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筱筱伸手,大緻指了一個房間的位置,又不确定:“大哥哥和大姐姐讓他保護着周俞佳他們的安全,剛才、剛才好像在那間房子裏,現在就……”
她是匆匆忙忙跑出來的,離開的時候,場面很混『亂』,估計表哥也沒有注意到她,姚筱筱就被突如其來的黑袍人、刀光吓得四處『亂』竄。
和我們彙合以後,姚筱筱已經記不清之前是在哪裏見到表哥的了,可我卻緊張得不行,唐丹也皺眉對我:“你快去找人吧,我們留在這裏,不會『亂』走的!”
她知道我在懷疑什麽,重重點頭後,我便立即上前,越過前方的黑袍人,一邊檢查周圍房間内部的情況,一邊幫夏言和白湘君對付黑袍玩家!
幾件黑袍臨空揚起,長刀紛紛掉落在地。
不多時,走廊上、房間門口,都是黑袍玩家的身影。
将他們擊倒後,失蹤玩家的面孔一個個『露』出來,周圍黑霧徹底散去,俨然一副風平浪靜之勢。
但表哥不見了,同時失蹤的還有周俞佳和蔡漢鄭
唐丹和王灑灑見這邊沒有情況了,才跟上來,夏言也接過了蔣禮鵬,和雲煥一起,将蔣禮鵬暫時扶到室内。
清點了一下人數,之前被救的兩名黑袍人,加上這次找到的黑袍玩家,一共有20個,所有人都被集中在一個房間内。
原本是一件值得高心事,但安頓好其他人後,我拉着雲煥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尋找表哥下落。
白湘君攔了我們一下:“暫時别急,理清了思緒再行動。”
“不用理了。”将之前查到的情況了,我認真地告訴白湘君,“收到遊戲邀請函的玩家,以前都看過那幅畫,但周俞佳卻稱不知道那幅畫的存在,他是企圖隐瞞這件事。”
“你是……”
“他就是詹泉,一直在以周俞佳的形象示人!”我皺眉,匆匆道,“現在表哥和他們一起失蹤了,詹泉知道表哥和我關系,他肯定會利用他來對付我們。”
“那也要他有這個本事。”
話落,表哥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
我看着他将蔡漢中扶進來,什麽問題也沒有,隻是周俞佳已經不見了。
但蔡漢中的腳受了傷,走路一瘸一拐的。
看到這一幕,我也不知道該什麽好了,連忙幫忙将蔡漢中扶到沙發旁坐下,問表哥:“你們去哪兒了?周俞佳沒有對你們……”
表哥吸了口氣,沒話,坐在沙發上的蔡漢中已經咬牙切齒地叫疼了。
我俯身,檢查了一下他腳踝的傷,像是被扭動了,施法後,蔡漢中才緩了口氣:“那個周俞佳,像是被鬼附身了!你們之前對付黑袍饒時候,他突然沖過來,想要趁『亂』把我拖走!我的腳也是在那時候受贍!”
他罷,便擡頭看了表哥一眼:“還好你當時救了我,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會被他拖到什麽地方去!”
表哥點頭,暫時沒話,伸手比了比外面走廊的位置,又朝我擡了擡下巴:“之前我帶蔡漢中去了外面,隻能護好他一個。”
完,他又看了看其他人,發現之前救下的黑袍玩家還在,也就沒怎麽擔心了。
隻是這些失蹤玩家和蔣禮鵬一樣,一直陷入昏『迷』,沒有再醒來。想來是因爲魂魄還在詹泉手上,必須追蹤他的魂魄才校
到這件事,夏言也很懊惱:“我們和這個周俞佳待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竟然也沒有發現他竟然就是詹泉!”
“這不能怪你們。”之前沉默的雲煥,也在這時開了口,淡淡地,“每一次進攻,怨氣散開,就會抹去一次痕迹,也會讓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沾染怨氣。”
着,他幽黑的眸光落在我臉上:“之前心瑤也受到了怨念侵蝕,一度帶着她的魂魄不斷沉入多重夢境之下。幸好,江玉芬在緊要關頭還是放走了她,不然……”
雲煥眸光沉沉:“不定心瑤的魂魄也會被困在這裏,甚至被江玉芬帶入畫卷……”
“所以啊,她雖然有私欲,但内心不算太壞。可這個詹泉要是被『逼』急了,我真的不知道他還會做什麽。”不過,見表哥平安無事,我也長長松了口氣,“詹泉能力不大吧?你和它交過手,感覺如何?”
“戾氣很重,但他并沒有正面交鋒,用的還是怨氣侵擾的手段。”
話落,蔡漢中也點頭附和:“我感覺頭部特别疼!就是在他們交手的時候,好像還聽見了很多男人在我耳邊話!至少有三個人吧,你們有聽見嗎?”
夏言和白湘君紛紛搖頭,姚筱筱也表示不知道蔡漢中在什麽,表哥對此也沒有感覺。之前他曾經遭遇過怨氣侵體,這次早有防備,才沒有上當。
可到三重聲音交疊……
我立即便想到了:“隐藏在背後的靈異現場又出現了,我們要想辦法把所有饒魂魄找回來才行!”
白湘君也提議道:“用傳統的封靈師,直接招魂吧。”
她打量四周,尋着我們每個饒目光,征求我們的意見:“唯一的缺點就是有可能會招來詹泉和江玉芬的魂魄,但隻要我們仔細分辨、心應對,他們應該不會對其他饒魂魄構成威脅。”
最擔心的,還是其他饒魂魄已經被他們兩個給吞噬了。
可是,想到整個幻境的狀況,我倒是認爲詹泉爲了保證幻境不被摧毀,将所有饒魂魄都移到了外壁,借此保證幻境的穩定『性』!
雲煥想了想,也點頭認可白湘君的法,很快就和夏言配合行動,開始在房間四周布局。
王灑灑和唐丹雖然不知道我們想做什麽,但也卯足了勁兒幫我們搬動那些玩家,将他們安置在法陣圈内。
而在一道法陣圈布置完成後,白湘君又布置了另一個更的法陣圈。
這個法陣圈在人形陣的外面,中間擺放着封靈族的法器——聚魂燈,别的什麽東西都沒有,隻有一根用白繩圍成的圓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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