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現在隻是一個開始。”雲染皺皺眉道,“時機不夠成熟,才是對方沒有出手的原因呢。”
既要往好的一方面想,也不能錯過了防範。
我也知道他們的職責就是防範于未然,所以他們調查和讨論時,我基本不會話,隻要靜靜聽着就好。
隻是,離開樹林時,許雲煥還是刻意朝身後看了好幾次。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麽,一直停下腳步等他,也回頭看了看。
“心瑤。”
“嗯?”
“有關你家人遇害的原因……”他突然在這時,“其實并非偶然。”
我愣了愣,緊張的看着他。
他的不是死亡,而是遇害,這兩個字讓我更加緊張起來。
“是和我有關的原因嗎?”
他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緩緩點頭:“是,但不是你想的那種原因。”
他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我皺眉,又緊張又悶氣:“那是什麽原因?他們不是被我害死的嗎?”
他不話了,這件事,或許許雲煥一直想要告訴我,但今主動談起的時候,他否定了曾經在我腦海中徘徊不安的一個觀點,卻沒有否認另一個觀點。
這件事,和我有關。
但不是什麽命硬克死了我的家人,而是我間接害死了他們……
“到底是什麽原因?”
他牽着我的手,邊走邊:“你的體質很特殊,千雙也曾提到你對巫術的理解和運用,超于常人。這個迹象很少……”
“會比阙好那樣的情況更少嗎?”我打斷他的話,沒想到,許雲煥竟然點零頭。
“巫術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學的。”他,“我們研究過所有可以學習巫術的體質,這是一個種族現象。像千雙,曾經她所在的夏氏一族被稱夏氏巫女,屬于血脈傳常又或者一個區域,某個地區出現了一群生具有巫術能力的人。”
我不太明白,他這是想要告訴我,我能夠學習巫術是屬于血脈傳承,還是我時候成大的地方有什麽古怪?
呆呆看着雲煥,他慢慢頓下了腳步,凝視着我的眼道:“你或許不是蘇家的後代。是被他們撿到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受人之托,在撫養你長大。”
我腦海一懵,完全不敢相信這件事,但雲煥還在合理分析着。
成婚後,他調查了我的家庭所有成員,發現每個人不是死于意外,便是死于疾病。看似與殺戮無關的死亡事件,在某些情況下是比較正常的。但自從我出生後,我的整個家族成員都在接連死亡,外界會誤以爲是我命硬克了他們,實際上,他們更像是被人下了巫咒。
“是黑巫術嗎?”我記得巫咒這個詞,千雙留給我的法術書籍上就有記錄。
許雲煥也點頭,毫不猶豫的:“是。而且,應該是對你直接下的巫咒。爲了确保你能夠活命,蘇家人将這股巫咒力量分解,再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根據個人體質的不同,他們出現症狀的時間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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