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錯,那,那是我和花無,一時間我竟然驚訝的呆在了那裏,過了幾十秒左右,一個身穿着綠色大衣的老人模樣,但同樣長發擋着臉龐,慢悠悠的走到了那個“我”的對面,像是在交談,但是靜悄悄的夜裏,沒有一點聲音,我在樓上面就好像是在另外一個世界,觀看一部時光倒退的無聲電影,接着我看見那人從口袋裏面拿出來一個塑料袋往外面道錢,像是把白天下午發生的事情,下面的那三個“人”又給我們重複的演了一遍一樣。
我再也忍不住了,“啊”的大叫了一聲,打開衛生間的門,快速的跑到樓下,事務所的卷簾門也沒關,就連玻璃門也沒有上鎖,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一股夜晚的涼氣刺進了我的身體裏,打了個冷戰之後,我還是跑了出去,當我近距離的看見這三個“人”之後,我害怕了,我裝着膽子走到了那個腳搭在桌子上的“我。”跟前,伸手去摸了他一下,身體冰涼刺骨,毫無溫度,可是他卻沒有發現我一樣,依然直愣愣的對着面前的那個穿着綠色大衣的老漢,而旁邊的那個穿着花無衣服的“人”靜靜地坐在那裏。
我忽然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裏,從昨天下午碰見那個張老漢開始,什麽去山村,什麽碰柱香,都是一個夢,可能我現在也在夢裏還沒有醒過來。
“草泥馬,哪來的小鬼在我跟前裝神弄鬼的,你們到底是什麽東西。”我蹦着腳大罵了起來,可是不管我怎麽罵,面前的這三個人依舊呆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我念了一遍九字真言,想結手印,可是不知道爲什麽,我的手印突然失靈了,不管怎麽接,就是不能成功,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壓制住了我身體的力量,我被逼得有些發瘋,别管怎麽說,以前我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也是有一些膽色的,也不知道哪來的想法,我就想看看這長頭發下的面孔到底長什麽樣。
我突然伸手抓住了我面前的這個“我。”的頭發,用力一掀,當我看清裏面的樣貌的時候,我的手一下子縮了回來,在那長長厚厚的頭發下面,竟然是一張狐狸的面孔,比那個柱香的老爺子的面孔還要猙獰十倍。
我心裏的恐懼一下子爆發了,這他娘的到底是個什麽幾把東西,我慌亂的跑進了事務所,還跑丢了一隻鞋,進門之後我就拿着鐵鈎子把鐵門給拽了下來,生怕外面的那東西跑進來,然後我直接跑上了二樓,打開了花無的房門,開燈一看,花無還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覺。
看見花無還在,我松了口氣,跑到花無的身邊,用力地把花無給搖醒,還沒等她緩過勁來,我聲音有些失真有些顫抖的問道,“花,花無,是誰把我送回來的。”
花無被我突兀的一弄,迷茫的看着我,道,“小宇哥哥,你說啥呢。”
“我問,晚上的時候是誰把我送回來的。”
“啥送回來的啊,你不一直在家嗎。”花無雖然揉着眼睛,但是一臉認真地對我說道。
“卧槽,你失憶啦?今天下午跟我一個老漢走了你不記得了嗎。”看見花無這個表情,不知道爲什麽,我的恐懼越來越深,有一種抓狂的感覺。
花無被我一問,也愣在了床上,迷茫的看着道,“對啊,今天下午發生了什麽,我怎麽會在床上啊。”
我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用力一拍地闆,爬起來朝着窗戶外面一瞧,剛才那三個東西在的地方空空如也,走了?我剛要松口氣,可是頭頂上的燈泡突然閃了兩下,啪的一聲熄滅了,周圍一下子陷入了黑暗當中,吓得花無一下子鑽到了我的懷裏,過了好一會,自己的眼睛才适應外面的月光,才能看清楚屋裏的東西。
“嗚嗚嗚嗚~”就在這時,我們的樓下突然響起了一陣飄忽的女人哭聲,這哭聲極慘,根本就不像是人發出來的,倒像是動物在哭,順着哭聲我朝樓下一看,剛才那個扮演花無的東西正跪在我們事務所的門前,聲音也正是這東西發出來的,我一下子蒙上了花無的眼睛,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幾個東西,應該是成了精的狐狸,難道是下午我在張老漢家得罪了這些東西所以才纏上我的嗎。
可是我是怎麽回的律師事務所,花無又是怎麽丢失下午的記憶的,都是這些畜生搞的鬼?如果這些東西能控制人的思想的話,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娘的,我越想越窩囊,好歹咱現在也是正兒八經的道士,怎麽能讓這幾個畜生給吓唬住,我摸了摸花無的頭發,小聲道,“你在這好好的呆着,把門鎖上,誰叫門也别開,我下去看看,一會就上來。”爲啥告訴花無誰叫門也别開,因爲這些狐狸本來就是高智商的動物,一共有三個,我怕他們是想利用下面的那個把我引誘下去,好對花無動手,這些畜生,有時候沒準有你想象不到的聰明。
我出了花無的屋子,去我屋裏面拿了法器,撞了撞膽子就往樓下走,剛才看見那猙獰的狐狸臉,現在讓我還在肝顫,我一邊走一邊結手印,現在我已經能運用身體裏的能量了,走到樓下,打開卷簾門的那一瞬間,我提着桃木劍就已經沖了出去,外面的那東西可能沒有想到我這麽快,雖然還是堪堪躲過,不過也讓我一劍劈到了身上。
我們倆個一下子拉開了距離,我警惕着四周,防止另外兩個突然竄出來,看着這東西道,“畜生,你玩夠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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