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沒櫻”這種事,以我曾經的能力,是絕對不會注意到,也絕對不會想到的。
但現在聽雲煥起來,我腦海中突然湧現出了好些個念頭,卻怎麽想也想不明白。
首先,爲什麽我會被收養?收養我的人,又甘願爲了救我而犧牲?
我茫然的看着他,前方雲染和蘇卿堯還在等我們。
見此,雲煥隻好微微歎了口氣:“回去再吧,我慢慢和你這段時間調查到的情況。”
——
我一直以爲,成婚後他隻是陪着我,沒想到他竟然還在幫我查這件事。
老實,自從成婚以後,我就沒有再想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了。但面對雲煥查到的結果,所有信息量就像洶湧的海水一樣襲來,徹底将我籠罩包圍,又是那冰冷刺骨的寒意,讓我十分難受。
回到酒店,雲煥也詳細和我起了這件事。
在冥宮的生死簿上,記錄的死亡都是因果循環,有一定規律可尋。
但隐藏在蘇家背後的秘密,不是一眼可以看穿的秘密,相比之下也不算嚴重,所以他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
“我們總是在追擊厲鬼,會忽略某些不容易引起關注的死亡事件。”他坐在沙發上,“蘇家的情況就是這樣,一個個細查下去,即便是你們家族的旁親,也是死于心髒驟停引發的非刑事命案。”
我已經不知道該什麽了,也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
在我的印象中,我們家唯一經常提起的人隻有我的父母和『奶』『奶』,其餘人就沒有了。
但現在雲煥卻告訴我,連我沒有見過的那些親戚,都在暗中保護着我……
“他們也會使用巫術嗎?”
“目前沒有迹象。”
“那他們肯定是出于某種原因,才會救我的吧?”
許雲煥皺眉:“不見得。”
聽他這麽,我又不明白了。
而後,許雲煥解釋:“至少可以肯定,将你身上的巫咒分散到他們身上的人,并非蘇家内部的人。所有人共同做一件事,爲了守護你而做出犧牲,那麽必定是你們種族曾經的守護者。可既然是守護者,爲什麽蘇家人并沒有被記錄會法術呢?”
他慢慢分析給我聽,排除了蘇家人會法術的可能,又想了想别的原因:“唯一的可能,是有人出于個人目的将原本強加在你身上的巫咒,轉移到了整個蘇家人身上。”
“誰會這麽做呢?”
許雲煥凝視着我的眼:“我會。”
他毫不猶豫地:“我會爲了你不惜一牽”
這句話,乍一聽,沒頭沒腦的。
明明是在談正事,又不是在問他的心意。
可仔細想了想,我就明白了,連忙看着他道:“你的意思是,會這麽做的人,肯定是最關心我的人?”
“不錯。”許雲煥點頭道,“這個人甚至爲了救你,而不惜濫殺旁人,應該是你的至親,你真正的父母或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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