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心中也就湧起了一股湧起,我說道:“夫人,我跟姜月婵可是清清白白,什麽事情都沒有在,最多我們隻能算是一起患難與共過,比起一般的朋友要好上那麽一丁點!”
夫人一愣,旋即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酥胸更是起伏颠簸她說道:“真是有趣我又沒說你什麽,你慌張什麽,我隻想問問,你跟月婵關系好的話,不介意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我恍然大悟,頓時也大囧了起來,我說道:“哈哈,夫人莫笑,我是多想了一些,不過夫人太美貌了,讓我手足無措,心驚膽戰,唯恐冒犯了夫人。”
“真是的,你這嘴巴跟那丫頭一樣甜,當然敢跟我平起平坐的說話,你也是第一個。”夫人将纖細的手指放在了嘴巴裏面,一雙迷離的眼睛更是看向了我,讓我渾身猶如電擊一樣猛地一顫。
我陪笑道:“看來我已經冒犯了,抱歉抱歉,不過我很好奇,月婵的父親怎麽不在這裏?”
話音剛落,那夫人臉色冰凝了起來,出現了一抹憤怒與悲傷,那笑容也立刻收斂了,并且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站了起來,一呼吸間又恢複了冰山美人模樣,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說道:“她父親已經走了,在她剛出生的那段歲月裏。”
夫人說的無喜無悲,但我看得出她眼眸子裏流露出來的真情,那是十分傷感的,我立刻說道:“抱歉,我提起了您的傷心事。”
夫人灑脫的說到:“沒事,我也不說那種不講道理的人,畢竟死者已矣,永遠也活不過來了,但是現在的詛咒還存在着……我們所要做的,隻是阻止悲劇的再度發生罷了。”
說着,她就要朝着外面走去,走的時候又說了一句:“晚上的時候記得出來一起吃飯,畢竟你是月婵的朋友,作爲東道主,我們也得好好招待你。”
我恭敬的說了句謝謝,隻見夫人剛走,這時候那侍女走了過來,侍女一臉的緊張看着我,她說道:“你啊,真是命大,換做一般時候若是說出了這句話,夫人必然會大發雷霆……夫人發火是最恐怖的!”
“等等,夫人說的那個詛咒是什麽?”我問道。
那侍女立刻捂住了嘴,看來她是知道什麽,可是她卻轉過了身子連忙說了好幾聲的不知道,這讓我狐疑了起來,心中也開始猜測,會不會那什麽詛咒跟金蟬有關?
畢竟夫人說話神龍見首不見尾,從字眼裏面更是能夠猜測出來,他們似乎瞞了我什麽東西,我感覺這件事情很重要,也許也跟我的生命挂勾。
我立刻走了出去,忽然卻發現門口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兩個壯漢,此時更是敵視的看着我,眼神很警惕也備有防範。
我若無其事的走出去,但那兩壯漢卻圍住了我,其中一個說道:“抱歉,夫人吩咐過,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出,得有夫人的命令我們才能夠放行。”
我不禁好笑,我說道:“你們這樣是軟禁了我知道不,我是你們小姐的朋友,我也不能随意的進出麽?”
大漢笑了:“這裏夫人說了算,就連小姐也不能自作主張!”
我的心也立刻沉了下來,心中的忐忑也越加的濃烈了起來,我感覺自己被陷入了一個局裏面,出不來也進不去。
我返回了自己的卧室,四周圍都是牆壁,唯有的一戶窗口旁邊,竟然也站着兩個大漢。
這哪裏是待客之道,明明就是在囚禁!
我來到了餘薇的房間,敲了門卻半天沒人答應,而一邊走來的侍女說道:“李藥師帶着餘小姐去看病了,您稍安勿躁。”
“我怎麽能夠稍安勿躁,這裏都沒啥人,我認識的人也不知去向!姜月婵呢?找她過來,我要找她問清楚!”我說道。
那侍女十分爲難的看着我,她搖了搖頭:“這個我們做不了主,我們隻是按照夫人的命令來辦事而已,平時這裏也是這樣,我們做侍女,也很難出去,除非是有了夫人的手令。”
我立刻就想要繞過侍女,去樓上,但侍女卻擋住了我,她說道:“先生,你别爲難我們……”
“我是去上廁所!”我說道。
侍女點了點頭,給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廁所客房裏面有。”
我無話可說,回到了客房中,雖然周圍裝飾的飛蟲得體,但我已經沒有了享受的心思,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門就開了,走進來一個侍女。
我背對着她說道:“不是說不能出去麽,你進來做什麽?”
“是我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穿了過來。
我當即回頭,卻看到了姜月婵漂亮的容顔,她竟然穿着侍女的衣服,此時姜月婵給我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姿勢,她悄悄的将門給關上了,然後走到了電視劇的後面,竟然拿出了一個指甲蓋大笑的東西,掰斷了。
“這是……”我不解的看着她。
姜月婵無奈的搖頭:“我媽布置的竊聽器,當然是爲了防止你逃跑。”
我欲哭無淚,我說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姜月婵不語。
但這卻燃起了我對她的好奇心,我走了過去說道:“一直以來,你是不是有什麽東西瞞着我……”
“我……”姜月婵撇過了頭說道,“我不知道。”
我當即走過去,抓住了她的手,想要追問,卻不料姜月婵竟然麻利的反握住我的雙手,然後閃到了我的身後,膝蓋猛撞了一下腳彎,頓時将我來了一個背摔,讓我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
她似乎是預料到了我的叫痛,連忙過來說道:“你不要緊吧……”
“斷了斷了!”我叫苦不堪,正當姜月婵要将我扶起來的時候,我猛地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将她束縛的無法逃脫。
姜月婵着急的說到:“你這流氓,竟然耍詐!”
“我不耍詐,我怎麽鬥得過你!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麽……還瞞了餘薇。”我重複道。
姜月婵也不反抗了,任由我在後面抱着她,我也聞到了一陣洗發水的香味,同時也意會道現在我們的姿勢不雅,便放開了她坐在了一張椅子上說道:“你母親跟我說了詛咒的事情……”
“她跟你說了?”姜月婵捂住了小嘴,顯得很驚訝。
我故作無奈道:“是啊,說的我不是滋味,我沒想到竟然會這樣……但我不會怪你,隻能怪自己沒本事,要不然我帶着餘薇就離開了。”
姜月婵握着粉拳,無言了半響,忽然她仿佛是鼓起了勇氣說道:“其實我很小開始,我很反對這個詛咒了,它主宰了我的命運,也讓我對自己未來的生活失去了選擇性,我隻能按照我母親給我既定的路線去行動……”
“有時候人要學會反抗呢。”我故意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詛咒是什麽意思,隻能吊着姜月婵的話說下去。
姜月婵背對着我說道:“但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母親說,将金蟬帶回來,就能救我的性命,可是我最後告訴她,你的身體裏面藏着金蟬她才要對你做這樣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
我心髒劇烈的跳動了起來,我很惶恐,難道說這些人要将我給煮了吃肉?我越想越怕,額頭上已經遍布了汗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