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林青漪走了回來,眼睛紅紅的,小芳看着林青漪這個樣子,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林青漪苦澀的一笑,道,“帶你去遊玩!”
“啥?”
“噓!”林青漪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看着小芳小聲的道,“你别說話,有人在看着我們,哈哈。”林青漪說完神經質的笑了。
小芳讓林青漪整的這個郁悶,她心裏已經隐隐的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好。
另一頭,森林狼挂掉電話,拍了拍額頭,摸着滿嘴絡腮胡子說道,“這小子瘋了,瘋了。”
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青年,好像一隻毒蠍,正在用抹布擦着軟劍,軟劍泛着寒光,漫不經心的擡頭問了一句,道,“誰啊。”
“你那好兄弟,蜀山的林青漪,走吧,我們去蜀山一趟。”
殺妖匠聽完,眼中流光一閃,因爲他知道,以林青漪的性格,如果不碰上難辦的事情,是不會找森林狼的,因爲他知道森林狼和蜀山秦陽有矛盾,飄忽的問道,“他碰上什麽難處了。”
森林狼把事情和殺妖匠一說,殺妖匠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直接把軟劍抽在了腰上,徑直的拉着森林狼朝外走去。
“我靠,你等會的,我這微信妹子還沒給我回短信呢,等我充會電行不。”森林狼被殺妖匠一邊拽着一邊說道。
......
蜀山山下,一個小旅館裏,坐着一群打扮很怪異的人,有的人穿着很現代,有的人穿着古代的服裝,還有人穿着少數民族的,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民族大雜燴呢,但是有一個特點,除了有倆人很老之外,其餘的都在二三四十歲隻間。
中間的椅子上,坐着一個面色白的像是死人的青年,鼻梁骨好像塌了一塊,看着像是一個變形的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手裏把玩着一根小木棍,冷聲的道,“他怎麽還不來。”
“要我說,不用等什麽時機,等到今晚,就殺上蜀山,雖然咱們這個隊伍,年輕了點,但是咱們這麽多人,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還有兩位巫師幫忙,幹掉秦陽和那點蜀山弟子,就跟玩似的。”一個長得五大三粗,一字眉的大漢說道。
一直在角落裏的滿臉溝壑如同枯樹皮一樣的老者,兩隻眼睛如同毒蛇,就是大巫,兩人穿着苗族的少數民族服裝,身上挂着鈴铛,看起來起碼有七十多歲,其中一個大巫說話的聲音像是毒蛇在吐信子,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和蜀山沒有仇怨,這次聯盟,是爲了那個小子和他手裏的陰陽全書,我們不會對秦陽下手。”
正說着話,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身穿着黑鬥篷,蓋住了半個臉的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個沒有右臂,長得很猙獰的殘疾人,他一進來,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騰博,首先開口問道,“怎麽樣。”
“秦倩雅确實活了過來,林青漪已經帶着她下了山,現在就在城裏。”這個黑衣人,冷冰冰的說道。
“真的?你說真的?小雅真的活過來了?”騰博像是個瘋子,拉着黑衣人的袍子。
黑衣人嫌棄的把他手打開,看着房間裏的人,冷聲的道,“大家聚在一起,算是各取所需,但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還得要團結,不然也沒有聯盟的必要,騰博和木一雖然歲數小一些,但是帶來的人卻是最多,出的力也是最大,靈異門派的後起之秀,希望大家多聽聽他們倆的意見。”
“别說得那麽好聽,你不就是控制他們方便點麽,誰知道你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另一個穿着少數民族的大巫不冷不熱的說道。
黑袍人蒙着面,看不到他的表情,冷笑了一聲,道,“那小子現在就在蜀山靈脈,兩位大巫師如果等不及了要爲死在蜀山上的同伴報仇的話,可以退出這個聯盟,現在就去殺死那個小子。”
“哼,如果不是他身後一直站着一個神秘人,我們早都動手了!”一個大巫師說道。
“那就過來吧,我們商量一下計劃。”
蜀山腳下,城市裏.
林青漪帶着小芳大搖大擺的逛着商場,小芳這身打扮,實在是有些紮眼,好多人都在周圍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還有人拿出手機來拍照的,林青漪不時地回頭看一下後面,嘴角一揚。
天很快就要黑了,整整一下午,林青漪帶着小芳把所有的以前想嘗試卻沒時間的地方嘗試了過來,小芳心疼林青漪兜裏的錢,什麽東西也沒有買,林青漪摸着小芳的頭發說道,“你不是很想去野餐嗎,以前忙,現在我滿足你,走吧”
“神經病!”小芳白了林青漪一眼,不知道這家夥爲啥神神叨叨的,而他們倆的後面,一直跟着靈異門派的人。
林青漪從肉食店裏買了好多肉串,帶着小芳,打了個出租車,去了西靈山,在出租車上,林青漪發了一條短信,“兩小時後,西靈山下遊,接人。”
而跟着他們倆的靈異門派的人,也不時地把林青漪的消息送到那個黑衣人手中,那黑衣人看着手機上的短信,笑了,自言自語道,“你這是不想活的節奏啊,是個爺們。”
此時天還沒有完全黑掉,夕陽變成一抹殘紅,挂在天的邊緣,西靈山上,開滿了紅葉樹,這山不高,等到林青漪和小芳氣喘籲籲的爬到山頂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一輪彎月,悄然挂在了天空中央。
林青漪帶着小芳,往山的深處走去,夜晚的紅葉,配上潔白的月光,更加的鮮豔,一路上,林青漪和小芳天南地北的聊着,他們倆人,走到了山中的一條小河邊上,林青漪把東西放在地上,撿了些幹燥的樹枝,升起了一個火堆,架上了一個燒烤架,往火堆裏面放了幾個炭,把肉串放在了上面,不一會,空氣中就傳出了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