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過去,與此同時我看到了在這些藤蔓之中,竟然包裹着一個桶裝的棺椁,而棺椁表面卻緊貼着一些武器,當然年代久遠,武器也隻剩下一個雛形了,其他的都被腐蝕的慘不忍睹。
夜枭朝着我點了點頭,将其中的藤蔓割開了一根,但這時候詭異的情況也随之發生了,那藤蔓之間,竟然流出了大量的鮮血!
藤蔓就如同經脈一樣,鮮血噴濺出來,沾在了夜枭的手背上,夜枭驚呼一聲,卻不料這時候的手背開始冒煙,我連忙脫下了衣服,蓋住了她的手,将上面的液體擦幹淨,卻不料上頭已經被腐蝕了一大片了,而且雖然我将上面的液體擦幹淨,但在夜枭的手上卻起了不少水泡。
“這些鬼東西看來是有毒!”我如此說道。
夜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也多了一種難以揣測的情緒,隻是那情緒隐藏的很好,不細看還真不容易發現,她說道:“這個雕像是一個威武的将軍雕像,而這個棺椁應該就是将軍的棺椁了,你看四周圍,都是一些武器,不少武器已經很殘舊了,但經曆那麽久的時間,它依然還很堅固,這就說明了這些武器都是精品,古時候很多做将軍的都喜歡收集武器。”
“但是這說明什麽?”我放下了她的手說道,“那個,你還能堅持住麽?”
“我沒事。但我感覺到事情不太妙,這紅色的液體看似血液,但它似乎是一種植物的汁液,恐怕其中還有毒素,不過既然這個毒蛇隻是讓我受傷起了泡,應該不緻命。”夜枭說道。
我走了過去,夜枭連忙說道:“你這是過去幹什麽?”
“老子要看看,這些個藤蔓到底是在保護什麽東西,怎會有人在棺椁的四周圍種植這樣的鬼玩意!”說着,我亮出了匕首,但我尚未出手,四周圍的藤蔓竟然就開始朝着我席卷了過來,大量的藤蔓從周圍的土地上破土而出,立刻就将我的手腳都給纏住了!
這感覺十分詭異,我也驚得合不攏嘴,難道說這些藤蔓還有自我意識,知道我要對它們不利?
而周圍的藤蔓将我纏的越來越緊了,忽然其中一條藤蔓就勒住了我的脖子,卡着我的氣管讓我呼吸十分困難,場面非常緊急。
一邊的夜枭連忙過來幫我,可是不巧的是,她過來的時候,一條藤蔓竟然就像是鞭子一樣,狠狠的抽打在了她的翹臀上面,夜枭驚呼一聲,羞憤的回頭,但這時候另外幾條藤蔓卻将夜枭的雙腿給纏住了,然後就像是拎小雞一樣高高的拽了起來!
“咿呀!”夜枭大叫,然而藤蔓卻呼啦作響,鋒利的邊緣更是切割機一樣,将夜枭一陣糾纏,不一會兒她的衣服竟然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十分狼狽。
我看的着急,想去救她,卻不料這時候有一道藤蔓直接刺入了我的脖子裏面,我感覺到身體一陣虛弱感,意識到了這些鬼東西竟然在吸我的血液,而這些藤蔓最後都是流向裏面棺椁裏面,難道說棺椁裏面還有什麽東西存在的不成?
我想着越來越不對勁,竭盡全力的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間,去拿匕首,但藤蔓的力道很大,就如同一條毒蛇一樣,纏住了我的手,并且讓我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
情況十分危急,我心裏也焦急萬分,看着這時候的夜枭竟然在被那些藤蔓調戲,我心亂如麻,心道那夜枭的性格我很欣賞,豈能在這裏被藤蔓給污了身體,然而這時候的藤蔓,卻伸入了夜枭的緊身褲子之中了,是從腳踝旁邊的褲腿伸進去的,然後一路上場,我看到夜枭面色绯紅一片,渾身扭捏,更是顯得十分難受。
如果說十分難受,我到時候感覺是在享受還差不多,而此時我連忙甩了甩頭,心想自己怎麽可以這麽想呢,畢竟人家也是個大姑娘,如何能這麽诋毀人家呢,雖然說現在的夜枭面色紅潤身體扭捏,那模樣十分惑人。
我深吸了一口氣,立刻竭力的将全身朝着下方挪移過去,終于我的指尖觸及到了匕首,這一個我猛地握緊了匕首,将身邊的藤蔓盡數削斷,而削斷了的藤蔓,更似噴泉一樣,亂撒着那些鮮紅的漿液,當即塗滿了我的全身,讓我渾身瘙癢難忍,不多時,從頭到腳,我的全身已經長滿了痱子了。
而痱子也正在變大,裏面的膿水也在聚集,片刻之後,我就像是癞蛤蟆一樣,全身都長滿了大大小小不一的水泡!
我抽着冷氣,死死咬着牙,忍受着這股難受的感覺,我感覺全身都在顫抖,忽然間,一滴滴晶瑩的液體竟然從天而降,我向上看去,原來夜枭夾着雙腿,哭喊了起來:“救我……混蛋快來救我……”
她哭得梨花帶雨,十分悲慘,又讓人心生憐惜,好不心疼,跑了過去才發現,那些滴落下來的水,是從她的褲子上流淌下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液體,反正黏糊糊的,叫人心裏癢癢的,聞了之後,更是全身一震,血氣上湧。
我當即拔掉了沾在我身上的藤蔓,跑向了夜枭,我抓住了那些吊着她的藤蔓,立刻一根根割斷,而是去平衡了的夜枭立刻如同斷翅的蜻蜓一樣落了下來,跟我撞了個滿懷。
幸好是被我接住了,不然落在地上,不然她也會受傷的,而夜枭一臉紅暈,她看着我哭着,忽然就摟住了我的脖子,哇哇大哭了起來。
我拍着她的後背說道:“乖乖,不哭不哭!”
“它還在動,還在動,快點将它抽出來!快點!”夜枭哭喊道。
我立刻發現了其中兩條藤蔓竟然蟬聯在夜枭的腳踝上,我将其中一條藤蔓解開,然後緩慢的抽了出來,夜枭卻是嬌軀抖動了起來,當我将藤蔓全部抽出來的時候,方才看到了上面還有大量的粘液,以及不少鮮紅的東西。
而那藤蔓也神奇的很,末端就像是電動小馬達一樣,發出了陣陣震動,我用手放在上面,頓時感覺酥癢難忍。
而夜枭紅着面孔說道:“那東西破了皮,樹汁留在了我身體裏面,癢死我了,你快打暈我,我……我不行了!”
說着,夜枭大聲的尖叫了起來,那尖叫聲與就如此海潮一樣,一浪蓋過了一樣,聽得我渾身一陣,氣喘如牛。
我将另外一條藤蔓也抽了出來,卻發現第二條藤蔓非常巨大,粗細宛如夜枭的手腕,而掏出來的時候,夜枭忽然捂住了肚子,連放了幾個響屁,頓時她羞得幾乎就要一頭紮進泥土裏似得,埋在我懷裏不肯起來了。
而這條藤蔓更似完全被磨蹭破了藤蔓皮,上頭的漿液也早已經滲透了出來,末端的抖動,讓我想起了工地上的混凝土攪拌機……
夜枭伏在我身上不肯走了,她羞得說道:“你什麽都沒聽見,什麽都沒聽見!”
我嘴角抽搐,我說道:“夜枭妹子,昨兒你是不是吃了黃豆?”
“啥?”夜枭驚詫的看着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說道:“沒啥,就是這味兒,有點濃……”
夜枭羞憤的大罵:“你個混蛋,我都這樣了,你還取笑我!我……”
夜枭面色绯紅,竟然哭了起來,然而沒有哭出,隻是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我,盡管她已經淚流滿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