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暴露了。”任所說了一句,一咬牙,擡腳就要踹門。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一個穿着褲衩子肚子冒油的近五十的中年人拎着一個搞把走了出來,左手還拿着一個八卦鏡,這個在夜晚直冒亮光,看着鏡面有些發黃,應該有些年頭了,陽氣很足。
那男人出來之後看見我們倆人先是愣了一下,看了看我身邊的嚴雪的魂魄,冷笑了一聲,“任所這麽晚了硬闖我的公司還帶着個小鬼來你是什麽意思。”
就在這時,從大樓裏面又跑出來很多衣衫不整身上龍飛鳳舞紋着身的社會人,這種靠暴力起家的公司,肯定少不了打手,這些人差不多有二十多個,手裏拿着搬磚砍刀搞把的啥都有,我暗罵了一聲,看來這回他媽的要折在這了,這些人你隻要給錢,别說打個人,就是打死人也不眨下眼睛。
任所好像沒看見他們似的,兩隻手一直插在口袋裏面,一點慌亂之色都沒表現出來,伸手一指我身邊的嚴雪的魂魄,“認識她麽。”
嚴雪由于剛才可能撞到了八卦鏡上,身影變得有些虛弱,這個富總可能有些道行,任所是跟嚴雪一起的時間長了,所以這麽多人隻有我們三人能看見。
騰洪富看見嚴雪的魂魄愣了一下,并沒有害怕,眯着眼睛看着任所道,“怎麽着,這意思是查到我的頭上來了呗,你有什麽證據,這算是證據嗎,弄個小鬼過來,你信不信我告你封建迷信,小趙。”騰洪富突兀的喊了一嗓子。
接着我身後的一個我從開始就注意的一個穿着道袍的年輕人快速的從口袋裏面拿出來一個小盒子,念了兩句咒語,“收。”
雖然速度不慢,如果我出手的話他一定沒有機會,不過我沉思了一下,還是沒有出手,嚴雪的魂魄沒有任何的準備,像是吸鐵石一樣,直接被吸到了那個道士的身邊,那道士手裏面拿着一把桃木劍,一下子把嚴雪的魂魄給劈成了兩半,化作了灰塵。
任所顯然知道我是故意讓嚴雪被打的魂飛魄散的,臉上布滿了不可思議,不過稍縱即逝。
“哈哈,任所,現在你還有什麽證據說那個案子跟我有關系呢。”騰洪富摟着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挑着眉毛看着我們。
任所皺着眉頭,瞪了我一眼,在責怪我剛才沒有出手,讓唯一的不能算作證據的證據毀了,深呼吸了一口氣道, “呵呵,騰洪富,我知道你爲什麽找道士把那一對母子弄成厲鬼禍害三分路不得安甯。”
騰洪富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這個靠着打打殺殺搶地盤發家的人,沒有多少城府,臉上的表情能出賣他的一切,不相信的看着任所問道,“哦?那任所說是爲什麽呢。”
任所叼起來一顆煙,周圍的那些社會人一個個的橫着脖子看着我們,恨不得一會把我們活活打死,而我的眼睛卻一直盯着在我身後的那個道士。
“你不就是現在城裏面又多出來了一個天貓集團搶你生意了麽,霸占了西山栗子林十幾年,你怎麽受得了有人搶你生意,如果天貓集團老闆不是省長公子的話,你早都把人家給殺了把。”任所說的不慌不忙,好像掌握了騰洪富很多的證據一樣。
騰洪富那一臉橫肉的大臉顫抖了幾下,任所果然猜對了,現在我從心底裏有些佩服任所,從一開始,任所給出的兩點其中一點就是利益糾紛。
“呵呵,就算你說得對又怎樣,你來抓我啊。”騰洪富滿臉挑釁的看着任所,我不知道我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有多大的勢力,一個公司的老闆竟然敢威脅一個派出所的所長。
任所把煙頭一扔,道,“我看你還能蹦多久,我們走。”
我知道任所不想走,他想逼着騰洪富承認,這是在用激将法,如果我們要是想走的話,就不會說出來我們知道騰洪富的真實的動機,既然說出來了,那騰洪富就肯定不會再讓我們離開了。
果然,騰洪富忍不住了,用力地往地上把鎬把子一戳,惡狠狠地道,“你把我這裏當成啥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平日裏給你個面子叫你聲任所,不給你面子你在我眼裏啥都不是,我就算殺了你,僞造個車禍現場,找個人頂罪,我一點麻煩都沒有你信不信,别以爲我不知道你以前那點破事,我殺了你都不用我自己擦屁股。”
“那你就來殺我啊。”任所雙眼通紅,咆哮着沖着騰洪富喊道。
周圍的那些虎視眈眈的社會痞子一個個的拿着砍刀搞把就沖了上來,我雖然能打,但是我現在赤手空拳,打這麽多那是武俠小說裏的,就算你身手再好,沒有武器的情況下肉搏,正常人一打三就已經極限了,我必須得打一個就得震懾住他們。
我一咬牙,助跑了兩步,朝着一個拿着砍刀的人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給他踹的躺地上了,從地上把他的那把砍刀撿了起來,接着我的後背就被人輪了一搞把,身子一震,這木頭杠子打在身上受力面積大,幸好是打在後背上,如果打在腦袋上能直接給我幹出腦震蕩來。
跟人打架比跟鬼打架累多了,我沒管後面的人,拿着砍刀就往躺在地上的這個人的身上砍,一點都沒手下留情,一連三四刀下去,這人身上血紅一片,躺在地上凄慘的嚎叫,我的胳膊後背上也被砍了三四刀,可是看見鮮血的我雙眼通紅,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心裏的泛起一種想要喝血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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