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紡公主失落的低下頭,南宮玹輕鈎嘴角,笑的意味深長,“慶太子對江湖之事還真了解,想必是經常接觸吧?”說着南宮玹眼底流露出莫名的含義。
慶簡瑾看着南宮玹眼底的含義徹底懂了言奕爲何說不了解江湖之事,原來就是不願被人認爲他經常與江湖中人接觸以免被人說閑話,而言奕也早已知道我了解江湖的是以我在秦衛國的名聲肯定會站出來幫千羽仙,原來言奕早就算好了一切才會如此淡定的冷眼旁觀,慶簡瑾看向依舊站在所有人三尺外冷眼旁觀滄海桑田的言奕:
這男人真恐怖,越來越有趣了。
南宮博手執一巴扇子,眼睛直直的看着慶簡瑾一副有趣的樣子,不免皺了皺眉順着慶簡瑾所看的方向看去,隻見一襲白衣的言奕站在衆人三尺外,光潔白皙的清秀臉龐,無時不流露出淡雅高貴的氣質,墨眸不帶一絲情緒的看着慶簡瑾與南宮玹。
南宮博皺了皺眉,這隻言狐狸他是又敬又畏,敬是尊敬他的深藏不露,不論發生什麽事都能以冷眼旁觀滄海桑田的姿态看着一切鬧劇,畏也是敬畏他的深藏不露,不讓任何人知道他在想什麽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在想什麽,這種人往往是最恐怖的,其實南宮博一直很懷疑這隻言狐狸到底有沒有感覺很孤獨?身邊沒有一個人能近他三尺。
慶簡瑾收回目光對上南宮玹試探的眼神,嘴角輕鈎似水的美目含笑,“南宮太子想必知道簡瑾的愛好就是查冤案,那麽對江湖中的一些門派之事肯定是大有了解,不然遇到一些江湖中人犯的案子,簡瑾又不懂江湖中的事,豈不是任那些江湖中人爲所欲爲?所以這些是我們這些查案之人必懂的。”
南宮玹看着慶簡瑾的樣子稍微放松了警惕,也微微一笑賠不是,“慶太子說的沒錯,是南宮玹想多了還請不要記在心裏。”
慶簡瑾微微搖了搖頭,“沒關系。”說着扭頭看向一旁正在手忙腳亂的想着辦法的左明月,嘴角輕鈎,纖細白皙的手執一把扇,“簡瑾一定找出下毒的兇手。”說着又有意無意的叫了一下左明月,“左小姐,你說是嗎?”
左明月正在焦頭爛額的想着怎麽多付慶簡瑾,怎料慶簡瑾突然喊了一下她的名字,她被吓得面色發青,擡頭對上慶簡瑾的眼神,微微皺眉,她知道慶簡瑾已經感覺到她可能就是兇手才會如此,“是是是,慶太子在秦衛國中連秦衛國神捕都要敬讓你幾分,肯定能找出是誰下毒的。呵呵。”說着左明月幹笑一聲。
雪紡公主看着左明月反常的表現狐疑的看着左明月,“你怎麽了?不會是心虛吧?”
左明月被戳中心事,低下頭不看雪紡公主狐疑的眼神,貝齒咬唇深呼吸了幾口,重新擡起頭對上雪紡公主狐疑的眼神,重新拾回大家閨秀的氣質,微微一笑,“雪紡公主這是什麽話?是指羽仙的毒是我下的?明月怎麽可能對羽仙下毒?而且我又是哪來的江湖中的毒藥?還請雪紡公主不要血口噴人。”
看着左明月理直氣壯的樣子雪紡公主皺了皺眉,張了張嘴欲和左明月杠上卻被南宮博搶先一步捂住了雪紡公主的嘴,南宮博一手捂住雪紡公主的嘴,眼睛看向重新拾回大家閨秀風範的左明月:
“左小姐你也不要亂說話,紡兒隻不過看你面色不好開了個玩笑,怎麽變成左小姐口中的血口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