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現在已經全然無暇顧及這些細節了,因爲我每滿意不,包括餘薇和姜月婵在内的女孩們,就多一分危險。
等我爬到了盡頭的時候,方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條水溝的凹槽裏面,眼前竟然有一條水蛇正在虎視眈眈的看着我。
我想要爬出洞去,那水蛇朝着我吐着蛇信,幾乎就要開始攻擊我,我一咬牙,也不顧那水蛇的阻擾,當即就将身體鑽了出去,水蛇如約而至,張開了那張小嘴,朝着我撕咬過來。
我眼疾手快,了拿着匕首刺去,那水蛇也咬在了匕首的鋒刃上面,上下颚立刻被撬開,鮮血流淌一地,朝着遠方逃去。
我挪動了一下身體,發現這時候我在村子不遠處的一片樹林裏面,其中有不少小土包遍布周圍。
一股陰風不知道從哪裏吹了過來,灑在我身上,讓我打了個哆嗦,我不小心踢開了一個土包,卻發現裏面忽然掉出了一支手臂的骨頭,上面還糾纏着發黑的腐肉,我看的心驚膽戰,立刻将土包挖開了一些,這才發現裏頭竟然是一具男性屍體的骸骨,頭顱是破裂的,一看就知道是被鈍器給砸中了,這個人應該是被砸中了頭顱,然後昏阙過去,最後被害死了。
周圍一片,陸陸續續的土包,更是讓人難以想象,這裏究竟死了多少人,而這個村子裏面一個個看似淳樸善良的村民,都是劊子手。
我爬上了一棵樹上,發現我們的車子被停在了曬谷場上面,四個輪子都完好無損,看來這些人竟然幫我們修好了車子,并且洗刷幹淨,估計是要拿出去販賣,如今二手車市場上面,利潤很多,對于這些人來說,賣車子是無本的生意,這麽一來,車子會恢複成原樣,就說得通了。
不過車子旁邊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正在抽煙,坐在一塊石頭上面,還在玩手機,看樣子十分入迷。
遠處張燈結彩,一看就知道,那戶人家正是母子的家,此時門口也圍滿了人,個個臉上都挂着笑容,不知情的人如果路過,還就真以爲他們在辦喜事,這是一個很好的掩護。
我看着路虎車子,心中也有個主意,當即乘着那青年玩手機的時候,小心翼翼的靠近過去,我讓我自己走的盡量正常一些,以周圍的農作物作爲掩護,還算順利的來到了他的身後,仔細一看,這家夥竟然正在看小電影,裏面一對男女正在床上折騰。
他咧着嘴巴,笑的十分灑脫,絲毫沒料到,我在他的身後,我快刀斬亂麻,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後狠狠的用匕首的手柄,砸向了他的腦袋,他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就被我砸暈了,甚至于連我的樣子都沒看到。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機,鼓搗了一下,就塞在了他的懷裏面,此時我穿上了小青年的衣服,然後沿着小路朝着獨眼老太家走去,其間我在一個養豬場的門口停步了,因爲我聽到了裏面不正常的呼聲。
我踮起了腳尖,看向裏面,頓時裏頭的場景卻将我給震撼住了,雙腳也像是灌鉛一樣,走不動了!
裏頭都是一些男人,被關在豬籠裏面,一間大概隻有十來個平方的小間内,卻趴着五個男人,爲什麽說他們是趴着呢?因爲他們的鎖骨,都被一個大鐵球吊着,不少人的肩膀上已經開始潰爛了,生出了白花花的蛆蟲,然而這些男人的身材卻異常肥大,跪在地上爬行,肚皮幾乎摩擦到了地面上,在遠處的石槽裏面,則是一坨黃呼呼的食物,不少男人就在食物中來回吃着。
人們的眼中充滿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我一陣後怕,心道自個兒若不是及時逃脫,恐怕最後也會被淪爲這幅模樣,到時候還真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不如一刀了解了自己的性命來的實在。
我看不下去了,當即腳步加快,朝着目的地走去,果然這時候鑼鼓響聲一片,而周圍的賓客更是圍繞在破舊的祠堂附近,不多時,兩個五花大綁的新娘就被押了上來,兩女被幾個濃妝豔抹的婆娘抓的死緊死緊的,根本掙脫不得。
而那佝偻的中年男人,更是渾身抽搐着朝着堂口走了出來,倒是堂口的獨眼老太,坐在了一張闆凳上面,笑面迎合着自己的兒子,還有兩個兒媳。
我看的惱火,恨不得立刻過去阻止這場無厘頭的婚禮,我清楚的很,隻要拜堂完畢,兩女就會被全身束縛住,承受了那罪惡的種子之後,最後落得和其他可憐女人一樣的下場。
但我現在一沒有本事,二沒有同夥,要是魯莽的沖上去恐怕事情隻會越來越糟而已。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我看到了兩位新娘中,其中有一個女孩,更是用舒服的手在身後,做了幾個手勢,我立刻回憶起,當時姜月婵在用出那些符箓的時候,用的手勢和這差不多。
我知道了姜月婵怕是算計到我會出來救她們,現在在給我們提示,我默默的記住了這些手勢,尋找着時機,準備用一下這些符箓。
獨眼老太說道:“可以開始了!”
說着,身邊出現了一個穿着花衣裳的村姑,千嬌百媚的摔了一下手中的花帕子說道:“一拜天地!”
頓時,兩女竟然被幾個大媽給壓住了身體,然後朝着外面的天空行李,我心中一顫,暗道不好,等會兒讓他們禮成了那還得了,而兩女顯得不甘願,身體扭動着想要反抗,卻不料那幾個大媽各個身強力壯,魁梧如牛,将她們壓得死死的,安能給她們機會反抗。
立刻就被掰彎了身體,折回老太那邊,與此同時,村姑的口中也響起了第二句話:“二拜高堂!”
而那腦癱的男人更是激動的渾身發抖,歡喜的說道:“馬上就能吸大奈奈了!大奈奈,大奈奈!!”
一副豬哥般的模樣,讓周圍人小城一團,那獨眼大媽也嗔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說道:“好了好了,你等等,過會兒我就讓你有奈奈喝!”
“好唉,好唉!”腦癱男歡喜的擺手。
村姑也泛着笑意,當即将手中的手帕給抽了出來,朝着空氣一甩,聲音妩媚的說道:“夫妻對拜!”
我再也耐守不住,如此還了得,讓這兩個漂亮妹子成了别人的媳婦,那不是暴斂天物麽?而且一個殘疾兒心腸如此歹毒,就要将餘薇和姜月婵淪爲生育的攻擊,真可謂是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嫂子也不可忍啊!
想到這裏,我如何還能讓他們如願,當即一腳狠狠的踹在了我跟前的一個大肥婆屁股上面,那大肥婆豈能料到我的飛腳已經踢了出去,當即像是一個皮球一樣狠狠的栽在了地上,整個人翻了過來,而我踩着她的背,朝着前面跑去。
這時候兩邊忽然出現了數個大漢,想要攔我,高堂上面的那個獨眼老太更是站起來,一件驚恐的顫抖着手指着我的鼻梁!
我安能就此放棄,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一股勇氣,當即拔出了匕首,狠狠的削斷了其中一個大漢的褲腰帶,那褲腰帶一破,整條褲子就落了下來,露出了布滿補丁的花花短褲,那大漢忙去提拉,但我卻是一腳踩在了他的頭上,另外一隻腳狠狠的踢在了另外一個大漢的頭顱上面。
那大漢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嘴裏面似乎是吐出了某個東西,仔細一瞅,他娘的竟然是一副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