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受不了它這個跳竄跳竄的德行,把它按在了沙發上,給了跟火腿腸,心情很低落,輕聲道,“秦倩雅。”
“呀,秦陽的閨女,那可真俊啊,漬漬漬,你小子豔福不淺啊。”這色狗的眼神差點沒放火。
聽它這麽一說,我挺驚訝的問道,“你認識秦陽?”
“呵,狗爺我去了,那幾個長老都得出門迎接你信不信。”
“吹牛逼。”說實話,我還真不信,蜀山那幾個老家夥,都是跺一跺腳,整個靈異組織都可以動三動的人,而且經過這兩天的接觸,我發現這色狗不是一般的愛吹牛逼。
“你還别不信,得了,先帶我參觀參觀院府。”色狗說着就跳到了地上想要上樓。
我是徹底被雷住了,在我的印象裏,除了王恒和林清漪沒事能裝裝b賣賣萌之外,這狗那絕對一宗師級别的,想上樓就上樓把,還他娘的參觀院府,說的自己多有學問似的。
可色狗看着向上的樓梯,轉頭跺哒跺達腳,尖聲道,“小沈啊,抱着我上去,這樓梯太高啊,很久沒走過這麽高的地方了,累。”
我頭上的青筋跳動了幾下,嘶吼道,“我身上還有傷呢。”
“得,得,你要是這麽說的話咱們倆就沒法做合作夥伴了,算了,你還是自己獨自相思,反正我自己找了這麽多年了,也不在乎多找幾年,背個樓梯都不管,人情冷暖啊。”色狗說着就要往外面走。
我深呼吸了幾下,這幾句話一下子讓我沒脾氣了,我的心裏一直想着秦妞,哪怕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會放過,顯然這狗抓住了我的命脈,我趕緊擠出一個笑容,蹲下了身子,賤笑道,“來,狗爺,您來,小的在,帶您參觀院府。”
一邊說着,我張開雙手,把色狗抱在懷裏,站起身子,上樓梯的時候,色狗一個勁的抱怨:“小沈啊,我說你身上好臭啊,多長時間不洗澡了。”“小沈啊,你胸口一點都不軟啊,硬邦邦的頂的我好難受。”“小沈啊,你可不能勒太緊了,把我弄疼了。”“小沈啊,你臉怎麽黑了?”
色狗的聲音又尖,它還不停的在我耳邊念叨,比起唐僧的緊箍咒還惱人!我心裏無數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我真想大聲喊一句:“小沈你妹啊,這幾天身上天天流血,再加上柱香,老子我身上要是香的那才怪了,我都能聞到我身上的一股狐臊和狗騷的味道。”
抱着它終于上了二樓,色狗也不知道吃什麽長大的,别看是一條半大狗,重量還不輕,在我身上一個勁的來回竄,一點都不老實,再加上我身上有傷,爬到二樓給我弄得氣喘籲籲地,都冒出了汗珠。
我剛要發怒,色狗突然張開了耳朵,好像在聽什麽,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衛生間,然後小聲的趴在我的耳邊對我道,“小沈啊,這衛生間好像是個兇地啊,不然那天晚上花無妹兒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我去看看。”說着颠颠的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跑了過去,用腦袋一頂門。
“啊。”
“嗷,這就是女生的廁所啊。”
“滾。”
“磅。”一隻鞋直接砸到了色狗的腦袋上,一下子給砸了出來,花無正在裏面換衣服,我:“......”
可是這一點都沒影響色狗的性質,幾個屋子來回竄,還偷着在牆角撒了泡尿,我心裏在哀嚎,天啊,我這是帶回來一個什麽幾把東西。
在家裏面呆了幾天,把自己的身上的傷養的好一些,去醫院打了一個破傷風的針,不然光聽色狗說給我舔幾口就能好的話我還真怕哪天死都不知道咋死的,這些日子也沒有出攤,自從這隻色狗出現,好像給了我無盡的希望,我很怕見到秦妞,真的很怕,我怕見到那身紅裝套着的身體卻是冰涼無比,這次我說去探望秦妞其實真正的目的,是想讓色狗看看,秦妞到底還有沒有還陽的希望。
三天後,我把那幾顆屍丹裝在了身上,帶着花無和色狗,去了蜀山,循着秦妞第一次帶我上蜀山的道路,看着周圍的場景,腦子裏面依稀出現了秦妞在我身邊嬉笑打鬧的樣子,還能看見,秦妞嚴肅的問我,願不願意和她私奔,坐在列車上,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這一次來,我罕見的沒有暈車,因爲我聞不到車裏的味道。
到了秦妞第一次帶我來時的山腳下,和第一次一樣,也是夕陽快要落山的時候,色狗還挺有眼力見,這次看見我心情不好,沒有讓我抱他,被花無領個繩子拽着,往山上爬,爬了一個多小時左右的時間,我們坐在半山腰上,花無看着西邊,夕陽把她的小臉蛋照的紅撲撲的,像是個熟透的大蘋果,晚風扶着秀發,讓我産生了秦妞的幻覺,花無望着西邊,表情有些沉醉,“好美哦!”
夕陽照在雲彩上,好像美麗的彩裙,景色依舊,可我卻感受不到它有多麽美,因爲身邊的人,不是她。
“是好美哦。”色狗趴在花無的腿上,大眼睛色眯眯的看着花無, 蹭來蹭去。
花無的小臉被色狗看得更紅了,“讨厭!”說着笑着摸了摸狗頭,色狗享受的趴在地上。
我有些凄慘的一笑,學着當初秦妞對我說的話,“蜀山的景色美着呢,山上好玩的地方多着呢,快走吧。”說着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帶頭往上走去。
上蜀山的道路我早都已經一清二楚,帶着它們直接來到了山門之外,看着緊閉的山門上都已經出了蜘蛛網,也沒有了當年那麽氣派,看來秦陽現在的處境也不怎麽妙,想到了林清漪,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麽樣。
“小沈,上去叫門,讓秦陽那個老不死的趕緊出來迎接我。”色狗到這是一點都不客氣,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
我心裏有點不痛快,不管怎麽說,秦陽也是秦妞的爸爸,雖然我也恨他,但是讓一隻狗這麽說自己的老丈人,是個男人心裏都不舒服,心裏想到,人家認識你一隻狗是誰。
我瞪了色狗一眼,上去敲了敲山門,不一會門打開了一條縫,一個穿着白衣的蜀山弟子走了出來,他明顯的是認識我,看見我之後先是一愣,然後充滿戒意的看着我道,“你來幹什麽。”
“我來看看秦......秦陽,麻煩你去告訴一聲。”我說話也挺客氣,因爲上次大鬧婚禮的時候,這些人并沒有爲難我們。
“嗨,我勸你還是走吧,現在掌門的日子不好過,還沒從小姐走的事情中緩過來,那些個靈異組織經常來這裏找掌門要說法,如果你是來報仇的,勸你看在小姐的面子上,走吧。”
我心裏一沉,“我不是來報仇的,林清漪回來了麽。”
“大師兄回來了,現在主要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大師兄在打理,上次的事情,他把師父氣的不輕,就連二長老和三長老都因爲那次事情離開蜀山了,一個百年的門派,已經要完了。”說着這個蜀山的弟子歎了口氣,臉上的表情很無奈。
我看了看這山門,其實這種門派,早晚得堕落,其實這樣的組織多多少少都和國家有聯系,所以才能發展到現在,可是社會上的這樣的組織太多了,國家不可能全都給與支持,所以沒落是必然的,但是蜀山這麽大的一個門派,如果不出那次事情,和茅山聯姻,那就連閣那樣的組織都得讓三分了,其實我現在一直懷疑,這個傳說中的閣,會不會就是道教協會,因爲如果沒有官方的背景,任何一個組織都不可能發展的特别壯大,可是再一想想,又覺得不對。
“兄弟,我沒别的意思,單純的來看看,我也不會找麻煩。”
“好吧,那你們進來吧。”這個弟子說着就給我們打開了門。
“娘的,狗爺我來一次蜀山,秦陽那個老東西都不來迎接我麽?趕緊讓那幾個老不死的出來。”色狗在一旁叨叨咕咕的沒完,如果不是我攔着,這個蜀山的弟子就要揍這狗了。
花無把色狗抱在懷裏,這破狗才消停會,一點都看不清形勢,現在是到了人家的地盤,你一個狗這麽嚣張,誰給你的勇氣?啊?誰給你的膽色。
我們跟着這個蜀山的弟子來到了秦陽的住所,沒有看到林清漪和小芳,按照這個弟子說她們倆是下山去辦事情了,可能要過幾天才回來,我的心裏挺沒落的,到了秦陽的院子,不自覺的撇了秦妞的房間一眼,門開着,這個蜀山的弟子把我們帶到這裏,就離開了,我奔着秦妞的屋子走了進去,一個腦袋凸光锃亮的老者坐在秦妞的椅子上,手裏攥着秦妞的相片,從鏡子裏我看見, 秦陽的臉已經用骨瘦如柴來形容也不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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