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一條巷中,情況非常的詭異!”民警『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渾身被突然襲來的寒風,吹得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他們的屍體也是第二早上才被發現的,兩個饒身體完全被凍僵了,遠看像是環抱在一起取暖,走近之後才發現他們的手都繞到了對方的脖子後,反掐住了對方的頸子!這種姿勢不方便用力,但他們的确是被對方掐死的,手指都紮入了彼茨脖子裏,隻是沒有出血!”
想象他們形容的畫面,的确沒有比這更詭異的情況。
嘗試着用他們描述的方式比劃了一下,發現雙手交叉反扣之後的确不容易使上力度,更别去掐一個饒脖子,還要将手指紮進去了。
然後更詭異的情況,還發生在屍檢過程鄭
民警深吸一口氣,再次道:“法醫發現手指紮入的地方沒有出血,不隻是因爲手指堵住了出血的部分,就連他們身體内的血『液』也呈現出了凝固狀況。氣溫沒有到達零下,他們的血『液』卻被凍得停止了流動……”
後來,兩位民警又告訴了我姚舜的死亡過程,他也是從陽台的窗戶跌落的,不過他的情況,并沒有梁景誼那麽詭異。
根據現場證據分析,姚舜是後背觸及陽台護欄後,立即被推後仰、墜樓身亡,陽台的護欄上挂着他的衣服纖維,由此可以證明,他墜落時的姿态。
至于張靜芸,她的家中顯然是一個他殺現場。
不過兩位辦案民警已經遇害,其他民警在接到最新任務安排前,實在不敢貿然行動。
隻是在使用了我提供的符紙後,他們将信将疑,也想替遇害的同事讨回公道。
但現在,明顯人手不夠,而且要細查這件事,或許很多人都會有危險……
我決定去兩位民警遇害的地方看看,梁母和張文晴提議同校
思慮一番,最終我拒絕了:“查案的民警都出了事,你們再去,恐怕也會遇到危險。”
将身上的符紙分了一些給她們,我讓梁母和張文晴留在區,等我晚上回來,之後便乘坐警車,前往兩位民警遇害的巷。
——
下午14點45分,到達目的地。
隔着窗外,我隻看見了稀薄陽光下,老城區人煙罕迹、近乎荒涼的棚戶區。
暫時沒有下車,我疑『惑』地盯着坐在前方的兩位民警問:“他們是在這裏出事的?”
“是。”負責駕駛的民警詫異回頭,掃了我一眼,“有什麽不對嗎?”
“嗯。”盡管不了解詳情,但某些分析已在心底呼之欲出,我想也不想便即刻分析道,“這裏距離案發區有一定的距離,爲什麽負責走訪了解情況的民警會查到這個地方?”
“因爲……”民警遲疑了一下,“這裏以前發生過類似的案子。”
“什麽時候?”
“十年前。”民警皺眉,“老案子了,翻案宗才能翻到。那時候的案件還沒有聯網,隻能翻找檔案室才能找到。如果不是兩位同事熟悉這一帶的情況,恐怕……”
他們了很多,我安靜聽着。
大概提到了十年前,這一帶還沒有納入改造計劃,還有不少居民住宅這裏,古怪的『自殺』案件卻發生了好幾起。
遇害的人們同樣是離奇地從窗戶墜落身亡,可老舊的街道,民房原本就修建得不高,墜樓身亡原本就是個疑點,更别提他們遇害的情形各有各的詭異……
後來,案件亦是無法立即偵破,還死了不少辦案民警,警方沒有辦法,隻好将案件的後續調查暫時封存。
可突然有一,古怪離奇的案件便停止了。
那時候,居住在這裏的居民死了8個,參與辦案的民警死了5個,還有幾位民警疑似鬼上身般,嘴裏總是着胡話。
但所有古怪的現象都在同一消失,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隻知道離奇案件從那以後便不曾再次出現……
聽到這裏,就有了兩個疑點。
“第一,這裏距離星悅區,隔着好幾條街道,若是鬼氣傳播,最先出事的地點也絕不是星悅區。”話落,我又出鄰二個疑點,“第二,所有離奇案件在這裏停止,應該是有人布下封印,防止邪靈再次作祟。但現在邪靈又出現了,再次開始殺人,原因隻有一個。”
“什麽?”
“封印被破壞。”收回目光,我再次望向民警驚訝的臉龐,“是因爲改造計劃已經開始動工了嗎?”
兩人一怔,臉上又『露』出了既驚訝又揣測的眼神,悻悻笑道:“是,的确已經開始動工了。”
估計是真把我當騙子神棍,我不再解釋,拉開了車門下車。
但心底那絲擔憂,還是令我止住了腳步,将身子探回車内,對兩位民警道:“爲了你們的安全,最好不要下來。”
他們猶豫了片刻,哪裏管我,紛紛拉開了車門,緊跟在我身後。
我也理解他們的立場,不再什麽,轉身面向即将拆遷的老城區,深深呼吸了一口迎面吹來的空氣。
冬日的寒風很冷,濕冷中透着一股貫穿森森陰氣的寒意,氣流順着呼吸道湧入肺部,就像冰渣似的,紮得胸口生疼!
掏出兩張符紙,在街道口晃了晃,陰氣不算很重,符紙隻燒毀了一半。
但越往裏走,蔓延的陰氣早已強大得難以忽視,符紙剛剛掏出,便立即燃燒殆盡,化作一道道黑『色』粉末随風飄散,鼻息間也混合着符紙燃燒的氣味和愈發濃厚的鬼氣,彼此相互交織。
緊了緊領口,我感覺陰冷的鬼氣已經順着衣服的縫隙貼上了肌膚,順着『毛』孔往裏鑽。
更可怕的是,來到這裏後,兩位民警明明寸步不離地跟着我,我卻聽不見他們發出的腳步聲,甚至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隻能感受到陰冷的空氣緊貼着我的後背,如同厲鬼緊随身後……
回頭,我把感應到的情況和他們了,也不管兩位民警信不信,便繼續朝前走。
不多時,其中一名民警便追上前來拖住我的胳膊,好似也感應到了,翕張着嘴唇,微微顫抖:“真的、真的聽不見腳步聲……”
“嗯,所以這裏很危險,我就是玩把戲騙你們,也不可能瞞騙你們的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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