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一過,我猛然打了個哆嗦,總覺得空氣裏還混合着另外一股奇特的氣味。
我回眸看了景玲一眼,她聲對我:“鬼氣都蔓延出來了,怨氣有點兒大。”
聽她心翼翼的口吻,似乎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
但如果纏上蔡華琴的女鬼真是程子悅,那奇怪的不隻是景玲了……
我回頭,繼續往樓上走,景玲突然在身後拉了我一把,眸光朝着上方牆角看去。
那裏有道黑影,不過很快就消失無蹤。
等我察覺到的時候,它已經不見了,什麽痕迹也沒有留下。
在往常看來,這樣詭異的情況不算什麽,但今晚也不知怎麽的,我總感覺四周的空氣陰冷極了,就好像有什麽東西直接靠在了肌膚上,拼命往『毛』孔裏鑽!
而到達蔡華琴家門口時,我們又在蔡家家門外發現了一道符紙灰燼。
景玲連忙站在我身後解釋:“看樣子是用大缸燒了不少符紙,再一次将符紙灰呈直線灌在門前,每次出入都需要邁過這道符紙灰,防止被厲鬼跟蹤。”
這方法我在書上看過,沒想到用到實踐中是這樣的。
不過景玲話音剛落,屋子裏就傳來了一名中年女子的聲音:“是,是誰在外面?”
那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沒有亮燈,又是大晚上的,估計是蔡家人被我們的話聲吓到了,便連忙開口道:“阿姨,我們是琴的朋友。她之前和封山醫院那邊的老同學聯系過,我們是來幫忙的!”
根據我的經驗,一開始把話明白,就能省去不少麻煩。
果不其然,房門很快就打開了,迎面飄來一陣更加濃厚的符紙焚燒味兒。
蔡華琴的母親就站在門口,一臉古怪的看着我們,眼神從我和景玲、邢劍鋒臉上依次掃過,而後問:“你們是琴的朋友?”
“是。”擔心阿姨有顧慮,我連忙掏出手機,給她看照片,“這個是琴之前發給葉美的,我們想幫琴盡快處理好這件事,順便弄清她被厲鬼纏身的來龍去脈。”
阿姨聽我得頭頭是道,又見我拿出了程子悅寫下的字,就什麽顧慮也沒有了,立即請我們進去:“難爲你們跑一趟,從封山過來坐了很久的車吧?”
她不知道我們平時的驅魔方法,始終擔心我們路途勞累,剛進門就忙碌着給我們倒水。
我忍不住擋了一下,一邊觀察屋子裏滿是符紙、香燭的環境,一邊好奇問阿姨:“您别忙了,琴的情況最要緊。”
一聽這話,阿姨眼睛也紅了,無力點點頭後,便帶我們到旁邊的卧室去。
不過,她并沒有立即打開房門,讓我們與琴見面。
阿姨在門前停步時,我也注意到了從卧室的門縫中透出來一道明顯與客廳不同的光線,似乎要明亮許多。
屋子裏開着燈吧?
我聽阿姨:“琴現在的情況不太好,整個人很緊張。你們見到她之後,最好幫我勸勸她,我怕她想不開做出無法挽回的事,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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