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仙愣了愣,嘿嘿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哈。”
雪紡公主狐疑的看着千羽仙嘿嘿的笑臉,突然來了一句,“你和言世子不簡單。”
千羽仙表情再次一頓,有點生硬的扭頭看向雪紡公主,“啊?”
慶簡瑾似水的美目看着千羽仙生硬的表情,嘴角輕鈎,未語先含三分笑:
“昨日羽仙姑娘和言世子喝的是什麽酒?可還有能否給簡瑾品嘗品嘗?”
千羽仙扭頭看向一臉微笑,說風流亦可,說輕佻也行的慶簡瑾,玫瑰般的紅唇微張,正欲說沒有了,不過還可以在調,可卻被言奕如鋼琴般的嗓音搶先,聲音聽不出一點情緒波動:
“沒有了,慶太子若是喜歡竟可以自己去買瓶白酒自己配。”
言奕手撐着下巴,修長的手指撫摸着茶杯的邊緣,鳳目含笑,薄唇輕勾,還想和仙兒調的酒?他不希望有第二個人喝到千羽仙調的酒,嗯,一點也不希望。
慶簡瑾抓住了言奕話中的重要詞語,似水的美目看着千羽仙水靈靈的大眼睛,“自己配?喝酒爲何還要配?”
千羽仙微微張開她玫瑰般的紅唇正欲說什麽卻再次被言奕如鋼琴般淡雅純澈的嗓音搶先:
“沒錯,白酒加冰更好喝,不妨慶太子也試試?”
千羽仙皺起柳眉回頭瞪了一眼多嘴的言奕,随即一臉微笑的看向慶簡瑾,“呵呵,沒錯,白酒加冰的确很好喝。”
言奕墨眸含笑的看着千羽仙白色的背影,薄唇勾起如沐春風。
南宮博的眼神咋千羽仙和言奕之間遊走,随即甩了甩頭讓自己不要多想,然後毫不客氣的走進木屋走到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一臉微笑看着言奕:
“言狐狸,我走這麽久,累了,在這坐會,不用照顧我。”
言奕鳳目淡淡的看了一眼南宮博,薄唇輕啓,“九皇子多想了,言奕沒這個打算。”
南宮博對于言奕的話像是早就習慣了,扭頭朝慶簡瑾和雪紡公主、千羽仙招了招手像是在自己加力一樣,“你們也進來坐啊。”
慶簡瑾纖細白皙的手執一把扇,嘴角輕鈎,也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到南宮博身旁坐了下來,雪紡公主拉着千羽仙也走了進去在南宮博另一邊坐了下來,四人圍成一個圈而坐。
南宮博看着千羽仙一副’我很苦惱‘的樣子說道,“最近我老感覺壓力好重啊,你們誰有辦法幫我放松放松?”
言奕依舊低着頭,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他手背上敲打着,鳳目不看按南宮博,薄唇輕啓:
“以九皇子的性格,去青樓找個美女來定能幫九皇子放松。”
南宮博眼睛先是看了眼千羽仙,随即充滿憤怒的看向言奕,生氣道,“言狐狸,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以前怎麽不見你這麽多嘴?”
千羽仙聽着南宮博和話,突然想起一個電視劇裏面的一個解壓動作,标準的瓜子臉挂起邪惡的微笑,玫瑰般的紅唇勾起對南宮博說道:
“我能幫你放輕松,你要不要試試?”
聽着千羽仙的話,南宮博立刻喜悅的朝言奕甩了甩臉色,随即看向千羽仙,當看到千羽仙邪惡的微笑時,表情一愣,原本的喜悅一掃而空,試探的看着千羽仙,狐疑的問道:
“什麽方法?說來聽聽先。”
慶簡瑾和雪紡公主也一臉好奇的看着千羽仙。
千羽仙表情不變,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南宮博,玫瑰般的紅唇挂着的那抹笑意更盛:
“一個很好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