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他抗拒的時間,她穿着高跟鞋的身高,隻需要微微地踮起了腳尖,就那麽猝不及防地吻上了他性感的绯唇……
女人柔軟的唇,有些生澀的吻,讓司禦霆覺得熟悉而又陌生。
一時之間,他怔住在原地。
可是,他也沒有失神太久,确實懷抱着的,實實在在是他****夜夜地刻骨想念的女人,兩秒之後,便回了神。
慕輕煙卻在此時,放開了手。
那個瞬間,他以爲,她要退卻,忙伸出手拉住她的手,“你……”
慕輕煙沒有掙紮,任由他握住了她的手。她擡眸看着他,小嘴顫抖了一下,“司先生,我吻了你,我想要對你負責,你……你還願意要我嗎?”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語氣都很僵硬。
到底學不來他那麽流氓。
可是,心跳卻很快很快,她甚至很緊張地看着他。
司禦霆眸子幽沉地盯着她,手垂落在她的腰側,沒有推開她,也沒有去擁抱她。
“慕輕煙,你這是什麽意思?”他垂眸,幽沉的眸子緊緊地盯着她,仿佛深怕錯過她臉上的每一個神情。
慕輕煙面色一臊。
她不是害羞,她是有些害怕……
害怕在被她拒絕了之後,他已然放開了手。
“我、我……”她看着他。
剛剛鼓起的勇氣,突然就像是潮起潮落,一鼓作氣說出的話,現在無法重新再戲谑地跟他說一遍。
在他并沒有柔和也沒有笑意的目光裏,她心跳加速,随之,心虛加劇。緩緩地、緩緩地低下了頭……
她的目光,盯着自己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腳,咬着唇,沉默不語。
兩個人突然地沉默了下來。
好一會兒,司禦霆盯着她,緩緩地開口,“如果慕警官沒話什麽好說的,那我就走了。”
他做狀要轉身離開。
“等、等一下!”她猛然地擡頭,急忙之下,她伸出手去拉住他的手臂。
司禦霆的腳步頓住,微側身看着她,目光落在她拉住他的那隻手上。
慕輕煙抿抿唇,緩緩地松開了手,見他盯着她,她又低下了頭,“我、我說……我說,我吻了你,你……想要我對你負責嗎?”
她始終低着頭。
好一會兒,司禦霆都沒有回應,如果不是她低頭看見兩個人的腳,她會誤以爲他已經走了。
可是,他的沉默,像極了一種無聲的拒絕。
就在她緊張地以爲他會拒絕,至少會冷嘲熱諷的時候……
司禦霆卻猛然地伸出手,猝不及防地将她扯入了懷裏。
“慕輕煙!你最好别是逗着我玩的,否則,我這次真的會******!!”緊緊地将她抱着,感受到她柔軟和體溫,司禦霆才覺得這不是一場夢。
緊緊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裏,永不再分離。
慕輕煙聞言,松了一口氣,伸出手去回抱他,貼在他溫暖的胸懷裏,她微笑地擡起頭看着他,“求幹死……
司禦霆幽藍的眸子一沉,微微地松開了她,低頭去吻她。
慕輕煙随即熱情地回應。
兩個人仿若無人地擁吻了起來。
現場火辣辣的熱吻,俊男美女,在情人牆前,以行動大秀恩愛,此情此景,很是刺激人。
衆人紛紛地圍觀,有人甚至尖叫……
畫面很甜,應極了情人牆的主題。
隻是,司禦霆沒打算讓人這麽一直盯着他的慕警官,使勁地一吻緩解了心底的狂喜,立馬就将人卷走了……
回酒店,慢慢地一解相思。
有些時候,行動比語言更加的好用。
兩個人都是行動派的,去的是司禦霆在酒店的總統套房裏,一進了門,門咔擦的一關上,他就将她抵在門上,熱情地吻了起來。
急切地撬開她的小嘴,火熱的探了進去,勾纏着她小嘴裏的芳甜。
慕輕煙不是來辦公的,所以,穿着一件黑色的上衣,淡灰色的及膝下裙,一雙高跟鞋。兩個親密地吻着,男人溫厚的手,逐漸地從裙擺撩了上去,潛了進去……
吻,激烈了起來。
他的掌心滿足地感受着她的那一對讓他想念許久的不盈一握。
“想我了嗎?”感覺到她回應的熱情,他笑着,從她的嘴角開始吻。
将她柔軟的小嘴,完全地霸占,他既缱绻又纏綿地吻着,手主動地往下,在他自己的褲子鏈子“嘶”的拉開,一隻手勾起她細緻好看的下巴,輕輕地啃咬了上去。
“不說嗎?我很想你,這裏想……”他拉着她的手,捂在他的心口,然後,往下面的火熱一摁,“這裏也很想,想得都疼了……”
果然,這露骨的話,慕輕煙還是沒Hold住,俏臉紅了紅。
論厚臉皮,她從來不是司禦霆的對手。
她穿着高跟鞋,被他摁着壓在門闆上,被吻得幾乎要窒息。
他用行動來告訴她,想念一個人的時候,他的身體有多麽的誠實和熱情。
溫存到了極緻,缱绻得讓她情不自禁地有了感覺,在他的身下,氣息逐漸地亂了、亂了。
吻到了最纏綿之際,他摁着她,猛然地挺到了她的最深處……纏綿……
小别勝新婚。
可是,他們之間不是小别,從心靈上,分别了五年多,這個時候,熱情到了極緻,隻想抵死地纏綿……
衣服一件件地從門口開始剝落。
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就開始做,一直到卧室的床上,浴室裏的浴缸……
午後的燦陽,透過窗簾,映入總統套房裏,白色的大床上,緊緊糾纏的兩個人。
從下午折騰到了天黑,慕輕煙累得渾身沒勁兒。司禦霆也沒帶她出去吃飯,兩個人洗了澡,就讓人送餐到了房間裏。
晚餐之後,兩個人繼續不休地糾纏……
做一次,司禦霆就問一次,“慕警官,你愛我嗎?”
不說,接着做。
在床上,一個男人有多賤,真的是體現得淋漓盡緻了。
慕輕煙被做到認輸……
“司禦霆,我愛你……”
我愛你,就三個字,可是,她欠了他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