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清早起來,我打算給語熙她們準備早飯時,他竟然就站在1樓的落地窗前,背對着我喝茶。
而後,他便對我了這番話……
我一邊清洗鍋碗,一邊聲着:“思凝你平時挺忙的,自從你哥哥開始保護那位阙姐的安全後,冥宮的事務就是你在全權負責……”
我慢慢擡眸,凝視着他那雙無波無瀾的眼,深吸一口氣:“這兩打擾到你了,很抱歉。如果我繼續留在這裏,會給你帶來更多的麻煩,我和思凝待會兒回去就好,和語熙她們一聲就沒事了。”
許雲煥看着我,沒有話。
我也漸漸意識到,我和他的思維從來不在一條線上。
他好意做的事,我理解不到;我無意給他添的麻煩,卻真的是無心之舉。
不過回去之後,我是一定要想辦法還他人情的,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還,即便是要買東西送給他,也要選擇他真的能用上的東西才校
可是,以他的身份,又有什麽東西是什麽的呢?
我躊躇着,眉頭緊皺。
隔了一會兒,便聽許雲煥風輕雲淡地:“那間木屋,是我母親原來居住的地方。”
訝然擡眸時,他的眸光已經放遠了,望向了窗外。
“很早以前,她曾經住在那裏,一個人生活着。”許雲煥,“荒來臨之時,父親重建的那套房子,和原來母親居住時一模一樣。我有時候會想,他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到底有沒有外界傳聞中那麽浪漫。如果真的是爲了紀念和母親所有相關的地方,爲什麽他們成婚之後沒有故地重遊。至少,從未去過那間屋子?”
他爲什麽要告訴我這件事?
我看着他漸顯憂贍神『色』,心底莫名的有些難受。
盡管想着想着,有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但話到嘴邊,我最終什麽也沒,隻是看着許雲煥緩緩收回目光,再次與我對視:“他在銘記一份痛苦,曾經失去過母親的痛苦……”
到這裏,話落不恰當的停頓。
許雲煥欲言又止着沒有完,看向我的眸光也緩緩垂了下去。
我依舊不明白他的意思,隻能根據他的描述去考慮他父母的感情,再考慮到他的感情……
“你也很喜歡那位阙姐是嗎?”
許雲煥擡眸,皺眉:“喜歡和欣賞是有區别的。”
我愣了一下,聽他繼續下去:“她曾經有一股韌勁。但這股韌勁,隻有在一個人最落寞的時候,才會格外清晰的呈現在世人眼前。”
我又不明白了,難道他是在暗指,現在阙好有他哥哥的保護,所以過得不夠慘、不夠落寞,于是她骨子裏的韌勁就不明顯了嗎?
這是什麽理論啊,許雲煥就這麽喜歡研究人『性』?研究别人『性』格裏的優點?
“你要是喜歡她,可以告訴她。即便不喜歡,也可以告訴你哥哥,你的真實想法。”回想起上次他們在花田中争執的經過,我總覺得哪怕許雲煥隻是欣賞阙好骨子裏的韌勁,他哥哥也認爲他别有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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