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這種人是明白不了這個道理滴。”這色狗說的挺深奧。
“你是不是上輩子嘴損這輩子給你投胎成狗了,認識這麽一大會,你損我幾次了,你上瘾啊?傻狗。”我本來就被這個村子弄得暈頭轉向,這色狗還一個勁的損我,我再有素質現在我也忍不住了。
那狗撇了我一眼,道,“耐心點,一會我們進村子看看就全都明白了,我先眯一會。”說着這狗張開大嘴打了個哈欠,趴在石頭上睡了起來。
花無昨天晚上也沒有睡好,也跟着打起了哈欠,今天早上很早也就被我拉到了這來,眼睛也紅紅的,我不知道這狗的葫蘆裏面賣的什麽藥,不過我對它好像有一種本能的相信,看見花無這個樣子,我心想,算了,待會就待會吧,不然現在進村子也不知道去哪裏,那得人好像都跟失憶了似的。
現在正值太陽熱的時間,我把衣服鋪在了地上,讓花無坐在上面,這丫頭非得要躺在我的腿上,我沒辦法,就找了棵比較粗的樹,坐了下來,花無躺在我的腿上,眯着眼,我往遠處的村子那裏瞧去,中午應該有人生火做飯,可是那個村子好像是死村一樣,一點人間煙火都沒有,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我也着實的有些累了,本來想靠在樹上眯會,可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是被一陣哀樂給吵醒的,我睜開眼睛一看,太陽已經到了西南方向,而哀樂發出來的地方,竟然是那個村子,又死人了?這回又是誰死了,我往那狗趴着的石頭上一看,那裏空空如也,這傻狗跑了?我四下找了一圈,這狗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趴在了花無的腿上,睡的正香,花無的黑色小絲襪都給流的都是,還直拉線,呼噜聲比人打得都響。
我的大腿已經被花無壓得沒了知覺,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了,睡了近兩個鍾頭,拍了拍花無的肩膀,花無睜開了眼睛,好像感覺大腿上有異樣,坐起來一看,動作不小,可是這狗竟然沒醒,已經趴在花無的大腿上流着哈喇子打着呼噜,花無皺了皺眉頭,用手推了推狗頭,這狗一點反應沒有,花無也聽見了哀樂聲,道,“村裏死人了?”
我搖搖頭表示不清楚,然後沖着這狗一腳踹了過去,“你個色狗占便宜沒夠把你。”
我這一腳用力不小,直接給這狗踹的跳了起來,眼神憤怒的看着我尖聲道,“你敢踹我?”
我白了它一眼,實在懶得跟一條狗計較,站起來拍了拍屁股道,“村裏好像又死人了,我們去看看,你愛哪去哪去吧,我受不了你了。”
說完我拉着花無的手朝着村子剛走兩步,這色狗也跟了上來,我回頭瞪了它一眼,道,“你跟着幹嘛。”
“我保護妹子啊,誰樂意跟着你。”說完厚着臉皮走到了花無的身邊,給花無也徹底的整無奈了。
我拎着花無帶着狗又來到了村子,循着哀樂的聲音竟然來到了張寶國的家裏,門外擺滿了花圈,而且整個村子彌漫着像昨天一樣的臭味,人們帶着口罩不停地進進出出的,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這誰死了?張有浩還是翠蘭。
我愣在了門口沒有進去,因爲這臭味我太熟悉了,又是柱香,我剛要走進去看看,可是從門裏面走出來一個人,讓我驚掉了下巴,出來的人竟然是張寶國,而他好像還專門找我,直接沖着我走了過來,道,“小師傅啊,你要的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啥時候做法啊。”接着張寶國眼睛一轉,看見了花無,“呦,這丫頭啥時候跟來的啊。”
花無迷茫的看着張寶國問道,“大,大爺,我們認識嗎。”
“你忘了,剛才在城裏面你還給我倒過水呢,你這丫頭,年紀不大,記性怎麽跟老漢我似的了。”張寶國說着把手伸了出來,拉着我就要往院子裏面走。
我徹底搞不懂這是怎麽回事了,昨天他拉着我的時候,我有一種親切感,現在他拉着我,我後背冒涼汗,我一把把手扯了出來,叫道,“你,你不是死了麽。”
張老漢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小師傅,你怎麽說話呢這是。”聽見我這一聲喊,周圍帶着口罩的漢子老娘們都聚了過來,越看這些人我越眼熟,因爲昨天老爺子發喪的時候,這些人全都在場,雖然戴着口罩,但是衣服啥的我都有些印象,我朝着院裏面一看,當場腦子就懵了,裏面擺着的供桌,棺材,地上的黑水,擺設,和昨天一模一樣,而且裏面還有人拿着我昨天穿的那個黃袍子。
這是咋回事?我這睡了一覺又穿越到了昨天?我還要說什麽,地上的色狗扯了扯我的褲腳,好像有話要說,可是這麽多人它又不能說話,我往後退了兩步,蹲在地上,這色狗小聲的對我道,“聽他的,把你昨天做的事情再來一遍,不然跟他們發生沖突,你也會被困在這裏。”
我知道現在不是問個詳細的時候,無奈,隻能跟張老漢說了兩句好話,他看着我笑了,陰森詭異的笑了,現在這事情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我記得以前聽說過一個真實的靈異事件,是發生在故宮,據說故宮裏有一個地方,一到晚上打雷閃電的時候就能看見一排宮女打着燈籠走過,吓壞過好多人,後來有叫獸磚家的就又出來解密,說是因爲牆壁的關系,再加上特殊的天氣,其原理就和錄像和放映差不多,可是那都應該是幻象,而我看見的,卻都他娘的是實體,一個個的動作表情雖然像是倒帶重複,但是卻好像能随着話語而變化改變曆史一樣,原諒我詞窮,實在不能用科學的理論描述我當時看見和發生的事情,這裏像是另外一個世界,在一遍一遍的輪回和重複昨天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