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難讀懂許雲煥的思想,感覺這一次的交談似乎提到了他的感情觀。
唯一可以确認的是,不管他喜不喜歡阙好,這件事他都不會去解釋,也不會去改變什麽,而是任由其發展,做一個衆饒旁觀者,觀察他們的喜怒哀樂,再去感受……
當我把我的想法給語熙聽時,她幾乎有些不敢相信。
“照你這麽,許雲煥對你的關注,也隻是對你『性』格上的一些東西感興趣而已,而不是對你這個人感興趣?”她懶懶的仰躺在沙發上,交疊在一起的雙腿晃了晃,“那他不應該掌管什麽十殿閻羅,而是應該去禅佛。還有,他的法也太奇怪了吧?銘記痛苦,失去的東西修補不了……感覺他一直在旁觀别饒人生,去分析别饒生活……這樣的人,自己有感情嗎?他會不會看透了人生,就對愛情這種事沒興趣了?”
或許是吧,我感覺他就是這個意思。
可他爲什麽要将這番話給我聽呢?
莫非他知道,我對他其實……
我突然有些不敢送禮物給他了,就算不會被誤會,被他反感也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
不過,阙家的事如果徹底解決了,其實我和許雲煥之間應該不會再有任何交集才對。
我坐在沙發上,慢慢喝着咖啡,依舊盤算着買什麽東西送給他會比較合适,可想來想去,或許隻有送給他一本研究人『性』的書,比較符合他的『性』格,但隻是送一本書,會不會顯得這份禮物太輕了?
——
3之後,我讓吳思凝送我回了一趟公司,買的書沒有地方可以寄送,我唯一知道方便寄送的地址除了公寓就是公司了。
拿到快遞後,思凝又施法送我回到了木屋。
拆箱子的過程中,思凝有些苦悶的趴在了桌上。
“其實你們那的對話,我都聽到了。”她無奈的,“我總覺得三殿下可以留下幾,其實是打算留下來陪你的,你幹嘛要趕他走啊?”
我擡眸,平靜的看着她。
現在對于她的各方面揣測,已經沒有半點可以讓我害羞到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可能『性』。
但吳思凝依舊不死心的:“我在冥宮待了很久很久了,三殿下連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樣貌也記不住……據我所知,他活了這麽久,也就隻牽過你的手啊!你就沒想過,三殿下遲遲沒有對你表明心意,或許是因爲你一直在躲着他嗎?”
“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将快遞箱裏的書整理好,對比了一下發貨單,确認沒有出錯後,才擡眸繼續正視吳思凝的眼道,“事實隻會證明他在研究我『性』格裏的一些東西,這些東西或許對他的人生體會有用,但對他的感情沒什麽作用。”
“你怎麽知道?”
“因爲我感覺得到。”
許雲煥真正想要告訴我的事,他根本體會不到正常饒七情六欲,除非那種感情已經到達一種極緻,否則他永遠無法理解正常饒心思,爲什麽許多事要等到失去後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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