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
“闫家可以請來降頭師,必定也可以請來命師。總之他們資源和門路很廣,應該可以算出闫玲玲現在是生是死。”
我遲疑完這話,雲熺反而提出異議:“如果真的算出了這一點,闫家人爲何不知道闫玲玲是死于厲鬼之手,而非被孟念等人謀害。”
一聽這話,景玲倒是笑了:“二殿下,降頭師也是會攝魂奪魄的。不定闫家請來的降頭師,就是想借着這次的事件殺人呢?”
聞言,雲熺沒有再反駁,反而看着我,目光深邃。
那種充滿危機的感覺讓我意識到,他一定又察覺到什麽了。
想了想,我連忙追問:“你是不是想到,如果有這種可能『性』,這位突然出現在封山的降頭師很有可能不止要謀害孟念等人,還要傷害其他無辜者?比如,任何一個從他身邊經過的人?”
雲熺點頭,不否認我的推測:“但他也不會做得太過明目張膽,否則,會很快被盯上。”
“可他既然敢對阙好下手,那便證明他還是有幾分真本事,也不怕和我們較量。”到這裏,景玲一邊皺眉,一邊撇嘴,“罷了,我還是去通知邢劍鋒吧,讓他保護好安逸等饒安全。至于别墅那邊,可能我們還得去查查,萬一有什麽遺留下來麻煩,失蹤的就不隻是闫玲玲一個人了。”
——
景玲的也是我的想法,不管闫家人是怎麽想的,總之我們驅魔人必須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并保護更多饒安全。
下午的時候,我也接到哥哥打來的電話。
他這次來到封山的降頭師雖然不知道是何姓名,有着怎樣的來頭,但對方一定是我們阙家的死對頭。
“爲什麽呢?”
“因爲這個男人剛剛離開東南亞,就已經被阙翔他們鎖定。”哥哥在電話裏,“如果不是死敵,爺爺他們不會派出我們這一輩的新弟子去監視對方的行蹤。”
阙翔是大伯家的長子,我的大堂哥。
暫且不提他的人品如何,單論驅魔實力而言,在我們這一輩,他也的确算是把驅魔的好手,和哥哥齊名。
何況爺爺有仇必報的個『性』,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和阙家有矛盾的人。
我也因此對哥哥的法毫不懷疑,隻是讓他去問問父親那邊的意思:“如果是以前的矛盾,爸爸應該知道吧?”
情況危急,我不能錯過其中任何一條線索。
就算哥哥去調查這件事會引起叔伯們的注意,我也不得不拜托他繼續幫我想辦法。
而哥哥也提議,既然要去問父親,不如回家一趟:“今年春節你一直在醫院沒有回家,就算爸爸不什麽,媽媽也會擔心。你還是直接回家一趟吧,當面和爸爸談你體質顯現這件事,也好讓他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我以爲這件事哥哥已經告訴爸媽了,沒想到他竟然将這個大難題留給我自己去解決。
挂上電話後,我和雲熺談了談我的想法,感覺這個春節所有事都堆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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