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示意殺妖匠做好準備,到時一起沖上去,此刻女屍莉莉已經到了大棺材的邊緣,周圍歡快的唢呐聲也變成了哀樂。
我和殺妖匠對視了一眼,掏出匕首,迅速向神婆子沖了過去,同時殺妖匠急速的繞到了尖嘴猴腮青年的背後。
老婆子沖我氣勢洶洶的沖過來,嘴裏的咒語也停止了,女屍莉莉也停了下來,到了神婆子面前把匕首橫在她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别動,不然弄死你。”
接着我轉頭看向尖嘴猴腮的青年,沖他一笑,“哥們,我們又見面了。”
那尖嘴猴腮的青年看見我後,第一反應居然逃跑,被在他後面埋伏的殺妖匠逮了個正着,一腳将尖嘴猴腮的青年踹倒在地,捂着肚子在地上痛苦的**打滾。
我們倆個配合的及其默契,控制住這兩個人前後也就無秒左右的時間,村長這時候站了起來,指着我大罵一聲,“哪來的小兔崽子,趕緊把神婆子和我親家放開。”
而在我面前的神婆子陰森一笑,近距離的看她的老臉好像是枯樹皮一樣,“小夥子,我勸你最好趕緊拿開你的匕首,不然我可要躺地上犯病了。”
“卧槽,你吓我。”
神婆子陰森的說道,“不信你就試試。”說完,兩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大罵一聲,“他娘的,這老娘們入戲太快了。”
這一下周圍的村民可急了眼,壯漢爺們們由村長帶頭都挽胳膊撸袖子想要揍我們,有幾個拿着搞頭的村民已經把我們圍了起來,叫嚷着讓殺妖匠放了尖嘴猴腮的青年。
殺妖匠冷冷的看着周圍的村民,眼神裏冒出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寒氣,仿佛好像在看獵物一般,我怕殺妖匠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而且以他現在的狀态也很可能會做出什麽,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如果他真的殺了幾個,恐怕他就完了。
那些村民好像也被殺妖匠冷酷的眼神給吓到了,隻是拿着搞頭在外圍叫喊,都在等着第一個人沖上去,而殺妖匠的軟劍劍鋒已經把尖嘴猴腮的青年脖子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印。
我趕緊大喝一聲,“殺妖匠,别糊塗,放了他。”
殺妖匠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殺意慢慢消失,把軟劍放了下來,尖嘴猴腮的青年被吓破了膽子一樣,大叫着沖出人群。
草***,怪我涉世未深,本以爲可以輕易地抓到他們,可是卻忽略了這偉大的農民階級力量,怎麽辦,如果讓他跑了恐怕就在也抓不住他了。
這時候過來好幾個青年,把我推開,開始查看神婆子。
“啊~”一聲慘叫,接着是落地的悶響,我轉頭一看,心裏一喜,居然是秦妞,此刻尖嘴猴腮的青年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滾,嗷嗷叫喚,“你個臭娘們,老,老子草拟嗎。”
秦妞聽完特别潇灑的又踢了地上的青年一腳,“給我老實點,說完從後腰處拿出來一個手铐,熟練地把尖嘴猴腮青年的雙手拷在了一起。”
接着秦妞站起來,看着人群,“鄉親們,我是市公安局警察,現在懷疑這人和那老婆子參與一件殺人命案,希望鄉親們不要阻攔。”
由于這裏是郊區,村民的法律意識和将軍嶺村民的法律意識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這裏警察說話很有分量,一聽秦妞是警察,就都把鎬頭放下了,我沖着秦妞笑了一下,暗暗地伸出了一個大拇指,關鍵時刻,還得是公務員出場,狗草的社會。
村長防備的看着秦妞,“這位同志,你說你是警察,能不能把你的證件給我看看,不能光憑一副手铐就斷定你是不是警察啊。”
秦妞又恢複了那種冷豔的氣質,隻不過臉色有些慘白,我知道她現在很怕黑,這都是強裝出來的,拿出來警察的證件,遞給村長一看,村長看完趕緊陪笑着說,“原來是市刑偵大隊副隊長,沒想到一個女人家居然能當刑偵隊的隊長,真是了不起。”
秦妞收回證件,淡淡的說道,“我要把這兩個人帶回警局,希望你們配合。”
村長趕緊點頭,“沒問題沒問題,我們一定配合,我和你們劉隊也一起喝過酒呢,呵呵。”說着這村長的眼神還不忘在秦妞身上上下遊動,看得我心裏一陣不爽,走了過去,拍了村長的肩膀一下,“請你的眼睛放尊重點,如果飛出來的話我可以負責給你按回去。”
村長不服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我的匕首,讪笑一下,我接着說道,“不光這兩個人,那具女屍我也要帶走。”
這話一說完村長好想死了娘一樣,“這個,這我是花了八萬塊錢買來陪着我兒子的,你們這樣禍害,就不怕遭天譴嗎。”
我冷冷一笑,“天譴?你他娘的拿着老百姓的錢不幹人事的時候你想過天譴嗎,這八萬塊錢你敢跟我說有幾塊錢不是貪污得來的嗎,一個牲口的兒子,天天仗着你耀武揚威,被人打死,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活該。”說完我推了村長一把,,沖着女屍走了過去。
這時候一直裝死的神婆子站了起來,陰森道,“小夥子,逼人太甚了吧。”
我轉頭看着她,“诶呦,婆婆,不裝死了?”
神婆子沒理我這茬,嘴裏默念着不知道什麽咒語,剛才還好好在棺材旁站着的莉莉女屍突然動了起來,嘴裏發出一陣驚悚凄厲的笑聲,人聞鬼哭。不聞鬼笑。
周圍的村民聽見這叫聲全都做鳥散狀,不過都沒跑遠,在遠處看着這邊。
那莉莉女屍沖着我機械一般的走了過來,骨頭嘎嘎直響,從那大紅蓋頭處留下線助一樣的鮮血,頭頂上本來就昏暗的白熾燈忽閃忽滅,旁邊的那四個擡轎的人一動不動的看着我,嘴角上咧,好像在嘲笑一樣,神婆子嘴裏念叨着的咒語讓我身體沉重無比,怎麽回事?被鬼物迷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