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這裏也算是平時有遊客來遊玩的,縣裏便刻意将一口老水井打造成了景區的一個風景标志。
在水井附近,還修建了休息區,适合用來拍照的各種景點……
我和許雲煥去的時候,算是進入有人管理的區域了,周圍也有路燈亮着,感覺沒那麽陰森恐怖。
他帶我走到水井旁,但水井口是被封住的,上面蓋着一塊很厚的木闆,爲了防止有遊客進入,四周圍了栅欄不,就連那塊木闆下方也拴着鐵鏈、帶着鎖,徹底将闆子鎖死在了水井口。
不過看起來,倒是很融入周圍的景『色』,鐵鏈和鐵鎖的顔『色』帶着淡淡的鏽迹,并不怎麽突兀。
隻是看着看着,就在我準備問許雲煥有沒有什麽線索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從身後傳來的路燈燈光,正朦胧的勾勒着他鋒毅的臉頰,将他原本就十分深邃的五官暈染得柔和了幾分。
不得不承認,他的确長得很好看,好看到有時候我認爲用“帥”這個字,已經無法來形容他的英俊了。
更糟糕的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關注一個男人臉的習慣,現在我卻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着,打量他山巒起伏的五官,關注他紅潤單薄的唇,再看他墨染深邃的眼……
許雲煥擡眸盯着我:“怎麽?”
“沒,你看完了嗎?”我緊張的紅着臉問他,“這口水井有沒有問題?”
許雲煥皺眉,沒有立即回答。
大概是我的臉太紅,神情太慌張了,他突然伸手,輕撫了一下我的臉,我吓得渾身都僵直了,瞪大雙眼望着他,看着他格外平靜的問我:“你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我迅速将頭搖成了撥浪鼓,許雲煥卻垂眸思考着這個問題,沒有放棄的追問:“是不是做噩夢之後,感覺身體更疲倦了?”
他之前幫我消除過體内的疲勞因素,我現在體質是個什麽狀态,他應該比誰都明白。
可被他墨染的沉眸看着,我實在不知道該做出什麽樣的反應。
沉默間,手腕很快被他反握在掌心,溫熱修長的手指又一次扣在我的脈搏上,開始幫我探脈。
我感覺臉頰已經火燒火燎的發燙,渾身就像是被人觸及到了一個可怕的開關,每一寸肌膚都在莫名其妙的變得灼熱!
這種感覺令我驚慌極了,最重要的是,我知道這意味着什麽……
緊張的觀察許雲煥的表情時,他倒沒有施法讀取我腦海中的想法,隻是緩緩松開了我的手,幻化出一件黑『色』的大袍子披在了我的身上……
可當袍子落下時,我的視野突然注意到在許雲煥身後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男人,一個……看起來和他外形一模一樣,就、但是衣着不同的男人!
我愣了一下,緊張的朝許雲煥看去。
他好似意識到了什麽,慢慢與我對視了一會兒,将目光轉向了身後。
“我哥哥。”他簡單解釋了一句,轉身邁步朝身後走去。
不過聽了他的話,我倒是輕松了不少,終于意識到不是鬼氣讓我産生了幻覺,而是他真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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