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瞅院子,把王大搬來的大衣櫃放躺下,就放在了水井的旁邊,然後把匕首抽了出來,自己往大衣櫃上一躺,枕着手臂,就那麽直愣愣的盯着這井,有一種在那扒皮老院時的趕腳,生怕看着看着,一隻慘白的手扒住井岩。
我躺在櫃上,抽着煙,努力地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眼睛仍舊的飄着四周,就在我全神貫注的時候,“咚。”的一聲悶響,從我的身下傳來,接着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身下一空,周圍的場景一下子就黑了,狹小的空間一下子就讓我明白了過來,我是掉進了櫃子裏,而此時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動也不敢動,因爲我的身下,我感覺是躺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呼。”一陣涼氣,擦過我的耳邊,我能明顯的感覺身下是個女鬼,而她正在朝我吹氣。
“媽呀。”我喊了一聲,這裏漆黑摸瞎的,這東西還朝着我的耳朵吹氣,這是幹嘛啊這是,我用手使勁的推了一下,可是關的很緊,空間有限,我也用不上力氣。
“小新~”一陣輕忽,從我的耳邊傳來,是一個女聲,很詭異的女聲。
“我他媽還蠟筆呢。”我大罵了一聲,也管不上疼不疼了,用力地拿着腦袋朝着上面頂去,因爲我感覺,我身下的那東西,正在用冰涼的手摸我,看來還是一個色鬼,早知道讓特麽色狗過來了,色狗就好這一口。
“咚。”的一聲悶響,給我磕的七葷八素,還好,這櫃子一下子開了,我一按旁邊的地,一下子咕噜了出去,撿起了地上的匕首。
還沒等我擺好poos跟她大戰幾個回合,這丫的也從櫃子站了起來,渾身濕漉漉的,頭發擋住了臉。
我嘴裏開始快速的念着九字真言,身體裏的真氣灌輸到了匕首當中,她不動,我不動,她要動,那我先攮她幾刀子再說,正當我要嗷嗷叫喚着沖上去的時候,這女鬼突然說話了,“小新~”
“草,該小心的是你吧。”我罵了一句,手上動作沒減,依舊朝着她紮了過去。
“爲什麽抛棄我~”這女鬼突然幽怨的說了一句。
聽見這聲音,不知道爲何,我突然停下了,這鬼的身上,怨氣沖天,看來應該是跳井死的,百年的怨氣,我跟她幹起來,還真不一定弄得過她,既然人家沒想跟我動手,還跟我對話,那我這大男人,也不能打一個女孩子不是,聽着這話,她好像還認錯人了。
我放下手中的匕首,這鬼說話就好辦,就怕碰上那墓地裏那鬼頭,話都不說,上來就要幹死我,我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跟鬼這東西,能吵吵的,盡量還是少動手的好。
“小新~”女鬼又朝我喊了一句。
“那個啥,我不是小新,小姐,你可能認錯人了,不過你要是找小新的話,我可以幫你去日本看看。”我有些納悶,這特麽晚晴年代的鬼,一個勁的找小日本的小新幹啥。
她還是沒完沒了的喊我小新,看來這鬼,在井底下呆的時間長了,腦子出了問題,跟她也說不清,不過我轉念一想,這鬼是不是生前和這個叫小新的有一腿啊,把我當成她的姘頭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出賣一下我的色相,打聽一下關于這小樓的事情,那也未嘗不可啊。
我深呼吸一口氣,把從上學時代學來的泡妞技法用的淋漓盡緻,就是不知道一百多年前的小姐,吃不吃我這一套,我努力地讓自己的眼神變得柔情似水,也别管她披頭散發的看得見看不見了,用特有的男性磁音道,“沒錯,我就是小新。”
“嗷!”的一聲,我話音剛落,這鬼一下子翻了臉子,頭發在迅速的變長,伸出了長長的紅指甲沖着我的脖子就抓了過來。
我靠,這得多大仇值得這樣啊,面對這潑婦,搞不好真撓我,我第一反應就是跑,可我剛剛轉身,突然腿上一緊,低頭一看,腿上已經被長長的頭發給饒了好幾圈。
我咬牙拿着匕首一挑,可這邊的剛剛挑斷,左腿又被纏上,而我念着九字真言,一匕首沖這女鬼的心髒遞了過去,可是平常無往不利的匕首,這次竟然連帶着我的胳膊,直接穿過了女鬼的胸膛,這鬼根本就不是個實體,我傷不到她,而我卻毫不懷疑,她一指甲能把我的脖子戳透。
眼看着指甲到了我的眼前,可是我打又打不着,跑又跑不了,心裏把這個小新罵了千百年,這得怎麽禍害人家姑娘讓人家這麽大怨氣啊。
那紅色指甲已經到了我的眼前,我都已經絕望了,可就在這時,我突然身子一輕,又被人提了起來,我回頭一看,另一個白衣服塔肩膀的白衣女鬼拽着我的脖領子,我認了出來,這就是昨晚上救我的那個,我徹底蒙圈了,合着這倆鬼還不是一夥的是怎麽着,還有,這小新到底是誰的姘頭啊,難不成是個三角戀?
裏面那女鬼好像是出不了古樓,隻追我到門口,沒有追上,怨恨的盯着我一會,慢慢地消失了,而後面這女鬼拖着我在大街上一陣猛跑,惹得家家戶戶的狗狂叫,跑到了莊頭,這鬼才慢慢地把我放了下來。
這女鬼依舊背對着我,我開口道,“那個啥,我不知道怎麽稱呼,也不知道你是妹妹還是姐姐,不過你屢次救我,還是謝謝你了,但是你爲啥總救我啊。”
“小...新...”這女鬼突然背對着我說話了。
我無語的說道,“我真不是小新。”
可這女鬼好像沒聽到一樣,依舊一字一句的說道,“小...心...姥...爺...他 知 道。”
這女鬼跟個結巴似的,一字一句說,讓我有些難受,忍不住問道,“知道啥。”
“你...和...小姐的...事了...在這裏...等她。”
“小姐,你說的是院子裏的那個?”我問道。
“在這裏等她。”
“等她,公子,等她。”
看來這是那個晚清小姐的丫鬟,也把我當成了那個什麽小新,看來,這是那小姐要和小新私奔的節奏啊,可是那小姐爲啥又死在了井裏了呢,“你小姐爲啥會變成那個樣子。”
“姥爺,姥爺。”這女鬼說了半天,也隻說了這倆字,不過我也明白了過來,可能是那小姐出來的時候,被那鬼頭給看見了,我心裏一涼,百年的遺憾,忍不住點了點頭,“好,我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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