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每天都有吻她,但是這會兒感覺真的甜到了心裏頭。
靜谧的夜,安靜的卧房裏,兩個人沉默地接吻,缱绻安好。
她穿着寬松的柔滑棉質睡裙,腰側綁帶。
他糾纏着她的唇***得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亂了,才微微地松開了她,目光卻并沒有離開她,潋滟柔光,注視着她,手往一點一點地往下移動。
輕輕地扯開了她睡裙腰側的綁帶,解開。
他低頭,吻上了她美麗纖細的脖頸,逐漸地往下……
含住她……
原本就很想要她,此情此景,更是刺激到了他。
毫無意外地,他越發的滾燙,開始感受着這最甜蜜的折磨。
“老婆,你好甜……”他垂眸盯着她,手往下,溫厚的手掌貼向她的腿。
意圖很是明顯……他想要了!
其實,男女之間的這檔子事兒,不是非得互相真刀真槍的幹,也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讓彼此舒服。
慕輕煙懷孕了,司禦霆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所以,他從來沒有試圖想要“直搗黃龍”,隻是,想她,将她擁在懷裏,總不可能辜負這美麗的時光的。
所以,玩些其他的花樣,給她快樂,也讓她給自己快樂……
這注定是一個美麗的夜晚。
第二天是周六,緝盜組最近沒什麽大案子,大家也都比較照顧慕輕煙這個孕婦。所以,周六毫無意外地讓她安心地休息。
寶寶一個多月了,慕輕煙也着實變得越來越嗜睡。
難得周六,司禦霆想要陪着她。
隻是,公司最近事情很多,一大清早他就先去了一趟公司,上午九點多回到了司園。
問了傭人,傭人說少奶奶不願意起床,這會兒還在睡着呢。
司禦霆忙上樓回了房間。
一邊往房間走進去,一邊将身上的西裝外套脫掉,走向了内卧室,擡眸望去,柔軟的白色大床上,那小女人确實還呼呼地大睡着。
他一笑,走向了床邊,往她的身邊靠了過去,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見她長長的睫毛煽動了兩下,他低頭吻了她一笑,“小豬,睡夠了沒有?”
“唔,老公,我好困,讓我睡吧……”慕輕煙看眯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實在是困,特别的想睡。
感覺她一閉上眼睛,下一瞬間就又墜入了睡夢裏了。
“你啊……”司禦霆輕歎,索性地伸出手,動作溫柔地将她抱了起來,寵溺又無奈地說道:“你現在懷孕你最大!我昨晚也沒敢折騰你太久,十一點鍾之前你就睡過去了,這都快上午十點了,你還想要繼續睡?乖,睜開眼睛,去洗漱了,小寶寶在你肚子裏餓着呢。”
慕輕煙悠悠地睜開眼眸,撅撅嘴,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吃小寶寶的醋,有些不高興,“你就知道念着你的小寶寶……”
司禦霆忍不住地一笑,低頭在她撅起的小嘴上輕啄了一笑,“扯你的蛋!小寶寶那是‘子憑母貴’,我心疼小寶寶還不是因爲我愛你?”
她看着他,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我才沒有蛋呢!”
“所以,你胡扯。”他将她抱進了浴室,給她洗了把臉兒,她總算是清醒了。
把他趕出去,她自己洗漱。
十幾分鍾之後,慕輕煙出來,換好了衣服。
司禦霆不讓她穿别的鞋子,拿了一雙很粉嫩的孕婦防滑鞋給她穿,可是,她覺得這麽可愛的鞋子,不稱她帥氣的氣質,不願意穿。
“來,腳擡起來。”他半蹲在她的身邊,強勢地拉着她的腳,硬是給她穿了那鞋。
她蹙着秀眉,一臉的嫌棄,“好醜的鞋子。”
他卻握着她的一邊腳,微微地擡了擡,低頭親吻了一下,“老婆的腿好美,粉色襯大白腿,正好。”
“你就知道哄騙我……”她一笑,卻也承了他的讨好。
穿好了鞋子,兩個人就手牽着手下樓。
司禦霆也換了一身簡約的家居服,整個人清俊得宛如一副畫。
下樓之後,在大廳裏,銅麟迎面走過來,先是朝着慕輕煙喊了聲:“嫂子。”
慕輕煙朝着他輕輕點頭。
這會兒,銅麟看向了司禦霆,神色顯得欲言又止。
司禦霆摟着慕輕煙,低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臉,“乖,你先自己去餐廳,我等會兒去找你。”
慕輕煙知道他們有話要說,點點頭,“嗯,好。”
銅麟看着她走了,笑看着司禦霆,“哥,你現在可是很幸福啊!”
司禦霆挑了挑眉,看着他,沒說話。
這還用說嗎?
擁有了最心愛的女人,她還懷了自己的孩子,這對于一個男人而言,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可是,怎麽提起這個了?
難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會兒,銅麟繼續說道:“好羨慕……不過,你的災難又要來了!”
“怎麽回事?”司禦霆看了慕輕煙的背影一眼,劍眉緊皺,深眸裏彌漫着一些擔憂,“是不是夜玲珑又有什麽新動作了?”
慕輕煙對于他而言,一直是最重要的。
而且,她現在有着身孕,在他眼裏,那就等于變得更脆弱,更讓他擔心。
銅麟搖搖頭,“這次倒不是她。外祖母離開了之後,你不是派人盯着她的動靜嗎?”
司禦霆颔首,“嗯,怎麽了?”
“她發現了。”銅麟攤攤手,“剛剛,她還給我打過電話,讓我給你帶話,你這次真的是往重的去打臉她。你悔婚不說,轉眼就跟慕輕煙結婚了,簡直沒把她放在眼裏,明擺着不把他們王室放在眼裏,丢了她的臉……諸如此類的話。”
司禦霆劍眉皺成了一個“川”字了。
好幾秒,他輕哼,“她就知道我讓王室丢臉了,把她的臉也丢了,怎麽不想一想,他們王室還差點兒要了我的命呢……她是王室的人,可是,我到底也是她的孫子……”
這話說到這兒,司禦霆都不禁覺得心寒了幾分。
在奶奶的心裏,是否還記得他才是她的親孫子,他是整個司氏留下來的唯一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