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宅一直是一個與世無争的小村子,上百個人生活在一起,雖然沒有城鎮裏面那些個高科技的生活享受,倒也樂在其中,自給自足。
可是三年前一切都開始變了,那個二起古樓裏面住這一對母子,女人姓林,不過沒人知道叫做什麽,暫且叫林氏把,男人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病死,一直是孤兒寡母的生活,平時靠村民救濟,一天晚上,一個人悄悄的潛入了這座古樓當中,喪心病狂的**了林氏,并且把一個五六歲的小孩當着林氏的面活生生的給掐死,開始的時候不知道這個喪心病狂的人是誰,後來才知道,這個人叫常壽春。
小孩被掐死之後,林氏徹底瘋掉,跳井自盡,村民們發現之後,把林氏的屍體打撈了上來,看着她們母子可憐,準備村裏找一個好的木匠,打造兩個棺木,講究個入土爲安,這時候村民們還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覺得林氏母子死的離奇。
林氏的屍體就放在古樓當中,留下了四五個村民守夜,準備棺木打好之後便下葬,可是晚上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已經跳井死的不能再死的林氏竟然在院子當中站了起來,那些個在守夜的村民在屋内下棋,玩的火熱,根本沒注意到院子裏面發生了什麽,林氏的屍體走到了屋子當中,這些人才發現林氏,一個個吓得要死,以爲是詐屍,可是林氏直接伸出手臂,抓着兩個人快速的朝着院裏退去,直接拽着兩人跳進了枯井當中。
後來有人說林氏死的冤,死的蹊跷,怨氣很大,這個宅子一下子便空了下來,成了禁地,可是事情仍然沒完,村裏的人陸陸續續有人失蹤,一共屁大點的村子,失蹤個人那是很大的事情,不過失蹤的人就和人間蒸發了一樣,從哪裏也找不到,有一天晚上,他們所有人都聞到了一股木梨花香的味道,整個村子的人全都暈了過去,等在醒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在一個像是地窖一樣的地方,不過一副血腥而又毛骨悚然的畫面讓所有的人全都恐懼了起來。
一個人正蹲在地上,拿着尖尖的刀子,在剝一個人的皮,這些村民想反抗,可是身子像是被抽幹了力氣,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樣,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隻能看着這個狂魔在一個一個的剝下人的皮,不過這人有個毛病,在剝人皮的時候,喜歡自言自語,從他自己的話語當中得知,這個人的名字叫常壽春,林氏慘案也是他制造的,本來剝人皮就已經是一個很恐怖肯毛骨悚然的事情了吧,可是讓人更恐怖的是,這些個人皮被剝的“死人”卻還能站起來,還能行走,還能說話,還能活着,不過身體裏像是沒有了靈魂,行屍走肉一般,不知道餓,不知道渴,喜歡黑暗,就這樣,這些東西一直生活在地下的黑暗當中,除了那一次,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叫常壽春的剝皮狂魔。
聽這人說完之後,我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這件事情也太jb的匪夷所思了吧,拍神話劇呢?人被剝皮了怎麽還能活着,怎麽還能算是個人,不過常壽春的這個名字卻讓我心頭泛起隐隐的感覺,總感覺這名字好像在哪聽到過,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可是一時間慌亂,卻想不起來。
如果這東西說的全是真的的話,這樣一來,在我面前的這些都不是怪物,而是一群被歹人抓走扒皮的可憐人了。
我看了一下這幾十人的人群,心裏有些異樣,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種事情,與世隔絕,還要在地下,過着非人的生活,同一片天下,卻永遠不知道,在那陽光照不到的地方,有你想象不到的黑暗, 這種黑暗,無邊無際,卻真實存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誰會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離奇古怪的事情。
我歎了口氣,心裏有點愧疚,剛才揍那從牆裏出來的人揍得有些恨了,對着他們說道,“對不住了,但是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跟我身材差不多穿着白衣服的男人。”
我生怕林清漪被這些東西給抓了來,這些東西雖然還是人,但是誰哪知道在地上生活幾年不見陽光的日子會不會心理扭曲把林清漪抓來給吃了。
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面前的這個領頭的東西,它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搖了搖道,“沒見過。”
這可就太奇怪了,這些東西也沒見過林清漪,難道這些日子我見到的真的是林清漪的鬼魂?這個念頭真的差點讓我瘋掉,因爲我知道,就算林清漪現在受傷,普通的鬼物也奈何不了他,難道在短短幾天當中,我已經失去了我一生最愛的女人,我還要失去我最好的兄弟嗎。
我有些失魂落魄,那領頭的繼續說道,“我們是良民,沒有惡意的。”
這東西終于把舌頭屢直了,不過你是不是良民有沒有惡意關鍵我是在找林清漪,你們沒見過管啥用啊。
這時候萱萱在我身後問道,“你們見沒見過一個老頭和一個女孩。”我知道萱萱說的是已經變成喪屍的張教授和娜娜。
那領頭的點了點頭,“見過,他們往裏面走了,被那人用笛子呼喚去了。”
“哪裏?”我看着它問道。
領頭的往左邊的牆壁上面一指道,“那裏有個洞口,那倆人往裏面走了,常壽春在等他們。”
難道張教授和娜娜變成喪屍就是這個常壽春弄得?他到底要幹什麽,帶着這個疑問,我準備過去看看,“方便帶我們過去看看麽。”
那領頭的想了一會,“可以,不過我們不能進四洞口,不然會被扔進油鍋的。”
我沒在追問什麽是四洞口,那老頭在前面帶路,那些沒皮的人分開,讓出一條路,我們三從中間穿了過去,我打着手電,跟着領頭的找到了那個洞口,走了進去,這也跟個地道一樣,不過卻是四通八達,一邊走一邊想,不知道他們不吃東西身體機能是靠什麽來運轉的。
往前走了不長,我突然有一種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我的周圍盯着我們,我下意識的拿手電一照往右邊的洞口一照,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睛當中,“林清漪?”我喊了一聲,不過我在看的時候,那地方卻空空如也,剛才看見的林清漪,好像是個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