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或許是因爲他們的『性』格不一樣,看饒眼神也完全不同。
思緒一度放空,千雙便拍拍我的手,讓我和她去外面,幫她遞燈籠。
其實施施法就可以完成的工作,她偏要親手完成,她的丈夫冷彥也在一旁幫忙,我将燈籠遞過去,千雙就伸手接住了。
“你眼裏有心事。”她問,“是因爲他們要和你們在同一成婚的事?”
“不是。”
“那是因爲許雲熺?你還是沒有原諒他,是嗎?”
也不是。
我搖頭着頭,對她:“我沒有見到阙好,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和我們差不多。”千雙出這番話時,我就驚訝了,“他們家裏的情況,你也知道。阙好一直不受阙家長輩待見,時候被欺負得也挺慘。不過她挺要強的,『性』格也很倔強,别人罵,她會立即還回去,和我的『性』格不太一樣。”
不,是我的『性』格不一樣。
我逆來順受,她卻用勇于反抗,那樣的女孩應該更吸引才是。不像是我,一直在淤泥中掙紮着,好不容易尋獲一點兒陽光,還不知道那一縷陽光是否真的屬于我……
千雙也笑了笑,從椅子上爬下來,站在我身邊:“不要和别人比,如果真要對比,你和我對比好了。”
我茫然的看着她。
“我以前和你一模一樣。”她,“現在你看我,還認爲我是一個生活在自卑或者塵埃裏的人嗎?”
話落,冷彥剛好到她身後,幽深如水的眼望着她:“你什麽時候到過塵埃?”
我笑了笑,慢慢回到屋子裏,不想打擾他們夫妻倆兒打情罵俏。其實前段時間我也見過她朋友蔣憶,差不多從蔣憶口中聽過類似的話。大家以前都有不如意的時候,但現在都好了。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
當晚上,我又在夢中見到了許雲煥。
好久沒見到他了,他依舊坐在雲煙彌漫的山洞裏,四周傳來的微光有些清冷,朦胧勾勒着他鋒毅的眉角,硬朗的五官。
但他沒有閉上眼睛,還是一直看着我的方向。
我狐疑的走過去,走到一半便頓下了腳步。想起他之前對我的話:“心瑤,你以後能不能别來了?”
心下遲疑了,但前方的聲音卻毫不猶豫的響起。
“來了嗎?”許雲煥起身,在微光裏行走的樣子,還是像一個看不見東西的盲人。
我連忙走上前去,拉住他的手,他的目光慢慢就看見我了,落在我臉上,又深又靜:“來了。”
“嗯。”我牽着他,回到石地上,“不是讓我不要來嗎?”
他笑着沒話,臉上又是那種淺淺淡淡的神『色』,耳根卻莫名的紅了,轉眸對我:“我想見你,你就來了。”
這下,換我臉紅了。
之前在夢境裏見到他,是因爲我想要見他。
但這一次,卻是他想要見到我……
不過仔細一想,已經過去一周了,他現在才想見我,也不算什麽思念成疾。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