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這個故事是真的假的,反正在大學的時候,晚上上自習沒事吓唬女生,這個鬼故事是流傳的最廣的一個,我這人見鬼見得越多,膽子就變得越小,性格也越來越多疑,我和色狗坐到了最後面的一排,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坐在前面的那倆個殘疾人。
我越看越不對勁,伸手一指那倆人,小聲的對色狗說道,“狗哥,你說這倆人是不是鬼。”
色狗一下子把我的手扒拉了下來,輕聲說道, “别瞎指,坐你的車,哪來的那麽多鬼,那是人。”
我皺了皺眉頭,這倆人怎麽看怎麽也像鬼啊,我看了看窗戶外面的懸崖,黑乎乎的,而且這車也不知道有多少年頭了,車底盤處嘎啦嘎啦的響個不停,我真怕這車一會跑着跑着散架了直接幹懸崖下面去,再加上天這麽黑,如果前面那倆玩意真是鬼的話,随便使個法,我們這一車人就都得跑懸崖下面去。
我還要說什麽,可是色狗卻很嚴肅的瞪了我一眼,示意讓我别說話,我咽了口吐沫,也靠在了後背上,經過剛才這麽一鬧,心裏的那種難受的感覺又減少了許多,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絕望可以,難受可以,但是絕望難受之後,站不起來,那是絕對不可以的,我還有半年時間,我還有希望,我要努力,就這麽簡單。
一路上車裏安靜的出奇,我有些無聊,手機也沒電了,點着了一顆煙,剛抽了兩口,前面那沒有左胳膊的人慢慢地轉過來一個側臉,沒看見嘴唇怎麽動,陰森的聲音已經飄了出來,“别抽煙了,掐了。”
就這麽兩句話,就說的讓我心裏一寒,這聲音冷得像臘月裏的寒風,這倆人好像很怕煙,一直在用手捂着嘴巴和鼻子。
怎麽說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如果他要是客氣點說的話,我肯定會把煙給掐了,可是剛才他那語氣,着實的讓我有些受不了,而且這倆人看着很神秘,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準備探探他們的底子,我也有些痞的說道,“我不掐,怎麽滴。”
前面那人嘴角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慢慢地把臉轉了過去,就在這時,一直趴在座位上的色狗一把叼過了我的煙,一邊給我使眼色一邊沖着我低聲的罵道,“讓你掐了就掐了,哪那麽多廢話。”說着把煙吐到了地上,色狗的聲音不大,隻有我和坐在前面的兩個殘疾人能聽見。
我不是那種煞筆呵呵的愣頭青,我知道色狗這麽做一定有它這麽做的道理,不過這讓我更對前面的那倆人好奇了,能讓色狗這麽狗眼看人低的玩意這麽忌憚,絕對不是啥善茬。
一路上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到達了市裏面,剛一下車,我就忍不住問色狗道,“那倆人到底是什麽人,你好像很怕他們。”
“不是怕,是少惹事。”色狗嚴肅的說道。
“怎麽說?”
色狗接着道,“那倆人也是靈異門派的人,沒有左臂的叫趙騰飛,沒有右臂的叫張猛。”
“不會吧,這倆看着長得一摸一樣雙胞胎怎麽可能不是一個姓氏。”
“你不信吧,這世界上就是有這麽不可思議的事情,這倆人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血緣關系,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倆人走到了一起,好的就跟親兄弟一樣,就連斷臂都是這哥倆跟閣裏面的人幹仗時候弄斷的。”
我靠,這倆兄弟竟然敢跟閣裏面幹?能跟閣裏面對抗的組織我還沒聽說過,更别說人了,我接着問道,“這倆人是什麽組織的。”
“他們倆太神秘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爲啥會在這裏碰見他們,這不是個好兆頭,剛才如果不是我攔着你,你的小命現在沒準就已經沒有了。”
聽色狗說完我有些不信,它未免把我說的太沒用了吧,現在我也身經百戰,九字真言再加鋒利的匕首,就算再牛逼的人,我自問也能過上三招。
我沒有在說話,對他們的興趣也消失了,因爲我現在太累了,找了個大排檔,帶着色狗吃了點燒烤,回到了城市裏面,我才能感覺到,現在是二十一世紀。
色狗可能沒有怎麽來過市裏面,晚上的路上挪姿風騷的美女在大街上露着白花花的大腿,看得色狗連吃燒烤的心情都沒有了,坐在凳子上,眼睜睜的看着一條條大白腿在自己面前走過,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甚至學着我叼着顆煙,整的周圍好熱鬧稀奇的人都來給這隻狗拍照。
我本來想在這地方好好地喝點緩解緩解心情,可周圍的人徹底把我的心情給打破了,我打包了點吃的和幾瓶啤酒,拉着色狗離開了人群。
“幹嘛幹嘛,人家姑娘找我拍照,這麽離開很沒有紳士風範的。”色狗還挺不樂意。
我轉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威脅道,“如果你不想讓我陪你去找人的話,你就回去摸大腿,然後今晚上,自己睡橋洞子。”說完我松開了它,自己朝着前面,喝着啤酒走去。
“诶诶,别生氣啊,小沈那,狗哥我跟着你,你說去哪就去哪行不。”
我帶着色狗就在馬路上面轉悠,把啤酒都喝了之後,也轉悠累了,找了一個廉價的小賓館,在外面洗了個澡,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樓下一陣雜亂聲給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色狗正從窗戶那盯着往下看呢,看見我醒了,沖我叫道,“快來,快來,昨晚上那倆人,被碰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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