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現在,很有可能不隻是黑棺材事件在謀殺年輕女『性』,其他和張靜燕相關的厲鬼也在殺人。我隻是碰巧被張靜燕給盯上,其他受害人尚且不得而知。”
聽完我的法,景玲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有關停屍房弄錯屍體的問題。我之前問過一位同事,他告訴我以前封山醫院停屍房内某些被捐贈的屍體,會被定期拉至醫學院供學生們學習解剖。也有某些家屬在病人死後,不願來領取死者遺體的,都會被醫院送往殡儀館。若是遇上工作繁忙時,忙中出錯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在十幾年前,管理模式沒有現在這麽完善……”
景玲遲疑了一下,表情頗爲爲難:“我想他都這麽了,那就是肯定有過出錯的經曆的……”
是了,任何法都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和雲熺交換一個眼神後,我挑了挑眉,問他:“今晚還去調查嗎?”
“嗯。”
“隐身去?”
雲熺笑了笑,右手指腹相互摩挲:“我看不用。”
“爲什麽?”
“沒有察覺到阙翔的氣息在附近。”雲熺微笑着,“他很有可能查到了黑棺材的背景,已經被吓到不敢再出面參與此事。”
聽他這麽,我不禁大松一口氣,事後又覺得格外丢臉。
我們阙家驅魔人這麽貪生怕死,傳出來也不怕笑話……
——
不過後來,我也管不了這麽多了。
離開公寓後,我和雲熺、邢劍鋒、景玲便再次前往事發路段,直接施法布陣,希望能夠鎖定附近出沒的邪靈數量。
這一次,我們沒有借助任何實物作爲布陣的基準,而是直接用法術臨空畫下一道道法咒,催動靈力,任由其朝四周擴散。
剛開始施法不久,景玲的身形便晃動了一下,我驚訝的朝她看去,聽她秀眉緊蹙的:“奇怪,我竟然看到了一些幻象,不過和黑棺材無關。”
我緊張追問:“是什麽畫面?”
“就是一個男人背對着我在街道上走來走去,那應該是一條巷,兩邊牆壁都是灰黑『色』的,周圍沒有路燈,有些看不清。”景玲着,便緩緩阖上雙眼,努力去觀察她方才看到的畫面,“他的個子有些高,衣服也是灰黑『色』,不過顔『色』看起來有些古怪,像是被血染的,有許多淩『亂』的痕迹……”
至始至終,景玲沒有看到男饒正臉。
但到此處,她卻突然渾身一怔,腳步自然朝前邁去。
我和邢劍鋒吓得立即抓住她的手,要知道晚上馬路上行駛的車輛雖然不多,但車行速度都很快,時不時飛馳一輛從身旁經過,就能吓死人!
可此刻,景玲就好似感覺不到我們的觸碰,一直閉着眼神,渾身僵硬……
“她不會是被邪氣侵體了吧?”
我訝然了一句,雲熺便立即擡手施法,将掌心覆蓋在景玲光潔額頭。
那隐隐傳輸的法術看不見形态,我卻可以感受到景玲的體溫正在慢慢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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