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仙靠在床頭,舉起手看着上面包着的白帶,懂了她被那條蟲子咬了……然後,想不起來了!
千羽仙放下手,手往枕頭上一壓,好像壓倒東西了,翻開枕頭一看……是玉羽笛!
千羽仙拿起玉羽笛研究起來,跟剛剛夢裏所看的一模一樣,白玉所制,上面刻着一根根羽毛……
那麽說剛剛不是夢?
靈魂的聲音響起,‘不是夢……’
千羽仙激動,‘那我現在豈不是會輕功?’
靈魂遲疑,‘嗯……’
千羽仙發現了靈魂的不對勁,‘怎麽了?’
靈魂聲音在千羽仙腦海裏回蕩,‘我總感覺那名僧人……’
千羽仙擺擺手打斷靈魂的話,‘别多想啦!或許他真的想幫我們呢!’
靈魂遲疑,‘嗯……’
千羽仙在床頭坐了會,精神恢複多了,身體也沒剛剛感覺那麽沒力,千羽仙動了動身子準備下床,靈魂擔憂的聲音傳來:
‘你去哪?言世子叫你在這休息。’
千羽仙也想起了,如果不是言奕把她扔在那片森林裏她也不會倒黴的被蟲子咬,撇了撇嘴不爽了:
‘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被咬,我幹嘛還要聽他的話?’
靈魂沉默了,千羽仙的性格她算是了解,很倔強。
千羽仙下了床努力的站起身,将玉羽笛那在身上,免得被人偷了,雖然一步一步的朝門口走去。
出了房間,外面是一個花園,充滿了各式各樣的話,就好像皇宮的禦花園一般,千羽仙沿着這個花園轉了一圈,一路上遇到過兩批人,都是男子,身穿黑衣面帶面具,一見到自己便彎腰待自己走出了三尺外在站起身繼續走他們的路。
這是哪?好怪……這裏的人怎麽都穿黑衣帶面具?
千羽仙沿着花園朝一個方向而去,前面又來了一批身穿黑衣面帶面具的男子,男子來到千羽仙三尺之内便彎腰,等待千羽仙走出三尺之外雖然在站起身走路,可千羽仙卻站在那沒動。
千羽仙狐疑的看着那一批男子,玫瑰般的紅唇張了張,“這是……哪?”
随後,等待他們的回答,可是時間一點一點的流失,他們就一直彎着腰沒有回答千羽仙的話,千羽仙疑惑是不是自己說的太小聲了?決定再問一次,玫瑰般的紅唇微張:
“這是哪?”
回答她的依舊是一片甯靜,千羽仙皺起柳眉,他們是啞巴?千羽仙疑惑的擡起頭看,天空變成灰色的了,同時千羽仙感覺周圍有點微冷。
怎麽回事?天空是灰色?而且現在不是夏天嗎?怎麽會感覺有點冷冷的?
千羽仙皺起柳眉,沒有在理會那一批男子,繼續上前走。
千羽仙走着走着來到一個像刑場一般的地方,千羽仙看到言奕坐在刑場的正中央的寶座上,笑的妖孽又危險又淡雅的看着刑場台上跪着的一名男子,如鋼琴般淡雅純澈的嗓音從薄唇内傳出:
“你以爲不說話就沒事了嗎?想也知道你是陰陽門的人,我隻是想來看看的嘴有多嚴密罷了。”
說着刑場台上的跪着的那名男子身旁的一名身穿黑衣面帶面具的男子伸出朝跪着的男子一推,跪着的男子失去平衡的倒在刑場台上,那名男子沒有急着爬起來,而是勾起一邊的嘴唇看着言奕說道:
“我看你是想從我這得到陰陽門的信息,不然以你的性格早就把我給殺了,我告訴你你休想從我這得到一點消息!”
言奕一手撐着下巴,薄唇微微上揚,笑的危險淡雅,墨眸深不見底:
“我是想等被你放蟲咬傷的女子恢複,然後,讓她來殺你。”
千羽仙站在刑場邊上聽着他們的談話,陰陽門?那不是夢裏那僧人說的?放蟲咬的女子?是指我麽?僧人說陰陽門已經盯上我了,會對我下毒手,那麽那條蟲子就是他們放出來要我的?
卧槽!敢暗算我!正好讓你試試我新學的技能!
千羽仙拿出玉羽笛,陰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