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顔挑眉看向她,“你知道了?”
“是,我都知道了。所以、我不要你幫我報仇了。凡事有因才有果,其實我現在的一切都應該是你的,是我欠了你才是。”‘玉卿顔’垂眸,“若有一****要要回去,我會還你的。”
玉卿顔看着眼前的人慢慢消失,周圍又是一片死寂,雖然不知哪裏是盡頭,玉卿顔還是向前走去,不管走到哪都比留在原地強。
楚禦川坐在床邊握着她的手,已經過去兩天了,床上的人氣息微弱,左玄也還沒回來。他總忍不住去試她的鼻息,總怕這個人忽然就不在了。
他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麽都沒想。他記得跟她說過的最後一句話是讓她少說兩句,如今他想,她說什麽他都會聽着的,說什麽都好。
“哭什麽。”
楚禦川一怔,忙擡頭去看她。
玉卿顔将手從他手中拿出,慢慢撫上他的臉,若是以前她肯定要把眼前的人罵上一頓,一個男人哭什麽哭,可是現在她隻覺酸澀難當。
楚禦川自己不覺什麽時候這鹹澀的液體就流了下來,如今隻是再次握住她的手。
“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我睡了多久?”玉卿顔起身,身上的骨頭都酥了,這是躺了多久。
“兩日了。”楚禦川小心的将她扶起,拿過手邊的藥碗,“紅衣說你若醒了就讓你喝下,來。”
“楚禦川,你變醜了。”
楚禦川瞪了她一眼,将手中的藥碗放下,“你要什麽我幫你拿,躺着别動。”
玉卿顔硬是下了床,“我餓了。”
“好,我這就吩咐人拿吃的。你先躺着。”楚禦川将人塞回床上蓋好被子。
玉卿顔不悅的靠上床頭看着他出去,等了一會兒進來的卻是顧謹世。
“額,謹世、”
顧謹世見她已經醒了不由松了口氣,“都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了,上次給你的藥與治療瘟疫的藥有些沖突,我一想起立馬就趕回來了,幸好沒事。”
“你就是顧謹世?”
玉卿顔擡頭看去,紅衣拿了飯菜過來,正冷眼看着眼前的顧謹世,“你知不知道你這一疏忽差點害了王妃性命。”
“紅衣。”玉卿顔蹙眉,“不許無禮!”
顧謹世心中本就愧疚,“卿顔、”
“謹世,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沒事,你快坐。”
紅衣的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轉,“王妃好像很護着他啊?”
顧謹世已經來到桌邊取了紙筆,“不知道這兩日的藥是誰給你用的,雖然沒用到點上,不過好在你求生意志強倒也幫了你,我幫你開服藥也就沒事了。”
玉卿顔的目光移向紅衣,紅衣果然火山爆發,“是本姑娘開的藥怎麽樣!!你有意見?!”
“咳咳。”楚禦川看了看房間中的人,他不過是去換了件衣服,這裏就變得這麽熱鬧了。“你們都出去。”
紅衣瞪了瞪楚禦川又瞪了瞪顧謹世,然後看向玉卿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