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聲,色狗被騰出空來的大官一腳給窩到了我的身邊,大官沖着我高喊了一聲,“走,保護好村莊,保護好蜀山!”
昏黃的燭光下,大官披頭散發,寂寞如同老酒,異常悲壯,他和晚清小姐,瘋了一般的和劉崇修一夥厮打,成功地拖住了他們。
“不好,趕緊帶着嚴雪兒的屍體走,這個煞地要毀。”劉崇修喊了一聲。
“想走?今天你們全都會被埋在這裏,哈哈,就算是魂飛魄散,我也要守住村莊。”大官異常霸氣的說了一句。
“老家夥。”劉崇修被這個大官徹底的激怒,瘋狂的開始拿着符咒念着咒語。
我想站起來幫忙,可是我的身子就和打了麻藥一般,我沖着一旁躺着吐白沫的色狗喊道,“狗哥,趕緊舔舔我。”
“别鬧,我喝多了。”色狗神志不清的說了一句。
“靠。”我吼了一聲,想要站起來,接着一聲慘叫傳了出來,我看見那晚清小姐,披頭散發的被那殘疾人一破魂幡抽在了身上,身影發虛,重傷的倒在了地上,整個洞裏搖搖晃晃,腦瓜頂上還不時地有石頭落下來。
“窟窿。”一聲,我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地面一下子陷進去了一個大窟窿,接着我就感覺身子一輕,朝着裏面甩了進去。
“啊~”我的叫聲并沒有持續多久。
“撲通,撲通。”兩聲,我瞬間感覺自己的身子一涼,“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水,差點沒給我背過氣去,我趕緊調整一下狀态,屏住了呼吸。
這地方好像是一條地下河流,我知道色狗也跟我掉了下來,我幾乎是在下面轉着圈的被暗流拖着向前飄,就跟進了下水道一般,身體凍得直抽筋,我被轉的七葷八素。
我能感覺到我被水流拖動的速度很快,過了大概有四五十秒左右,可是給我的感覺,好像是過了一輩子那麽長,肺裏一點空氣都沒有了,憋得快要炸了似的。
就在這時,我胡亂摸打着的手臂,突然扒住了一層岩壁, 好像是石灰闆打成的,我想都沒想,幾乎是下意識的用力一蹭,借着石灰闆的力道,身子開始向上浮去。
“咕咚”一聲,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露出了水面,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從來沒感覺到空氣這麽香甜,剛喘了兩口,“哏.”的一聲,差點沒給我憋回去。
因爲借着天上的月光,我發現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口井,而我的身邊,竟然是那王大泡的浮腫的屍體,這孫子正好臉沖着我,嘴角還保留着死前那一抹微笑,再加上長得挺帶勁,發青,腫脹,比那出車禍撞死的人看着還慘,更加多了一絲詭異的味道。
這裏是那小樓?我怎麽會來到這裏,這井和那個靈脈是互通的,可是下面是地下河嗎,爲什麽我從那靈脈到這裏,隻用了幾十秒的時間,比他媽高鐵都快?一股腦的疑問從我的腦袋中閃過,我仔細往上敲了敲,還能看見我擺放在井岩邊大衣櫃的一角,現在我确定了,這裏肯定是那小樓。
我說那晚清小姐是怎麽過去的,原來這水井能直接通到那靈脈,現在我明白了,那靈脈和煞地,其實就是一個地方,如果善良的人用,那裏就是一個靈脈,如果讓邪惡的人用,那裏就是一個煞地,好壞,其實完全憑借一人的一念之間。
我腦子裏突然一閃,“狗哥。”我喊了一句,沒有人回答我,我一拍腦門,這狗應該是跟我下來了,因爲落水之前,我聽見了兩聲撲通的聲音,這狗不會是直接跟着那地下河流給沖走了吧,我又喊了兩句,還是沒人回應。
我憋了一口氣,把腦袋探進了水裏,漆黑摸瞎的,啥也看不見,找了一圈,确定色狗不在這水井當中之後,我有些着急,這狗雖然是會狗刨,但是誰知道那地下河流順到哪裏,如果再向前飄個十幾分鍾才到頭,那色狗早都雙腿蹬直朝天了。
不過一個機靈,讓我反應了過來,現在的我,還在冰涼的水當中,如果在這泡上一晚,我也得凍死。
我看見那王大的屍體,随着水的波紋,來回的晃動,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我雙手向後劃,靠在了岩壁處,盡可能的不去碰那王大的屍體,自從從那靈脈處出來之後,我身體的那股詛咒就已經消失了。
心裏不自覺地想,這投井死的人都應該是臉朝着下面,就算是動作不一樣,也應該是臉朝上啊,可是這位大哥,爲毛側着臉,正好瞅着我?
井水冰涼,但是更涼的,是跟死屍泡在一個井裏的氛圍,還有我不停顫抖的心。
好在這位王大帥哥沒點啥動作,不過身體并不老實,身子随着水紋,腦袋已經到了我的胸前,井底下一共就這麽大點的地方,我也不能躲着他,過了一會,我慢慢習慣了這種氛圍,感覺這井下,除了這屍體吓人之外,好像沒别的東西。
現在的時間,差不多應該在後半夜了,雖然知道這個點上面肯定沒人,但還是忍不住輕聲喊道,“有人嗎?”
由于井水實在冰冷,我的聲音顫抖着好像故意在裝鬼聲一樣,假如這時候要有人經過,吓出心髒病來那絕對是妥妥的。
可是天無絕人之路,正當我要再喊的時候,上面突然傳出來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也不知道我這時候咋想的,就是抱着好玩的心态,下面有一具死屍,想看看來人到底會有什麽反應,所以憋了一口氣,貓進了水裏面,沒想到就是這個無心之舉,救了我一命。
這時候,上面突然傳來一個陰森詭異的聲音,“這井下好像有人在叫。”
“裏面有一具屍體,呵呵,可能鬧鬼了吧,别管了,先找那小子吧。”另一個老者的聲音,同樣的陰森詭異的說道。
“我們好像來晚了,剛才我看見劉崇修和那倆個孫家人,背着一具女屍從莊頭走了。”
“那小子,應該死在劉崇修手裏了吧。”
“誰知道呢,不過那小子也真是命硬,動手幾次,都沒弄死他。”兩個蒼老的聲音,一邊交談着,一邊遠去。
聽着外面沒了聲音,我一下子從水裏鑽了出來,在這冰涼的水裏,我竟然冒起了冷汗,從剛才那倆人的對話中,明顯的是沖我來的,而且,還他媽是沖着弄死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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