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在這裏纏綿,騰博臉上明顯挂不住了,不管今天我能否離開,都已經讓他的顔面掃地,他陰着臉,看着我們,“你這樣做的,是不是有點太不講究了,那是我将要過門的媳婦兒。”
我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 “我們很熟嗎。”
說完我拉着秦妞往殺妖匠他們那邊走去,秦陽在我後面暴跳如雷,“秦妞,你給我回來,繼續完成婚禮。”
秦妞身子明顯一震,不過擡頭沖我笑了笑,發髻粘在她的嘴角, 将我抱得更緊了,我拉着秦妞緩緩地朝着外面走去,人群再一次把我們圍住,跟着王真人的那兩個長老率先發難,幾張符咒噼裏啪啦的朝着我飛了過來,秦妞就在我身邊,我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把她往身後一拽,用匕首挑破幾張,剩下的全都打在了我的身上。
那種感覺像是在熱爐裏的烙鐵,烙在了靈魂上,不過這種感覺稍縱即逝,那幾張貼在我身上的符咒像是被我身上的某種力量給彈了回去。
其餘的兩個長老沖着我打了過來,我哈哈一笑,現在我身體裏的陽氣很充足,足夠支撐起九字真言裏鬥字訣的手印,鬥字訣是九字真言裏面威力最大的,但是隻能用一次,我出手一次,就要震懾住他們。
其中一個茅山長老率先到了我的跟前,我把秦妞護在身後,結着列字訣手印迎了上去,這個老頭邪門得很,我感覺我好像在墳地裏繞圈一樣,秦妞在我身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迅速的幹掉他。
另一個老頭拿着王真人那把發着黃顔色的光劍朝我刺了過來,我沒有逃避,因爲我已經退無可退,結着列字訣手印一掌打了過去,那把光劍直接刺透了我的肩膀,而我的手掌,也打到了那個長老的面部,直接被我打得倒着飛了出去。
我不知道這把光劍又是什麽樣的存在,我隻知道,它在我的身體裏在吸收我的能量,沒有痛感,也沒有流血,好像不是紮在了我的**上,而是紮在靈魂上,現在我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反而變得有些僵硬,我一咬牙,把這把光劍拔了出來,泛着的黃光也消失了,露出了本來的面目,是一把很古老的青銅劍,我拿着劍朝着另一個長老抛了過去,他閃身一躲,我把身體裏的陽氣全都聚集在了手心,嘴裏念着我從未結成過的鬥字訣手印。
按照陰陽全書上的套路來了一遍之後,奔着那個長老沖了過去,那個長老嘴角上揚,好像跟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裏,嘴裏念着咒語,伸手一指我,“破。”
“噗嗤”一聲,我右胸口處好像被什麽利器刺破,我能感覺到鮮血流了出來,可是我卻感覺不到疼痛,這個長老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看着自己的手指,“怎麽可能?”
他還要念咒語詛咒,可是他再也沒了機會,我已經到了他的跟前,左掌拍了右拳一下,帶着呼嘯的風聲一拳兌到了他的面部,一陣血光閃過,面部塌下去一大塊,五官都已經看不清,血從他的眼睛,鼻子,嘴裏面冒出來,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徹底沒了氣。
我這一下讓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秦陽驚呼一聲,“鬥字訣手印?”
我看了看雙手,有些癫狂的哈哈一笑,我竟然殺人了,走到秦妞的身邊,拉着秦妞的手不要命的沖着林清漪他們那邊走去,要走一起走。
剛才這一招,達到了我想要的效果,周圍的人也害怕我一拳給他們打成血葫蘆,紛紛讓開道路,不過這些人都是靈異門派裏的人,對付人,有比對付鬼更兇殘的辦法。
今天到場的,不乏歪門邪教之徒,本來就是對付鬼物的,心裏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變态,有的人已經拿出銀針和稻草人在詛咒,還有人在召喚自己煉制的厲鬼,一時間,我們所在的這個院子鬼氣森森,怨氣極重。
王真人帶來的幾個蜀山長老,被我殘殺殆盡,對我一定恨之入骨了,在我後面叫喊道,“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孽畜,今天我倒想看看,你怎麽能走出這個院子,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騰博,帶着人給我攔住他。”
我的匕首在身體裏巨大的陽氣催生下,已經成了神器,周圍的魑魅魍魉都懼怕我手中的匕首,有幾個不怕死的過來也被我砍的魂飛魄散,不過那些個拿着小人詛咒我的倒讓我渾身發癢,有些惡心。
我聽着王真人在我身後暴跳如雷的叫宣,現在的我自信心爆棚,王真人已經被甯威打傷了,根本沒多少威脅,有森林狼在場,秦陽也不會情意對我下死手,今天我倒要看看,誰還攔得住我和秦妞,殺吧,來吧,看看最後是誰死。
我拉着秦妞來到了林清漪身邊,殺妖匠靠在牆上,怒視着周圍的人,我把林清漪拉了起來,伏在我的肩膀,“死了得不?”
林清漪無力的搖了搖頭,像是一個軟哒哒的蚯蚓,不過眼神當中突然有些驚恐的看向我的後面,尖叫着罵道,“你個老不死的,你敢召喚黑白無常?就***不怕遭天譴?”
我轉頭一看,王真人打坐在了地上,唯一一把發着紅光的光劍拿在手中,劍尖上還挑着一張紫色的紙符,看了我們一眼,“殺了我茅山四位長老,讓我們茅山今天顔面掃地,今天你就是抽幹我的陽壽,我也要把你們送進陰司。”
說完拿劍指天,就連天上的烏雲好像都飄得速度快了,嘴裏念着梵文一樣的咒語,“天天常常,我乃王堂,今喚無常,收孽傅僵。”
林清漪松開我的肩膀,也坐在了地上,拿着判官筆,跟王真人對唱了起來,“陰司鬼判,黑白無常,聽我号令,拿下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