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步走向目瞪口呆的趙靖,幾乎不給趙靖話的機會,便再次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握緊。
不過一瞬,趙靖也倒地,徹底暈厥過去。
我被這一幕吓了一跳,正想問雲熺對趙靖做了什麽。
雲熺便擡眸,對我淡淡道:“他隻是暈倒,沒雍性』命之憂。”
“可是這樣的壞人,活着也沒用。”
雲熺笑了笑,不否認我的觀點。
“讓特案組那邊來接手。”他着,便再度伸手撫上張蓮發頂,“寄生獸已經死亡,以後也不會再給你帶來任何麻煩。”
——
有些事處理起來,有許多麻煩和細節需要顧慮,但真正展開調查的時候,隻需3時間,我們就解決好了所有事。
不過,雖然寄生獸已經死了,但特案組那邊在調查趙靖的背景時,蘇卿堯又帶來了新的消息。
當晚,我和雲熺剛剛将趙靖交給蘇卿堯不久,趙靖就醒了。
那時,我和雲熺已經離開,蘇卿堯便直接來到公寓找我們,談起了趙靖醒來之後的一些法。
沒想到,趙靖告訴蘇卿堯,他認識我,知道我叫阙好,是阙家的後代。
而且,趙靖在農舍與寄生獸接觸時,阙家的人也在暗中追蹤過他的行蹤。
隻是有關我的事,倒不是阙家人告訴他的,而是寄生獸告訴他的……
聽完蘇卿堯的法,我連忙坐在沙發上問他:“趙靖有沒有提到,暗中跟蹤他的阙家人目的是什麽,以及他們的外貌特征?”
蘇卿堯在特案組幹了多年刑警,最擅長追查的便是靈異事件。
他知道我問這些話是什麽意思,很快解釋道:“問過了。而且這些事都由寄生獸『操』控,趙靖本身并不了解情況,是寄生獸告訴他阙家安排兩個男人跟蹤他的下落,也是寄生獸告訴他有關你的身份,和前世的事。”
連前世的事也了?
我不敢相信,雲熺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不多時,蘇卿堯便繼續道:“根據寄生獸透『露』給趙靖的信息,跟蹤他的人,是你的兩個叔叔。他們跟蹤趙靖,爲了解決一些因降頭引發的事件,出發點倒是好的。隻是,寄生獸将信息透『露』給了趙靖,似乎是爲了借助趙靖的力量,去瓦解你們整個阙家。現在他做不了這件事,卻不能保證寄生獸隻對趙靖一人,透『露』過有關你的訊息。”
我愣住,難道這些年,被封印在盒子裏的寄生獸還接觸過其他人?
待我再次看向雲熺時,他反而挑挑眉,表情輕松了不少:“這點不必擔心。摧毀寄生獸時,我也了解到了這個情況。雖然它這些年的确找過許多人尋求幫助,但在阙好重新現世之前,其他人掌握她的信息,也無法對她造成實際『性』的傷害。重新現世後,能對她構成威脅的人,也隻有趙靖一個。”
他着,便深深看了我一眼,從容不迫的繼續下去:“趙靖現在已經被捕,對阙好自然也不能構成任何傷害。相反,她背後的整個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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