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熺似乎很能理解這種感受,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他便垂眸笑了笑:“吃宵夜吧,我也忙了一,又累又餓。”
如果是這樣……
“你想吃什麽?我做給你吃吧。”
春節前,雲熺的姐姐雲籮還特意來過一次,帶了不少東西過來,幾乎塞滿了整個冰箱。
起身時,雲熺卻将我一把摁住,居高臨下的盯着我的眼,輕啓薄唇:“我來吧。你去外面看會兒電視?”
他很體貼,隻是極少将他體貼的一面顯『露』。
不過微滞之時,雲熺已經拉着我的手起身,緩步朝客廳走去。
雲熺會做飯這件事,事前一點兒預兆也沒櫻
但看着他在廚房裏認真忙碌的身影,我總感覺這樣的畫面曾經在什麽地方看過。
是在前世嗎?
我不确定。
隻是感覺和他在一起的相處模式十分熟悉。
好像曾經經曆過無數次,再次重逢後,熟悉的感覺便從心底深處蔓延出來,喚醒記憶深處的每一個片段。
似乎之前在機鏡中見到的畫面,如今又在眼前一一上演……
不多時,雲熺就将煮好的飯菜擺上餐桌,是很普通的三菜一湯。
我卻突然想到孟念的狀況,感覺有些像麻風病,但膿瘡的情況更嚴重。
雲熺見我失神,便敲了敲餐桌:“不想吃還是不合味道?”
“不是,我隻是在想孟念的情況。”拿起筷子杵在桌上,我依舊失神想着,“即便是靈降,對方召喚的邪靈也總有來頭。現在給我的感覺,和孟念接觸的邪氣應該是一名同樣渾身長滿膿瘡的病患,這名病患死于這種疾病。可這樣疾病是什麽,暫時不得而知,畢竟從孟念身上并沒有檢查出相關疾病的種類。”
不過,一定是某種足以緻命的免疫系統功能疾病。
我突然感覺自己的知識十分匮乏,尤其是面對眼下的情況時,毫無頭緒的感覺令我倍感無力。
但雲熺似乎和我想到了一處。
“沒關系。”他,“現代醫學知識更注重當下的疾病情況,你學的專業也沒有涉及到更加古老的病種。如果對方手中掌握着一個有曆史的邪靈,别你不知道它是什麽,我現在也是一籌莫展。”
“可是,你不是一直活着嗎?”
怎麽可能有雲熺也不知道的事?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卻沖我微笑:“的确是活到老、學到老,但世間的一切千變萬化,我能夠看到的也隻是眼前的局面。在我掌控不到的地方,不定每都有恐怖的靈異事件正在上演,還有許多人因此受害,而我知道這些事時,已經是受害者的亡靈來地府報到時,或者是黑白無常告訴我,有些人死了,但他們亡靈卻在死亡後消失。”
仿佛是在用親生經曆告訴我,每個人都有他無法掌控到的環境及局面。
當然,我也知道雲熺這麽,是爲了安慰我。
紅着臉,埋下頭,我往嘴裏扒了幾口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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