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孟念的父母就忍不住對我:“難怪二院叫我們轉你們這邊來。阙醫生年紀不大,但很少有你這麽負責的醫生了。一直守着我們家念,不會耽誤你的其他事吧?”
“不會。”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要到12點了,待會兒雲熺也會過來,便立即對孟念的父母,“叔叔阿姨,你們先去吃飯吧,這裏有我守着就好。另外,孟念的午飯暫時不用準備。他的情況,我們要繼續觀察一下,之後才能确定他最近适合吃什麽。”
對症下『藥』,不隻是治病,驅魔也是如此。
孟念父母見我還算負責,并沒有執意留在病房。
和孟念交待幾句話後,他們便暫時離開,留我和孟念獨自待在充斥惡臭的病房裏。
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似乎始終不願消失……
我借着手中的符紙,差不多每隔一刻鍾,就用它試一試周圍的靈異反應。
雖然是冬,但窗外陽光正好,正午時分,陽氣也比較重。
孟念沒什麽事,我也心情也比較輕松。
但找上他的黑衣男人究竟對他做了什麽,卻是我心中的未解之謎。
——
孟念父母離開後,不多時,雲熺就來了。
他推開特殊病房的房門,剛剛步入室内,便眉頭緊皺。
那時,孟念已經睡着了。
大概與病魔抗拒了一整夜,這會兒他也十分疲憊。
雲熺來的時候,孟念甚至沒有注意。
我也連忙壓低了聲音,和雲熺交流了一下有關孟念的情況。
雲熺聽後,也對我描述的黑衣男人十分感興趣。
就我們暫時了解的情況而言,這個男人隻是對孟念留下了陰冷的眼神,他沒有引起孟念的任何注意。
“如果孟念當時有察覺到更多的情況,也許我們能夠獲取更多線索。”
站在病床邊,雲熺鋒眉緊蹙,深思熟慮的出這番話。
我明白他的意思,畢竟我能看到的畫面,都是孟念直觀記憶帶來的畫面。
如果孟念本身沒有注意到這些危險因素,我也很難通過他觀察到更多影像。
不過,現在的情況也和之前不一樣。
在追溯矮個子男人以及寄生獸的事件時,我的确看到了許多與被害人本身無關的東西,就連千雙和心悠也肯定了我在這方面的能力,認爲我的體質很适合去感應即将到來的未知危機。
可在面對孟念時,我并沒有看到除他以外的畫面。
難道是我的能力退步了?
還是我根本沒有觸及到危機的本質?
想到此處,我便将注意力集中在孟念渾身膿瘡上。
雲熺見我看得失神,忍不住皺眉詢問:“在看什麽?”
“我在想,如果我直接與他身上的膿瘡或是膿『液』接觸,是不是就能看到更多畫面。”
下意識出心底想法,雲熺卻阻止了我的行動。
“你不擔心那些膿水會像寄生獸一樣,給你帶來緻命危險嗎?”
他瞬也不瞬的盯着我,鋒眉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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