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簡瑾站起身向南宮佲微微彎下腰,“簡瑾如若沒猜錯,方才千大小姐是喝下了陰陽門的香消滴才會如此。”
太後皺起眉頭神色嚴肅的看向昏迷的床上的千羽仙,“好好的,宮裏怎會出現江湖中陰陽門的香消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說着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雪紡公主與左明月,因爲千羽仙喝下的藥是雪紡公主與左明月一同前去取來的,最有可能下藥的除了熬藥的宮女就隻有她們了。
雪紡公主後知後覺的發現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自己,皺着眉疑惑的問,“怎麽了?看着我幹嘛?”
太後皺着眉輕輕搖了搖頭,“不可能,紡兒和明月都是那種人,怎可能對羽仙下毒,這事肯定另有隐情。”太後深信雪紡公主與左明月,她們兩個都算是她從小看着長大的,是什麽爲人難道她還不清楚?不可能是她們下的毒。
慶簡瑾纖細白皙的手執一把扇深思道,“不隻有雪紡公主和左小姐才有可能下毒,熬藥的宮女也有可能,再來的就是……”說着慶簡瑾似水的美目看向太後,對上太後那嚴厲的眼神,嘴唇微張,“喂千大小姐喝藥的,太後。”
太後看着慶簡瑾的樣子很是生氣,上前一步語氣極有震撼力,“慶太子這是什麽意思,哀家怎會無緣無故下毒殺害自己的未來的孫媳?”
慶簡瑾依舊一副輕佻樣,風迎于袖,纖細白皙的手執一把扇,嘴角輕鈎,美目似水,未語先含三分笑:
“簡瑾并沒有那個意思,不過天齊國皇宮之中竟出現江湖中陰陽門的毒藥香消滴此事可大可小,簡瑾雖無德無能可還是懂得一點破案之道,隻要太後肯給簡瑾時間簡瑾一定能查出此事。”
左明月一驚,她可聽說慶簡瑾的事,在秦衛國就算是神鋪在查案方面也要敬讓慶簡瑾幾分,所以左明月決不允許慶簡瑾插足此事,不然到時候千羽仙未露醜樣她就會先被處決:
“慶太子這是我們天齊國的事,就不勞煩慶太子操心了,我們天齊國自會解決。”
慶簡瑾看着左明月出口阻止輕皺了下眉頭,嘴唇微張欲開口說話卻被一道震撼力的女音搶先:
“好了,慶太子這件事就勞煩你操心了。”說着太後又看向門外嚴肅的說道,“傳哀家的話凡是知道今天這件事的人都給哀家關起來,在這件事水落石出之前誰都不能放出去!”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南宮佲緊跟其後。
雪紡公主與衆人送走太後和皇上這兩個大人物後,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出慶簡瑾身旁好奇又擔憂的看着慶簡瑾:
“慶太子,你剛剛所說的香消滴是什麽東西?陰陽門我就聽說過,好像說是江湖中一個專門制毒的門派,對嗎?”
慶簡瑾微微點頭,似水的美目卻像看犯人一般的看着左明月,“嗯,沒錯。香消滴就是陰陽門所制作出的衆多劇毒之一,喝下此毒的人在短時間之内會很痛苦甚至會爆體而亡。”
雪紡公主吓了一跳,眨了眨眼咽了口口水,伸手指向躺在床上昏迷的千羽仙不确定的問道,“那慶太子剛剛說羽仙中了陰陽門的什麽毒?不會這麽巧的香消滴吧?那羽仙會不會有事?怎麽辦啊!”
慶簡瑾微笑着看着呗吓壞的雪紡公主,“現在不會有什麽大事,剛剛簡瑾已經幫千大小姐平服了她體内的毒素,在一天之内是不會在發作的了,可是如若毒素在發作簡瑾也不知道怎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