大人已經認可了你,既然是那位大人的朋友,那老不死的我也應該給你提供點幫助。”
他想了想,當即将玉片全部收下,他說道:“這玉片我收購價大概是一萬一片,賣出去翻十倍,這裏既然有八片,那就是八萬,我也不占你們的便宜,八片玉片一共給你們七十萬,剩下的十萬就當做老頭子我的跑腿費好了,幾位意下如何?”
夜枭顯得很欣喜,顯然這個價錢她很滿意,我便答應道:“成!”
也許那幾片玉片還能賣更高的價格,但對于現在的我們來說,價格倒是其次了,所以我們拿了錢之後就準備離開,臨走的時候,夜枭和老頭兒說了幾句話,她似乎是刻意不讓我聽到,我也很好奇她們說得到底是什麽東西,不過心裏一想,夜枭既然想保持自己的神秘感,那我還是别去打攪她吧,不然就壞了興緻了。
我們在餐館裏頭吃了一頓,吃的很痛快,饑腸辘辘的我連吃了三碗米飯,桌子上也點了很多生猛海鮮,以及不少山珍野味,叫我大快朵頤,好不痛快。
當然我們在大河屯沒有逗留太多的時間,我将車子放到修理店,打算次日一早就繼續趕路,畢竟時間不多,能節約一點是一點,所以我們定了個房間,暫時當做休息來用。
我聽着浴室裏面傳來的水花聲,身上也癢癢了起來,想做一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但是我又不能表現的太露骨,隻能開了電視,先看了起來,其間我開始研究一些钰姐教授給我的套路了。
自從這一次事情可以看出來,我在某些地方還是極爲欠缺的,要達到足夠的高度,恐怕還是要學術法一類的東西,而我本身不好讀書,讓我看那些枯燥的文字,顯然就是要我的命,我隻能通過一直以來的經曆,在自己一個人慢慢的揣摩。
我發現陰山寨的方式,那些術法套路都是和符箓搭邊,或者說是和另外一些道具有關聯,我便仔細的思考起來,忽然這時候浴室撲出了一陣熱氣,頓時一個玲珑的身體在霧氣中若隐若現,讓我虎軀一震,也忘了手上的書籍,就那麽傻愣愣的看了過去。
此時的夜枭依靠在浴室的門檻上,她舔了舔滋潤的嘴唇癡癡的看着我,我立刻呈現大字型的躺在了床鋪上,大喝一聲,小娘子來吧,相公再次!
而我此時也剛洗漱完畢,身穿酒店的浴衣,裏頭空空如也,夜枭吃吃一笑,當即走了過來,走着貓步,白嫩嫩的長腿也是若隐若現,更将将我心裏面的某個沖動,徹底的激發開了。
不多時,衣服的某個地方,依然撐起了一個傘頂,那模樣壯觀,恍若是軍營中主帥的營帳。
而夜枭走過來的時候,卻被我攔住了柳腰,我将空調調到了最低,然後将我們兩人都裹在了被子裏面。
夜枭驚呼了起來:“别呐,我現在還沒準備好!”
“那我來給你準備!”我當你就湊了上去,宛如在這一刻,我已經化作了一頭獵犬,肆無忌憚的席卷着夜枭身上的寸寸美肌。
夜枭雖然身經百戰,但是保養超凡,那膚色更是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白嫩柔順,絲滑且帶着一抹調皮,伏在上面就像是沖浪的人與海水接觸的感覺一樣,柔順細滑,曼妙可人,叫人看多了隻覺得血脈噴張,仿佛身體裏面藏着一千萬個毛臉大漢正在朝着天空發着怒吼,讓人瘋狂。
我自诩自己也不是什麽癡情的男子,但這一刻我卻前所未有的感覺到了清晰,我心裏有個沖動,就是想摟着懷裏的這個可愛女人,一直持續下去,跟她過日子,讓成爲一個相夫教子的女人。
可是我心中更清晰的是,夜枭不給我看她的真面目,如此的意思早已經讓人知曉,就是在某一天,夜枭必然會離我而去,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讓她迷戀上我。
當我的也不是什麽美男子,若是從外貌上我根本無法讓人信服,這樣一來,就隻能靠那方面的技術了。
想到這裏,我餓虎撲羊,當即抓住了兩團綿軟的小羊羔,牙齒鋒利的我,更是撕咬了起來,撕咬着伴随着陣陣輕顫,讓夜枭推搡着我的胸膛,卻又不舍用全力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