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我發呆的看着他,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很霸氣的咳嗽了兩聲道,“小夥子,不錯麽,五年了,進來的人不少,但是認可變成石頭也不想賭一把把我救出來。”
我緩過神來,盯着他身上問道,“你被困在這裏五年不吃不喝的怎麽能活過來,你到底是不是人。”
那人聽我問完哈哈一笑,道,“我當然是人,不過我的綽号是森林狼,閣裏面的狼首,反正說了你也不懂,困在這裏是因爲我中了秦陽那老頭的計謀,讓他把我引到了這裏,踩在了機關上,噴出的玻璃傭把我困在裏面,至于你說的我爲什麽不死,是因爲那傭包裹住了我的能量,能量不流失當然不死了,再加上大白臉的幫助。”
聽他說完閣我立馬想到了師父所在的陰陽閣,他難道認識師父?便問道,“你是陰陽閣的人?”
森林狼聽後懷疑的眼神看着我,道“小夥子不簡單麽,竟然知道陰陽閣,陰陽閣是閣領導下的一個分支,不過現在已經沒人了,你是怎麽知道陰陽閣的。”
我想了想,聽他說起來閣這個組織不小,而我對眼前的這個男子一無所知,好多人都對陰陽全書窺見已久,看來還是不說的爲好。
那男子見我不說話,爽朗的一笑,揉了揉拳頭道,“你不願意說就别說了,我先把你的朋友救出來。”說完那人揉了揉拳頭,怒吼一聲,一拳對着那塊岩石一樣的玻璃傭上打了下去,“嗙嗙嗙。”的連着好幾拳,那岩石表面被打的剝落了很多碎片。
我看着都手疼,而這位好漢卻打得不亦樂乎,六次拳頭下去,愣是把林清漪從裏面給掏了出來,此時林清漪已經近昏迷狀态。
我心裏不不解的看着森林狼,問道,“好漢,爲啥不用鮮血化掉這傭,還有,我朋友死不了吧。”
森林狼揉了揉拳頭,道,“你以爲這普通的傭能困住我麽,要不是秦老頭從上面畫了封印,豈能攔得住我,還有,這裏有一個血屍看守,上面那棵大樹吸取天地精華供養這裏的陰氣,使我的功力發揮不到最大,老子早跑出去了,你朋友下來的時候,就往這邊摸了過來,碰上了機關,現在才過去幾個小時,玻璃傭還沒硬到最大程度,肯定死不了。”
雖然他的口氣聽起來很吊,但是他說的話我信多一半,畢竟我親眼看見他幾拳頭把那麽大塊的岩石幹碎了,我拍了拍林清漪的臉,把他身上已經有些石化的碎片扒拉下去,喊道,“大啰嗦,你醒醒啊,别裝死了,趕緊醒醒啊。”
連續拍了好多下都紋絲未動,我摸了摸鼻息,聽了聽胸口,都挺正常地啊,爲啥就不醒,難道這孫子給吓暈過去了,也太不至于了吧,想到這我沖着他的耳邊說道,“你趕緊起來,再不起來我就追小芳妹子,讓她嫁給我做媳婦,天天我倆在你面前秀恩愛,你看着辦吧。”說完我起身就要走。
林清漪一把把我的胳膊抓住,咳嗽了兩聲,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一向淡定的他現在好像是人類最好的朋友一樣,迷茫的看着我們,“我出來了?我怎麽出來的。”
森林狼看林清漪沒事了,對着我們說道,“跟我走,我帶你們出去。”
說完他在前面帶路,在路上好像一直有人在跟着我們,我知道一定是血屍,但好像是很懼怕森林狼,一直沒敢靠近,森林狼帶着我們兩個左拐右拐,好像是地道一樣,走了半個多小時,在一個山洞處把我們倆個送了出去。
我轉身看着他和大白臉,問道,“你們倆呢。”
森林狼很豪爽的一笑,霸氣的說道,“困了老子五年,我能讓他蜀山安甯?大恩不言謝,兄弟你的恩我記下了,放心,你肯定有用到我的地方。”說完沖我抱了抱拳,邊上的大白臉也蹦蹦跳跳叽叽呀呀的好像在跟我告别,樣子很萌,除了那一抹鼻涕。
此時外面天已經接近中午,在黑暗中習慣了之後有些受不了這刺眼的陽光,現在我們兩個是在半山腰上的某個地方,現在已經春天,一股暖風吹來忽然感覺外面的世界原來這麽美好,想到昨晚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的話,我也變成石頭人,心裏一陣後怕。
林清漪眯着眼睛看着陽光,嘴裏小聲道,“小芳他們肯定已經返回湘西了。”
我點點頭,都已經這個時間了肯定已經走了,轉頭鄙視的看着他,“你就是傻逼,在蜀山二十年就不知道那棵大樹上有機關?就不知道那大樹下面是你們蜀山的禁地?”
林清漪心情不怎麽好,無力的回道,“我還真不知道,我在蜀山也不是随便哪都能去的,隻能在山門裏帶着。”
我歎了口氣,出來了就啥也别說了,不過我心裏還是有些興奮地,這一下我可給秦老頭子找活幹了,那閣雖然不知道是什麽組織,但是聽起來很牛逼的樣子,被封住石頭裏面五年,任誰誰也不會輕易過去,我轉頭看着悶悶不樂的林清漪問道,“你接下來想怎麽辦。”
林清漪皺着眉頭,陽光照在他的臉上顯得那麽剛毅,毅然決然的說道,“去湘西,搶親。”
我沖他一笑道,“哥們陪你。”
林清漪對蜀山地形很是熟悉,由他帶領着我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山下,在蜀山上好像與世隔絕一樣,終于看見了汽車飛塵過往,心裏感歎,終于又回到了文明世界。
林清漪這個窮鬼一分錢都沒有,還好我出來的時候把不到一萬塊錢裝進了口袋,就這樣去湘西我們倆個到那就得活活餓死,所以我決定先回趟bz市,看看事務所裏賣點什麽東西救急一下。
當我們回到bz市的時候,我口袋裏就剩下了兩千塊錢,飛機票汽車票飯前就花了我幾千,真是錢到用時方很少,我拉着林清漪來到了我的事務所,站在門口,讓我大吃一驚的是,我臨走前明明關得好好的卷簾門竟然開着,我的店被賊偷了?不可能,這大白天得誰敢啊,而且正在營業的牌子也擺了出來,難不成是房東看我一直沒回來又把店鋪租出去了?
這個奸商,我正想進去看看到底是誰霸占了我的地盤,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哈喽剋提,開門之後,我大聲喊道,“麻痹的,誰把老子店門給拉開了。”
我剛說完,從紮間裏面走出來一個人,看見此人之後,當時我的眼淚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