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還好,聽到“執拗”兩個字,我的臉不禁愈發紅了。
但許雲煥卻認真看着我,繼續下去:“還有,你能認出我,出現在每一個我需要你和想要見到你的地方。這樣很好,别人做不到,隻有你可以做到。獨一無二,誰也不可能成爲你,也效仿不了。”
我隻是随口一問,他隻要點點頭,随随便便一句就好,可他現在反而了這麽多,不免令我有些愧疚和難過。
可是,他怎麽不早告訴我呢?
我又懊惱又埋怨的垂着頭,直到他又一次擡起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對視:“你不高興。”
“沒櫻”
“隻有不高心時候,你才會這樣皺眉和咬嘴唇。”
沒想到這些細節他也注意到了,可我根本沒有意識。
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臉,手又被他抓住。
“不要不開心。”他,“婚禮我會準時去,就算戾氣沒有完全消除,你在我身邊,就不會有事。”
——
我不是所謂的靜心良『藥』,不可能真的幫他消減戾氣。
他在我身旁會好一些,我也信他的話。
不過婚禮還剩三時間就到了,這三我卻再也沒有見到許雲煥。
元宵節前一晚上,我和千雙起了這件事,她笑得十分開心,就像聽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樣:“雲煥肯定是将靈氣屏蔽了,害怕見了你耽誤消減戾氣的事,隻好躲着你不見了。”
可他沒有。
上次不想見我,有明明白白告訴我原因,這一次卻沒櫻
我也愧疚了好幾,終于相信他戾化的原因的确和我有關,思前想後,也不認識那的話會給他造成什麽大刺激。
但他就是變了,變得不一樣了,雖然有時候看起來還是很沉悶,但看我的眼神至少不會透着清冷,相反總是溫溫和和的,話的語調也是如此。
我也相信他的每一句話,隻是結婚這件事好像多少會令人變得緊張,不管千雙她們怎麽明情況,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
後來,雲煥的母親一直陪着我,起她當年成婚的事。
沒想到她依舊記憶猶新,我忍不住問:“您也會緊張嗎?”
她點頭,目光盯着搖晃的燭火:“我記得那晚上我緊張得手腳冰涼,他掀開蓋頭的時候,我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但這種事總要有一個人主動,如果他不主動,我就隻能……”
“隻能什麽?”
她臉紅了,看起來還真的就像是一個溫婉的姑娘。
不過,隻是聽她這樣,我也能夠想象中那樣的情形,或許發生在自己身上也會這樣吧。
慢慢我就意識到,我在想的和确定的也是這件事。
許星盯着我的肚子,微微皺眉:“但你不用擔心吧?”
“嗯?”
“你有身孕啊,雲煥不會『亂』來的。”
“……”
我咳嗽,咳得胃酸都湧上來了。
許星輕拍我的後背,笑了笑:“你才像個姑娘。”他們一家的讀心術都十分厲害。
“那麽害羞……”我聽她,“成婚的時候,我提醒他好了,你放心吧,不要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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