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一張邪肆俊美的臉,燈光流瀉,映得他更如畫中人般英氣迷幻,剛從情~愛的漩渦裏抽身而退,身上彌漫着一股淡淡的暧昧妖冶。
藍澤怔怔地看了他幾秒,好多年不見他如此了……
冶豔到極緻,卻又甯願犧牲掉所有都要去擁抱他所追求的那個人。
“看夠了就滾過來。”司禦霆微微蹙眉,修長的指輕彈了一下指間的香煙,眉梢風流而冷冽,瞥向了藍澤,“查出結果了嗎?”
藍澤走了過去,指了指他的脖子,笑了一下,調侃道:“Boss,您需不需要去打個狂犬疫苗?”
司禦霆擡起手摸了摸齒痕,眉目流轉,一抹暖和掠過眸底,快得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我看行……那女人真是個屬狗的。”
藍澤低頭嗤的一笑。
“笑什麽,你查出什麽了?”
藍澤連忙斂了笑容,“您自己看看。”他從身後将拿着的文件交給了司禦霆。
司禦霆蹙眉,目光快速地浏覽着。
“這是一份從校方調出來的課堂考勤記錄,五年前,您在A城的那三個月,慕輕煙幾乎每節課都報道了,換而言之……她不可能出現在A城。”
嘶……
司禦霆直接将那幾張紙撕碎了,丢給了藍澤,勾唇冷道:“藍澤,你腦子是被門夾了嗎?這種東西,分分鍾可以造假。再給你三天時間,拿不出有價值的證據你就回原始森林去呆半年吧!”
藍澤拿着被撕碎成幾塊的紙屑,輕歎一聲,“Boss,您何必執着……或許這都隻是你的想象,那個女人根本不曾存在過。”
司禦霆轉過身,邁着冰冷的步伐離開。
“Boss!您有沒有想過,如果‘她’真的存在,這五年來,爲什麽她不曾找過您?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存在,這五年來,她不來找您,隻是因爲你們在五年前已經結束……”
“閉嘴!”司禦霆陰骘的藍眸彌漫着殘酷的冷意,“我的身邊不需要一個隻會憑空猜測的特助,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我這次回國的真正目的。”
随着他的離開,冷意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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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奢華的房間内,大床上的女人微蜷的身軀,側着小臉酣睡,比起白天來乖巧得多。
他緩緩地低頭,吻上了她的嘴角,淺淺地品嘗了一下,轉而吻住了她豐潤的小嘴。
“慕輕煙……”他漸漸地躺下,與平時她所見的粗暴不同,他輕輕地将她攬入了懷中,在夜裏,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五年來,他第一次不依賴藥物,自然地沉睡過去……竟然是因爲一個突然闖入房間強睡了他的女人!
之後,他做了五年來的第一場夢,陌生的房間裏,背對着與他纏綿的女人。
那個女人的背影,竟是那麽地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