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電腦,很無聊,但我也找不到别的事可以做。當然,我也不想做别的事。
蔣禮鵬,你知道嗎,這麽累,卻還是坐在這裏,是因爲我想看到你的名字。哪怕隻是看到你的網名,或者是看到你在遊戲裏發言,對我來,也是一種欣慰了……
18點,夜晚似乎比我預料中來得更早,我剛剛又出去了一趟,就在室外走了走。
蔣禮鵬,你又一次對了,室外的空還不算太暗,但我在屋子裏看到的『色』,卻是漆黑的,仿佛已經到了深夜。
然後我又看到了那個讨厭的老闆娘,她對我了一番十分奇怪的話……
你猜她了什麽?
她我來的時候,渾身透着一股冷氣,像是被凍壞了似的。還你來的那也是這樣,像是體質不好……
蔣禮鵬,你,是不是在我來到這裏之前,就已經被髒東西給纏上了?
是因爲我去過你家,還是因爲我曾經走到了劉仁軒他們租房的門外?
18點30分,室内的溫度越來越冷,遊戲中的玩家也越來越少。
我看到他們在,要找什麽地方躲起來,還到了漆黑的地方,黑袍人不定就會出現……
蔣禮鵬,你能不能告訴我,黑袍人究竟是什麽?你能看到這些玩家在遊戲裏,讨論的話嗎?”
到後面,就沒有特别詳細的時間記錄了。
唐丹的計劃似乎從第一開始就被打『亂』,從每隔半個時的記錄,到長篇大段大段的描述。
“蔣禮鵬,你得對,屋子裏有一雙眼睛,時刻注意着我。
那雙眼睛的存在,讓我無法安心關注電腦屏幕上的玩家交流内容,一直忍不住去搜尋它的存在,回頭看了好幾次,感覺它就在我身後,可我又無法找到它的蹤迹,隻能它是無處不在,無時不刻不再讓我感到恐慌。
老實,有時候,我感覺它就站在我身後,甚至用手輕輕掃了一下我的發尾、我的肩膀;有的時候,我又感覺它就在桌子底下,不敢去看,卻總是忍不住縮腳,感覺你提到的那種被鬼手觸碰的滋味,就在我身邊,即将在我眼前上演……
蔣禮鵬,這一切都是被你吓到,一切都是你帶給我的心理作用。
但我并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會謊騙我,是真的有東西在我身邊……
這裏的網絡似乎也出了問題,遊戲掉線了,我不能再看到更多的情況。手機網絡也不好,無法與外界聯系,無法上網查到更多情況。換了流量使用也不行,好像切斷了我和外界聯系的所有渠道。
這個情況,白的時候或許會好點吧。
可你在記錄中也提到,你發給我的短信,我并沒有回複。
我是真的沒有收到你發的短信,你究竟想告訴我什麽呢?既然讓我找到了這本記錄,爲什麽不寫在這本記錄上?
是因爲這個本子是屬于劉仁軒的,你怕他回來的時候,找你拿回這個本子,看到上面你寫給我的話嗎?
蔣禮鵬,你真的很讨厭,等你回來以後,我決定再也不理你了!永遠也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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