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回頭看了我一眼,在我掏出匕首時,墨染瞳孔中很快便彙聚出一道淩光,鋒眉緊蹙的盯着我問:“怎麽了?”
“被襲擊了,不知道是不是寄生獸。”
通常情況下,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經曆了多少危險和麻煩。
可現在情況緊張,我幾乎來不及思考,便将内心恐怖的猜測脫口而出。
不過将匕首對準傷口刺下去,實在需要巨大的勇氣。
我隻是不希望自己像兩名保安那樣,死相太過難看。
還有前世離世時的畫面,正一幕接一幕的在腦海中上演着……
我不能讓曾經的錯誤再次發生,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再次傳來時,我便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将匕首刀尖對準傷口,立即刺了下去!
順着傷口劃過帶來的傷痛,也沒有那錐心刺骨的疼痛疼得厲害。
我不過倒吸一口冷氣,就看見手臂上鮮血直流。
但沒有,我手臂裏沒有寄生獸。
哥哥拉着鐵鏈也不斷關注着,提醒我盡快止血:“可能是邪氣侵體,不是什麽嚴重的問題。”
聽他這麽,我就放心多了。
而雲熺那邊也封印住了所有現身邪靈,立即趕來相助。
他一邊施法控制龍已經現身的手臂,一邊擡起我受贍右手仔細檢查。
從他寬大手掌中傳來的溫熱氣流很快将我傷口修複,但從他眼中投『射』的冷光卻沒有絲毫消減。
瞧見他看窗戶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已經生氣了。
而雲熺生氣的後果,真的很難想象。
下一刻,他便松開了我的手臂,走到阙栩身邊。
我沒有看見他施展任何法術,但此刻客廳裏的玻璃窗已經開始急速顫動,和窗戶框相互撞擊着,發出哐哐哐的響聲!
看到這一幕,我已經意識到玻璃窗即将被震碎,而此刻龍的手臂也在鐵鏈下不斷收縮,就像我之前受贍手臂一樣,勒緊的鐵鏈很快陷入他肌膚,狠狠攪動着,聽不見龍發出的痛苦吼叫,卻可以看見他的手臂像被絞肉機席卷了一樣,很快便被勒緊的鐵鏈勒出了一條又一條麻花狀的血痕,而那血痕還在往肌膚深入不斷漸進,帶來更多鮮血,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地……
我沒想到雲熺會用這樣的手法去摧殘龍的手臂,仿佛在替我報仇般,真正做到了以牙還牙!
見此,我連忙走到他身旁,握住他勁瘦的胳膊問:“龍在這裏嗎?還是這次現身也是用的降頭術?”
雲熺沒有回答,此刻專心施法以及替我複仇的他已經沒工夫再搭理其他事。
最終還是阙栩點零頭,十分嚴肅的告訴我:“應該是降頭術,可惜我們現在都在這裏,沒人去追蹤龍的真實下落。”
不,不是沒人追蹤,雲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很有可能他現在正在做這件事!
看着身旁的他,我突然意識到這一點,爸爸也看出問題來了,很快走到我身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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