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我便頓下腳步,目光不偏不倚的看向他:“心悠的話,我沒放在心上。現在我們專心尋找寄生獸,好不好?”
他擡眸,神『色』匆匆的盯着我:“你知道我在想什麽?”
當然啊,你有心事時,所有表情都寫在臉上,看起來也怪吓饒……
我張了張口,終究沒有将心事穿,不過牽着他的手卻沒有松開。
很快,我便拉着雲熺,繼續朝醫院大門走去:“先去追蹤寄生獸吧。我們不要再因爲任何誤會,而造成彼此間的矛盾了。”
話落,雲熺就笑了起來,拉着我的手,朝停車場走去:“吾妻能這麽,我倍感欣慰。不過用徒步的方式去追蹤寄生獸,恐怕有些難。”
“開車嗎?”
我訝然了一下,雲熺不免笑道:“不,像昨晚那樣,我會施法穿越空間。”
這麽,昨晚我們去的農舍并不在封山?
不過我也知道,昨晚我們去的農舍附近,就是我前世死亡的地方。
想到這件事,我心底還是不免泛起酸楚。
但那種難受就像平靜湖面突然吹來一陣風,泛起點點漣漪。
風過之後,一切消失無蹤,便也還好。
我深吸一口氣,冷風灌入口中,利落的伸手拉開車門,坐上副座。
對于我的表現和反應,雲熺似乎都很滿意。
他一邊發動跑車,一邊揚唇微笑:“有你真好。”
“……嗯?”
“至少我不能獨自一個人面對所有事,還能在追蹤靈異事件時和你淡點兒别的事。”
就直接談戀愛吧,他這麽拐彎抹角是爲了什麽呢?
寒風一過,疾行的風聲随着跑車啓動,噌噌刮過車窗。
望着窗外被霓虹照亮的夜,我沒有再和雲熺笑,反而想起寄生獸的事,心情緊張。
而車行沒多久,我們便到達目的地,一個寂靜的區。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情況,連忙壓低聲音問身旁雲熺:“張蓮現在就在這兒?”
雲熺皺眉,目不轉睛的望着前方:“不隻是她和寄生獸,還有召喚寄生獸的人。”
——
雲熺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雖然了解寄生獸的人不多,但總有人知曉它們的存在。
有的術士便将寄生獸當作蠱蟲般馴養,也有人直接利用寄生獸施展降頭術,幫他們鏟除異己……
所以,世間其實真的存在一些邪惡的法術,可以用來謀财害命。
上樓的時候,我也因此緊張不已。
不過有雲熺在身邊,心底徘徊不休的緊張感,尚且可以承受。
而且,我左手手腕上戴着星石,右手手腕上戴着鐵鏈,手裏又握着匕首。
這樣的三重防備,應該很難遇到危機才對。
但到達頂樓時,我還不由深吸一口氣,感覺呼吸都靜止了,壓在胸口,不上不下。
雲熺很自然的将我擋在了身後。
他沒有施法去開門,也沒有選擇隐身直接施法潛進去,而是微微擡高右手,在眼前深藍『色』的防盜門上畫下一道符咒。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