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我就不信,逼不了你出來!”
今晚,注定是個不安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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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婚房間内的千羽仙仔細的聽着外面的動靜,在确定房間内沒人後,擡手卸下她頭上的紅蓋頭,拿在手中看了看,皺了皺柳眉,随即扔在了地上。
來到房門前,聽着外面喜氣洋洋的聲音,千羽仙冷笑一聲,聲音極小的自言自語道:
“是你們逼我的。”
随即轉身朝窗口走去,輕輕的打開窗戶确定外面沒人後,千羽仙腳尖輕輕一點,飛出了房間,她腳尖輕輕的點在房屋的屋檐上,晚風吹過千羽仙大紅色的衣裳,宛如妩媚動人的妖精,千羽仙有頂鳳冠,耳邊響着有風吹過的聲音,她回頭看向皇宮中那喜氣洋洋的寝宮。
裏面的精兵就像炸了油鍋一般,全部集合在大廳内,千羽仙知道南宮玹衆人已經知道她逃跑了,千羽仙腳尖輕輕落在一個屋檐上,随即用力一點,朝天齊國都不遠處的一座山峰加速飛去。
斷情崖崖頂上,言奕一襲白衣輕輕的落下,他靠在懸崖邊,靜靜的等待千羽仙的到來,薄唇勾起宛如地獄修羅般帶着殘忍的微笑,早就等候在那的疑惑的看着自家的世子,怎麽感覺今日的世子如以往的不大同?
忽然,言奕感覺到一位身穿大紅色衣服的身影正急速的靠近着,光潔白皙的清秀面龐上的殘忍笑容更盛,晚風吹過他額前的極品雪月白玉,深不見底的墨眸散發的淡淡的紅光,扭頭看向身影正在緩緩降落的千羽仙,此時的千羽仙一襲白衣,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妖精落下凡塵。
千羽仙緩緩的落在地面上,标準的瓜子臉上寫滿了興奮的意味,她看着言奕與懸崖邊的距離不過兩步之遙,微微皺了皺柳眉,靈動的大眼睛上寫滿了擔憂:
“言奕,你怎麽站在那?很危險。”
言奕一塵不染的潔白衣裳在風中飄蕩,他臨立風中,衣袂翻飛,涼薄如月,仿若天人,言奕薄唇勾起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來了?”
千羽仙欣喜的表情一頓,靈動的大眼睛中略帶不解的看着站在懸崖邊上的言奕,紅唇微張,柳眉輕皺:
“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言奕薄唇輕勾沒有回答千羽仙的話,白皙的玉手手指之間伸出朝千羽仙微微一勾,“仙兒,過來。”
千羽仙緊皺柳眉的看着此時的言奕,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男子并不是真正的言奕,可不知道爲何,千羽仙的腳不停使喚,慢慢的朝言奕走去。
言奕微微側着身子,淡雅如霧的鳳目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千羽仙,眸底驚過冷光,在千羽仙來自己自己身旁的瞬間,眸底一暗,擡手瞬間朝千羽仙的左肩擊去。
千羽仙根本沒有料到言奕會突然對她出手,甚至看不到言奕出手的動作,在不敢置信,不解,和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中,千羽仙被言奕一掌擊飛了出去,撞到遠處的石頭上。
重重的撞上那塊大石的千羽仙身子滑落,被她滑落的石頭上刻着有力的三個字——斷情崖,三個字都沾上了千羽仙的鮮血,成了血字,很是顯眼。
千羽仙本身并無内力,被言奕毫不留情的朝她左肩擊了一掌就等于要了她半條命,千羽仙咬牙站起身,不理會背後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和左肩蔓延的痛楚,她原本就如玫瑰般嬌豔欲滴的紅唇唇角此時流出鮮紅的血液,千羽仙慢慢的擡起手在唇角輕輕擦了擦。
“仙兒,我沒事。”言奕颀長纖細的身影緩緩靠近千羽仙,薄唇唇角勾起殘忍的孤度,如鋼琴般淡雅純澈的嗓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