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霆薄唇緊抿,掃了一眼丢在一旁的深灰色浴巾,藍眸驟然又幽冷了幾分。
昨晚那藥,藥效持久強烈,否則那個該死的女人怎麽可能将他制服,繼而對他爲所欲爲?
“噗……”藍澤實在沒忍住,噗嗤一笑。
“你找死?”司禦霆冷笑。
藍澤連忙憋住,忍得都快内傷了。
Boss的眼神太過嗜血兇殘,他要是膽敢再笑,肯定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然而,這能怪他嗎?
司禦霆,E國尊貴的神!
神秘莫測,冷酷禁欲。
暗戀司禦霆的女人多如牛毛,可是,哪個女人膽敢染指他?
勾引?
抱歉,這位爺的自制力簡直非凡類,說他不近女色都是客氣的了,說他沒有七情六欲那真不算诽謗他。
就算仗着自己家跟老司家是世交,追求司禦霆十年的露菲娜,妄想下藥逼他就範也以失敗告終了。
可是,誰料這天底下還真有那麽一個色膽包天的女流氓,竟然強上了他!
這是太識貨呢,還是有眼無珠呢?
當然,也有可能是Boss剛回國,而洛市又是個小地方……
“來人,把藍澤丢到深山去關禁閉三十年!”
“不是,Boss,我……噗……咳咳!其實,我是想說,您剛就任帝國集團的首席總裁,所以,您先回帝都,至于那個女流……女人,我會盡快排查出來她的身份。”
司禦霆魅世藍眸危險的半眯,陰森森地道:“給你三天時間,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死女人給我挖出來!”
那個膽子肥得冒油的女人,竟敢不顧他的警告強撲了他。
接下來,他會讓她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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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帝都。
暗夜像一隻獠牙尖利的兇獸,陰怖地張着血盆大口,在靠近、在吞噬……
“啊……”
慕輕煙尖叫着從夢裏驚醒,驟然睜開眼睛。
瓷白的燈光,映着她沁着薄汗的小臉,彌漫着一層憔悴蒼白。
她坐了起來,背靠着床頭,崩潰地伸出雙手捂住臉。
這個夢,反反複複地折磨她整整五年了……
車禍現場。
紅色的蛇頭英倫風高跟鞋。
紅色的手指指甲。
以及被拿走的那枚紅色耳釘。
每次在夢中見到這個場景,她都覺得莫名的心痛,痛得幾近窒息。
嘟嘟嘟……嘟嘟嘟……
放在桌上的手機劇烈地震動着。
她去拿起了手機,是封淩彥的來電,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是淩晨02:21。
晚上十一點半,她從警局回到家裏,前後睡了不到兩個小時,這會兒他給她打電話肯定是有急事。
“彥哥,出什麽事了嗎?”
“機場的兇殺案,我們找到了一位目擊證人,你收拾一下,我過去接你。”
“兇殺案跟咱有什麽關系?”他們小組隻管搶劫案啊!
“劫匪打人,又将人推下樓梯,最貴重财物并沒有被搶,懷疑其實是故意殺人,我們呢,就是過去協助調查的。”
“好的,我這就出門。”
她這個悲催的小菜鳥,對上司絕對的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