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鵲明白!可是小姐你、”
“你先去吧。”
何皓卓一臉凝重的盯着玉卿顔的方向,玉卿顔垂眸看了看自己這一身的血迹蹙了蹙眉。
“借我筆墨一用。”
“奧,好,随便用。”何皓卓見她要起來有些爲難的上前一步,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那個、你怎麽知道那藥方是假的?”
“不知道。”
“那你……”
“不管那女人交不交出解藥,她都不可能活過今日。”玉卿顔筆下不停,腹部的傷口依舊沒有疼的感覺,頭腦清醒異常,她卻明顯感覺到自己生命的流逝。
“何皓卓,幫我一個忙。”
“你說!”
“這封信你收着,日後交給喜鵲。”
“什麽時候?你、”
玉卿顔苦笑,“我也不知道。”
“……對不起。”
“不關你的事。收好了,記住,一定要是喜鵲。”
“好!”
玉卿顔點了點頭,“帶我去看看隐吧。”
何皓卓歎了口氣,帶她來到隔壁房間,“我能做的實在有限,他現在隻是被紅衣和畫眉點了穴道。”
面外不時傳來幾聲凄厲的慘叫,玉卿顔仿若未聞,隻是蹙眉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漆黑的眸子阖上,原本還略顯稚嫩的臉上有些蒼白。
玉卿顔勾了勾唇,“麻煩你了。”
“你要去哪?”
玉卿顔垂眸,“如果顧謹世過來先讓他救隐。”
“可是你這樣!你要去哪?不如我讓小六跟你去。”
“不用。你這裏也不安全,小心楚禦恒。”
楚禦川不會将他怎樣,這本身就是他的地方,楚禦風好歹會看毒君的面子,至于楚禦恒,何秋信他不會太忌憚。
至于她,她現在比較擔心紅衣,這丫頭若是自己去找楚禦川那可就麻煩了。
“喜鵲那邊麻煩轉告一聲說我有急事,讓她自行處理。”
“那你自己小心!”
玉卿顔離開何皓卓這裏,剛出門就是撲鼻而來的血腥味,她的傷口似乎已經不怎麽流血了,目前還沒有透支的征兆,應該還能撐一段時間。
找了一圈也沒看到紅衣的人,原本楚禦川和楚禦恒打鬥的地方也是人影不見。
“王妃!”
玉卿顔回眸,“左申?”
“王妃!您怎麽會在這?王爺呢?”
玉卿顔微微蹙眉,“我來找紅衣。”
左申一愣,玉卿顔勾了勾唇,“你知道什麽。”
“我、”
“是你做的?”
她隐約想起那段時間似乎正好是左申消失的日子。
“王妃,紅衣的事……卻是屬下的錯。”
玉卿顔目光頓時沉了下去,左申又道,“王爺起初并不知情,王妃不要誤會,是屬下自作主張!”
“是嗎?”玉卿顔眸色深沉,面無表情的看過去。“那怎麽沒見你以死謝罪呢?!”
“王妃饒命。”
玉卿顔冷笑出聲,看他這敷衍的神色,哪裏是在求她饒命!
“饒命?呵,你是自信我不能将你怎樣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